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行啊?小子,没想到这才一段时间不见的光景,你棋艺就已经有这么大的长进,居然也还就可以在第一局就赢了我么?”
就在第一局合结束的时候,凌小天弃车抢攻,终于赶在齐老爷子回过神来之前,用自己的两匹大马死死地盯住了定住了他的老帅,以极小的优势,堪堪地赢得了第一回的胜利,眼看着齐老子再没有什么办法,也没有什么主意的时候,终于也是颇有点不太服气地抬起头来盯着凌小天打量了一下,尽管也是就那么地颇有点言不由衷地夸奖地他几句之后,接下来就是打算一局作罢地再一盘的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一直都是沉默不语,还什么话也都是不说,又什么也不谈,只是静静地看着这齐老爷子一个人在那里说话,解释,掩饰自己囧态的凌小天,终于也是再按捺不住,一下子就十分好笑地盯着这此时有些慌乱,还不好意思的齐老爷子,明显也是颇有点故意,又十分好笑地制止着他地道:“哎?哎?不对的吧?咱们之前的时候,不是已经说好的么?如果谁输的话,赢的那个人就可以在不违背原则和隐私的条件下,随意地向输的那个人提问的呢?怎么着你这样子,这才一会儿的功夫,你这就已经这么快地忘了么?又还是准备着想耍赖的呢?”
“谁想耍赖了呢?你问就问呗?不就是一个问题的么?好像我有多怕你问似的呢?”
那齐老爷子本来就是颇有点懊悔自己刚才的因小失大,白白错失了先机,正在没精打采地准备下一盘,心里盘算着到底应该怎样才能一雪前耻,为自己挽回面子的时候,结果却被凌小天这么地一说,而且也还是这么地一个颇有点得意,也是十分明显地在炫耀的一个语气,顿时也是颇没有好气,但也依然愿赌服输地一边冲着凌小天反问,一边却又像是十分努力地说服自己的样子。
“放心吧?我这里真的没有什么问题好问,也只不过就是想和你开一个玩笑的罢了?”
凌小天一看到他的这个样子,顿时也是不觉一下子十分好笑了起来,一边开始不停地宽慰他,一边也是赶紧又立刻马地转过身来,冲着头顶那早就是已经经过风吹日晒雨淋,也是不知不觉地开始变得斑驳,还明显地有些模糊的几个大字解释地道:“行了,行了,你别担心了!我的第一次问题也无非就是想问问咱们凌家村小学面的几个大字,为什么当年的时候你一定要这么写,又与旁边的那几个字究竟有什么区别的呢?再还有什么特别的含义,为什么他们之间一定要有不同的呢?”
“这个么?”
那齐老爷子本来也是正因为之前的输棋,颇有点不太好意思地正一味地摆弄着他和凌小天两个人之间的棋盘,又他们之间的棋子,一边等待着来看这凌小天究竟会怎么问,又还再究竟会问一些什么问题的出来,心中颇有些忐忑不安的时候,结果却冷不丁地听到了凌小天这么地一问,而且又也还是再就这么地一个态度地回来,当即也是不由地一愣,还盯着凌小天不由地迟疑了一下,这才又继续地道:“其实这也是没有什么的吧?不就是当年的时候,突然地突发奇想,心血来潮,又兴趣所致的原因么?我记得之前的时候不是已经十分明显地问过这么一个问题的了么?怎么现在还在问,而且也还是准备了这么地一个场合的呢?”
凌小天听到他这么地一说,顿时不由地一下子就乐了起来,还十分好笑地看着他颇有些埋怨地道:”怎么?难道我这么地问有什么不对,又还再有什么不行的么?要知道我当年的时候,也确实是问过你这么一个问题,结果就在那当时的时候,却被你老人家直接果断地来了一句,你连这问题的答案都不明白,也是根本就想不清楚的么?去去去赶紧一边去,回头等你长大了,就自然明白了,又如果等你将来长大了,也还是依然都没有弄明白的话,你再来找我,又我再跟你解释也是来得及的呢?结果这么地一下子把我给打发了啊?“
“啊?是么?还有这事的呢?我怎么一点都不记得,又还再真的是颇有点想不起自己说过这样的话,再做过这样的事了呢?对了,就这问题你有答案了么?该不会这么年以来依然是毫无所获,又毫无头绪的吧?”
齐老爷子一脸好笑,眼巴巴,直勾勾地看着凌小天,一直等着他一口气把话说完,再把自己的意思也是基本差不多地表达了个干净之后,终于十分勉强地一笑,尽管又还是再那么颇有点认真地想了一下,到头来也是十分明显地一无所获,又毫无头绪地颇有些尴尬,不太好意思地解释又询问地道。
”有答案,倒也可以算是多少有了一些答案,又也还是再十分明显地经过了一些思考了呢?可是我就有些不太确定和你当年的想法,又还再和你考虑接近,再相似的呢?“
凌小天一看到齐老爷子那颇有点好笑,又十分得意的眼神,具体也不知道怎么的,居然也是一下子止不住地颇有点犹豫,还连忙解释了起来。
齐老爷子一看到凌小天的这个样子,不觉也是一下子颇有点忍不住地十分好笑了起来,而且也还是笑盈盈地对凌小天循循善诱,又谆谆教导地道:“啊?是么?那不如你说说自己答案到底是什么,又还再你究竟是怎么考虑的?让我也听听就你的想法,又和我当年的时候,究竟有什么不同,再有什么不对的呗?回头我也好捋捋自己的思路,再回答你的问题的吧?”
“可是我这里真的是没有什么太好的答案,也没有什么太好的主意的啊?”
对于齐老爷子的说法,凌小天明显地迟疑了一下,可是当他停顿了片刻,又犹豫了片刻之后,终于也是又十分勉强地对着他颇有些无耐,也是十分不情愿地解释道:“其实我这里真的没有什么的呢?无非也就是看出来了咱们这里几个字的不同,主要因为用了截然不同的两种书体的结果,至于为什么会有不同,一定要这么地使用和区别,可就是真的颇有些说不清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