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尸脸犹如鬼魅的毒蛇以不寻常的扭动着脖子将辰木勒住,额头的冷汗大颗大颗的滴落,双手死死的想要扯开死尸,然而无论怎么用力都是徒劳。
“好恶心…”
一个球状物体落在了辰木的眼角,带着些许粘稠的液体,闻起来有些类似于死鱼的臭味,夹杂着腐烂木屑的味道。
辰木无法活动身体,只能被动着被这鬼魂所缠住,死亡距离他越来越近,越来越近,辰木都能再次感受到那冰冷的漆黑深渊。
“红煞,既然来了为何还不接见吾?”
沙哑宛如喉膜割裂的刺耳声音突兀响起,就在那道声音出现时,自己身后那恐怖的东西似乎停止了动作,使的辰木能再次呼吸空气。
棺材上原本坐着的白煞水鬼站了起来,嘀嗒嘀嗒的水滴从他的身体上滑落滴在棺材上面。
辰木现在只能当个看戏的颤颤巍巍的站在出殡队伍与迎亲队伍中间,从白煞的嘴中话语似乎这家伙与花轿中的红煞认识,该不会这水鬼就是新郎吧…
“一个死了数千年的鬼魂想要让我当压寨夫人,白日做梦,你我都是厉鬼,我就不相信你敢在市里公然动手,你就不怕猎妖人察觉到让你魂飞魄散?”花轿的帘子被人掀起,从里面走出来一个绝美的女人,辰木瞳孔放大,这女人果然是停尸房里面那具年轻的女尸,样貌什么完全一模一样,长长的发丝摆动,短裙丝袜,尤其是那一双大长腿辰木发誓这绝对是这么多年以来见过比类最美的腿。
不过两人对比太过于严重,一个古代装饰说话文绉绉的,一个像是暴怒的小辣椒让人疼爱。
“这玩意死了一千多年?”
辰木慢慢的退到花轿旁边,他第六感告诉自己,如果在现代与古代的选择中,他肯定选择前者,这绝对不是辰木想近距离接触那一双美腿。
“吾生前本是将军,死后又岂能与这群底商级鬼魂一般,红煞莫要念在吾对你在乎你便可以觉得为所欲为,吾等了千年才等到你这副躯体,若你不识抬举,灭了你又何妨,别拿猎妖人恐吓我,既然我敢出现在城市内,就没把猎妖人放在眼里”白煞语气森冷,一步一步朝着花轿旁边走了过来,而辰木早就躲在花轿的后面,不是他不想跑路,实在是他跑步出去了,无论如何跑,始终都会回到这里,就好像是鬼打墙一样。
辰木想了想便不再抱有逃跑的举动,这可是两个鬼在打架,自己以前多次幻想的场面,电影可拍不出这个效果,如果现在有部手机就好了,拍下来上传灵异论坛,绝对点击量杠杠的。
“小子你在哪里?老子怎么找不到你…”辰木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连忙望了望四周,想要找到那个身影。
“别看了,我在你身体上留了一道符,你看不见我…卧槽,红白双煞,你小子居然撞到了这两个家伙,你小子自求多福,希望你能撑到猎妖人的到来”就在辰木准备骂老头的时候,周围气温陡然降低,辰木抬起头,白煞不知何时已经来到了自己面前“灵言符?猎妖人的传音符”白煞被水泡的发白的眼球死死的盯着辰木,他有些疑惑,在这小子身上感觉不到任何亡灵气息,死气倒是有一点,这么弱小的人类也会是猎妖人的一员?
红煞眉头微皱,而后出现一抹喜色,竟然能在这里碰到猎妖人,她心底里忽然出现了一个想法,必须要将这人类救下,若真的被白煞成功了,江城的猎妖人恐怕再也杀不掉这头畜牲。
辰木下意识的后退,白煞口中说的猎妖人是什么,他完全不知道,但他却能肯定一点,老头肯定是猎妖人的一员,现在也只能期盼老头及时赶到,否则自己这条小命又要交代了。
白煞看着眼前的人类,他感觉到了弱小,以他高傲的身段,根本不想对眼前人动手,然而猎妖人却是自己的心头大患,说实话白煞也不想招惹城市猎妖人。
“一个鬼魂也敢在城市里面放肆,白煞我们猎妖人盯了你太久了,这次既然出来了,就别想着回去…”辰木两只手伸出学着老头捏着复杂的手势,白煞蹙眉忽然开始暴退,他清晰的看到这人类手上的图案,辰木见到自己有用,便越捏手势越起劲。
“妈的,白煞这么简单就被吓到了?卧槽,猎妖人名头真是厉害…”
捏着,捏着辰木就感觉不对劲了,这白煞看自己的眼神仿佛是在看着一个小丑一般。
“原来还是没经过灵启的猎妖人…”
辰木心里咯噔一下,完了被发现了,扯虎皮也没用了,撒丫子就跑,跑着跑着忽然感觉一阵天旋地转,自己仿佛撞在了柔软物体的上面,带着轻微的香味让辰木有些痴迷。
还没看清眼前,就见着一只玉手扯着自己耳朵。
“哎呦…别别别,轻点,轻点…”
待的辰木看清,原来是那傲娇的红煞,貌似自己刚才撞到的是她那柔软的胸脯,辰木眼睛瞄了一眼那高高隆起的部位,红煞当即就是一巴掌,抽的辰木疼痛无比。
“男人都不是好东西”
辰木被一脚踢进花轿里面,狭窄的空间内,寒冷无比,红煞也坐了上来“我还没准备好呢…这么漂亮的鬼……不知道是啥味道”辰木扭着着身体,像是一个羞涩的少年缓缓的朝着花轿角落靠了过去。
现在给他胆子他也不敢调戏红煞了,被人毫无道理的拽上花轿,自己命不久矣啊!
“他不追我?”辰木有些疑惑,这白煞竟然这么好说话?有些不太相信。
“你对他没有任何作用,以他生前身份,对一个弱小的猎妖人出手有失身份”红煞道。
辰木可不相信红煞所说的话,就算白煞不动手,他那些鬼魂喽喽不会动手吗?这一次或许还是看在红煞的面子上吧…感情这女人,哦不,女鬼竟然这么恐怖,辰木一想,再也不敢调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