”难不成真的是他们学校里的老师们和校长失误,居然连这样的常识也没有,不知不觉地就犯了这么一个十分明显的错误了么?”
说实在的,自从凌小天一开始发现了这么一个问题,又发现了这么一个情况之后,似乎也是不止一次地请教过他们的老师,又还再跟着齐老头的屁股后面,一再地请教,询问过他的样子。
可是到头来,他得到的结果,无一例外,要么是就像他们学校里的老师那样,支支吾吾地解释了半天,根本就说不清楚,也说不明白,要么就是齐老头儿那样,无论是他这里怎么地请教,要求和追问的什么,可是就在他那里却偏偏是依然什么都不会说,只是一味地鼓励他一定要好好学习,再好好读书,只要将来有一天他学习好了,时机到了,他就会自然地知晓,还自然地清楚,明白了呢?
本来关于齐老头儿的这么一个说法,这凌小天一开始根本就不接受,还怎么也都是不领情的样子,奈何舌头长在人家嘴,又答案也只在他的脑子里,如果这齐老头儿坚持就是不说,好像他也是一点办法也没有,还一点主意也没有的样子,所以他还真的就不得不安静了下来,又还再不得不按照着齐老头儿告诉他的那样,一边不停地学习,一边又不停地在自己寻找答案的样子。
其中最让凌小天尤为不解,也是最为想不明白的,还是这凌小天自从被这齐老头儿,无论是被逼着这么地去做,又或者是说不得不这么地去做了以后,他居然也是一下子十分明显地发现,原来就在这个世界,除了他们当下学习的事情之外,居然还真的就是有那比他们学习更让人无奈,也是更让人无可奈何的事情呢?
毕竟就他们当下的学习来说,无论是让凌小天怎么地来看,怎么地来说,好像也都是有教材,还有老师教的样子,而且就他们的那些老师,尽管还真的就是那么或许真的有男女之别,再水平高低的不同,可是归根结底,无论是让任何人去说,又还再怎么地打听和询问,他们一个个都是绝对地喜欢自己的学生学习,又还再向他们请教问题,再为自己所教过的学生能够取得优秀的成绩,发自内心地为他们高兴,又衷心地为他们祝福的样子。
若在之前的时候,也不要说让凌小天主动地提起这些了,好像是只要一有什么人在他耳边提到这么一些类似的话题,又十分类似的问题的什么,恐怕他也是根本就不会听,又或者是只要一听立马就会烦的不行,再讨厌的不行呢?
然而这一次,自从凌小天怀揣着这么一个问题,又一心要寻找答案的时候,他这才一下子地发现,原来就与他们有课本去学,还有老师教的学习辛苦相比,似乎就他目前寻找答案的这么一个过程,又这么一个方式,这才真的辛苦,也是根本就没有方向,更不要说有谁可以告诉他究竟应该到哪里寻找答案的了。
所以自从凌小天发现了这么一个问题,而且也是又明白了这么一个道理之后,他好像一下子再也不觉的学习究竟有什么苦,又还再有什么难的了。
只是就关于这么一个问题的答案,又这么多年的过去,就在凌小天这里却依然是一无所获,还毫无踪迹的样子。
直到前些天他们历史课的时候,他们历史老师给他们备考结束,也是一时的心情大好,陪着他们闲聊,再唠嗑的时候,这凌小天也是心血来潮,还突发奇想地问出了他这么一个埋藏在心底许久的问题出来。
当时凌小天记得很清楚,他们历史老师自从一听到凌小天这个问题的时候,先是迟愣愣地看他了一下,一直等他自己的问题,又自己心中的疑问一口气地给吐露了个干净,终于也是一下子就止不住地笑了起来,但无论是他脸说话的表情,又说话的神情,再以及说话的话语和神采之间,却是依然止不住地对着凌小天十分的欣赏和赞叹的呢?
”那你怎么不怀揣着这么一个问题,继续地去找,又继续的去学习了呢?如果你刚才不是口误,又我听的没错的话,好像你的那一位齐老爷子可是要自己去寻找答案,再自己解答的啊?“
凌小天记得很清楚,当时他们的历史秦老师也是颇有点故意,还一脸好笑地盯着他询问地道。
凌小天不好意思地脸色一红,连忙解释地道::“其实我一开始的时候,也还真的就是这么想的,而且一直也都是这么做的呢?只不过从当初到现在,眼瞅着三年多的时间,也都是已经过去了,而咱们这眼看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日子也是屈指可数地快要临近,即将要毕业了呢?尤其是这一次咱们如果再放假了之后,可就是真的要离开西陵中学,再去到县城里去读高中的话,好像以后回家的时候,又回家的次数,真的就不如现在这么方便,再这么地随意了呢?而且今天正好有这么一个机会,我就索性地这么地一问,真心地希望你能指点一二,再稍微地帮助解答一下的呢?”
“可是我这里,也是根本就没有标准答案,只能给你一些建议的啊?”
那历史秦老师一脸好笑,又十分认真地听完了凌小天这么一番解释之后,尽管也是一脸的为难,颇有点不想回答,还不愿意回答的样子,可是到头来,当他就那么地犹豫了片刻之后,却依然就是那么勉为其强地道:“不过就这么一个问题,或许就没有答案,又也只不过当时修门人一时的突发奇想罢了?但如果你真的想知道,又还再对书法有兴趣的话,好像等你将来长大了,又还再有机会了,你还真的是可以对咱们老祖宗留下来的书法,又咱们民族的国粹,好好地研究一下,再琢磨一下,估计你有一些不一样的收获,又属于自己不同程度的收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