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扬念了一串名号却没说自己是龙门镖局的少镖头,当然不是张扬忘了自己这一重身份。
这龙门镖局出了新的少镖头虽是流传的甚广,但这具体到底是哪号人物,外人却知之甚少,张扬自然不会去主动暴露自己。
毕竟在江湖上,龙门镖局独孤伐的名号还是较为响亮的。
只是这三两下就解决了白尧,众人也是纷纷侧目,尤其是秦音和凌旋,一个泪中泛光,一个面如桃花,俨然都是对张扬的表现非常满意。
就连着那白衣门那,都有有着几个少女眼中发出精光,如同看到宝藏一样。
谁让张扬这不仅是仪表堂堂,所展现的武义和气度都是卓有不凡呢。
面对张扬,白尧就不那么敢逞凶,口气放平了许多说道:“敢问张小郎君,与这叶府有有何关系,这叶府之事你可也是要管上一管。”
张扬微微摇了摇头说道:“在下与这叶府并无所瓜葛,只是与凌小姐与秦小姐是好友,眼看你要伤了秦家弟弟,自然不能袖手旁观。但这叶府之事...”
白尧听着张扬停顿,也是面色难看了几分说道:“莫非小郎君真是要为这叶府出头。”
张扬轻轻一笑应道:“非也,只是此事起源我看多半有些误会,你们频频带人来围这叶府恐怕终有一争,我看不如暂且罢手,待来日让着叶府之人亲自来说清楚罢了。”
说着又是转头对着叶桓说道:“叶兄,我看此事不把这话说开了这叶府终究没有宁日,不如让着大伯亲自往白衣门走一遭吧,如若不然,怕是要多惊扰了老太太,真打起来,我看不是伤了个把人就能了解的事情。”
叶桓犹豫不决,迟疑的应道:“可要让大伯去,要是那白衣门下黑手怎么办?”
“呸!我白衣门就是来讨个公道,要下黑手那也是你叶府人先动的手!”
白尧对着叶桓可是没这么客气,听着叶桓看轻自己门派,直接就开口回了过去。
张扬拍了拍叶桓,手上加重了些许气力,才是对着叶桓说道:“解铃还须系铃人,此事大伯不出面,是万万解决不了的,我看还需叶兄多多向着老太太解释才是。”
解铃还须系铃人?
说的倒是没错!
叶桓感受到了肩膀上的力量,也是一咬牙说道:“也罢,若是大伯不愿去,就由我亲自登门去。”
听着了叶桓的保证,眼看张扬今日坐镇显然也讨不到好,白尧也是见好就收,对着叶桓道:“既然如此,我明日就在白衣门等着叶家大驾光临。”
言罢又是朝着张扬拱了拱手说道:“小郎君武义高深又深明大义,我白尧甚是佩服,还望小郎君能往我白衣门来坐坐,共同讨教一番。”
张扬也是拱手回了礼,白尧这才带人离开。
临走时张扬还清晰的看见这白衣门内有几个大胆的少女朝着自己眨了眨眼睛。
看来这白衣门倒也可以去看看。
虽说白尧又是无功而返,但叶桓的脸色一点不见好转,只是朝着众人说道:“诸位,我且先去禀报此事。”
说罢就跑进了叶府,想来是去和老太太与他那大伯商量去了。
“呼...”
凌旋眼看危情暂除,长舒了一口气,一脸笑意的看着张扬说道:“你果然是有些本事,春风玉面小郎君?你这名号起的倒是有意思。”
张扬哈哈一笑,随意说道:“我这算是什么本事,要是你爹来了,保准那白尧来都不敢再来。”
凌旋却是认真的摇了摇头说道:“我爹毕竟从小在大昆仑拜师学艺,那些个地方天灵地宝多的很,你就不一样,在那镖局内全靠着自己勤学苦练,能有着今日成就,想来也是极不容易的。”
郭辉在边上听着心里那叫一个苦啊。
张扬那家伙在四海镖局什么个懒样子,在场的除了程远就他最是清楚了。
要说勤学苦练,那把四海镖局的镖徒们全部拎出来,张扬也是排在最后一个的。至于怎么就能有此番成就,只得用天赋来解释了。
所以这听着别人说着天赋卓越,郭辉打心底里是不屑一顾的。
要论天赋,你比得上张扬么!
...
当日叶府的晚宴放在了一处后花园中,张灯结彩,也是布置了一番,算是欢迎凌旋的归来。
只是这晚宴的气氛似乎不太友好。
叶桓与着他那大伯是如何商量的张扬并不知晓,但是好像叶家人对自己这个帮他们打走白衣门的人不是特别欢迎。
尤其是那老太太和那臃肿的大伯,比起白天,脸上更是难看了些许。
这不,晚宴还没开始,老太太就先开了口:“张镖头,听闻叶桓说,这让我墩儿亲自去白衣门解释的主意是你给出的?”
听着这略带些质问的口气,张扬原本是根本不想理睬这满脸皱褶的老太太。
实在是不想破坏了晚宴的气氛,张扬只得开口应道:“在下也是说了,这解铃还须系铃人,叶家大伯一日不出面,那白衣门便一日不会罢休,与其让他们堵在叶府门口让旁人见笑话,不如让大伯主动上门,量白衣门也是要脸面的,不能在他们自己的底盘上动手。”
凌旋也是在一旁帮衬道:“是呀是呀,大奶奶你是没见着啊,那白衣门的人都把剑拔了出来,眼看就要打进咱叶府了,要不是张扬出手,三言两语逼退了那白尧,我看今日咱们叶府可就是要遭殃了。”
这叶家老太太一听就要打进叶府来了也是心里一惊,心有余悸,对着那带着满满一手珠宝的大伯说道:“墩儿,我看真得让你去走这一遭了,你放心,要是你在那受了欺辱,我让桓小子给你报仇去。”
那大伯听着老太太都么说了,只等低头称是。
心里却是暗自想到:“这叶桓真有本事,也不会被别人打上门了,真要报仇,那还得找张镖头才是。老太太看来是年纪真大了,眼光都不好了,一阵吹嘘的那秦家小子,结果压根不会武功,最有本事的人却还甩着脸色给别人。”
又看着凌旋紧紧挨在张扬边上坐着,眼神有意无意的总往张扬脸上飘去。在瞥了眼另一边,那秦家姐姐虽是相隔几人,也是总瞧着张扬,心里暗自有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