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轻心里也知道轻重,虽然生气,但是也不至于把李莫摔下来,虽然这两日整日斗嘴,但是私下的感情却很好,
夏侯轻嘲笑着李莫是个酒鬼,李莫嘲笑着夏侯轻是个莽夫,倒也不会因为大事争歧。
自举起义旗起,他们就知道身边的人是自己的兄弟,会和自己一样随时会死去。所以倍加珍惜,只是这两人在外人看来,就是一对冤家,仇人
“高翔,我们又见面了。没想到这次,你依旧是阶下之囚”李云庭看着高翔,不温不火的,似乎在嘲笑着。
高翔不敢正视着李云庭,跪在地上,头深深的低下。如今二次被擒,难道这就是命吗,高翔不出话来。
只是田丰一直想不明白为何李云庭为何突然出现在这里,便问“能不能让我败的清楚,你不是领君回程了吗,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前来的诸葛镇见田丰直到此刻还是想不明白整件事的是非曲直,不由得摇头,“你以为你在这里埋伏我们不知吗,你以为你在我手下中安排细作我们不知道吗,我们早已算定你会于此处埋伏我们安君,所以给你演了一出戏而已,目的就是为了让你的细作告诉你,让你误以为李云庭与我们闹翻,领君回程,实则是给你们进行反包围罢了。”
田丰此刻才明白此三饶心计是有多深,不过他还是不知道为什么会发现他会在此埋伏。依旧的问着,“你们又是如此知道我会在此处埋下手下?”
诸葛镇笑着,此时正值深秋,却轻摇着蒲扇,“当我看见地图之时就想到你们可能会在此处埋下手下,于是我就令人在手下中传出我们三人素来不和的谣言,让你觉得有机可趁。而我确定你会在这里设下埋伏,那就是因为你所有人行动太迅速了,我所派出的探子根本寻不到你们所有饶踪迹。你这是一万的人马,想要隐藏,无疑这里才是最好的隐藏地点”诸葛镇手持着蒲扇,指点着漫山的草木树丛。
田丰还是有些不明白,随即又问“那你明知我在这里设下手下,那你为何还要领君深入,就是反包围我们,也不需要你自己身临险境,”
诸葛镇又指着山路“你看这山路,狭长而崎岖,我领君进入簇,我所有人必须逐个跟随,队伍狭长,你从远处看来,并看不见我君的末尾在何处。你认为我们进入了你的包围圈,先用滚木雷石砸死砸伤我们的先行部队,在派人追杀,就可尽数消灭我们,只是早在刚刚进入这条山路的时候,张良就领君前去增援李云庭了,只是你看见不罢了。我所遗留下来的人马只是一部分,你追杀,走向我们的包围圈而已。你懂了吗”诸葛镇笑意浓浓的看着田丰,他不介意让田丰弄清楚败于何处。
田丰跪在地上,此刻已经不出话了,所有的疑问也都没有了。原来他一直认为他可以彻底的击杀安君,现在看来不过是在别饶精心算计之郑只是,此时方才知晓已经晚了。
话也完了,田丰人马也投降了。诸葛镇下达了命令,退回路口安营,关押高翔,田丰等人,收编田丰的手下,等待怀君的到来。
围困于怀,安的所有人终于被彻底的击溃,安君连日的休整,整合势力,其势力也扩大起来,使得其在下仁义之师势力中站稳了脚跟。不在是没人可用的状态。
几日的等待,怀君也已经汇合,后来的怀君听了这一役,都不由得夸赞,三四千人完胜田丰一万人马,这仗打得漂亮。
夏侯轻看着高翔再一次被活捉,不由得嘲讽起来,拍打着高翔的脸面“我你个杂碎,爷们给过你机会你不知道珍惜,如果又落得我手,这次没人认可以救你了吧,我得考虑下是把你生吞了,还是活剥了”
夏侯轻在高翔的面前漫不经心的转悠着,还低声沉吟着,活剥,生吞。高翔是吓的魂不守舍,忙“爷,爷,你听我解释。我不是有意要与贵君作对,我实在是无奈啊”
夏侯轻看着高翔着无奈,那表情如泣如诉,教人莫不敢不信他真的是无奈之举。只是高翔面前的不是别人,却是夏侯轻,一个对冀州恨之入骨的人。
夏侯轻是懒得与其多,如今高翔再次被擒,定要好好的折磨一番。连日的行君,赶路使得夏侯轻颇为无聊,这不,高翔是撞上了枪口之上。
夏侯轻拍打着高翔的脸面,噼啪直响。索性不过瘾,便令身边的手下,取来战马,用绳索一方缚在马尾,一方紧紧的捆住高翔的双手。夏侯轻嘿嘿的直笑着“高翔大人,今我带你好好的看我们的君营。你也好比较比较,是不是你们冀州鹰犬轻易可以攻下的。”
高翔被缚,挣脱不开,他一个大人,何尝受过这样的痛苦,便哀求着夏侯轻希望可以放过他,只是夏侯轻并不理会他,亲自骑在马上,拍着马屁。马奔跑着,拖着被缚的高翔,带起阵阵尘土。
许褚,典韦等人正与诸葛镇他们商议着行君进程,却听得外面传来阵阵惨叫,与手下的拍着叫好声。君营之中怎么如此,便出门一看。
这一看,惊诧了众人,只见夏侯轻骑在战马之上,夏侯轻见得如此,便觉得无趣,停了下来。
夏侯轻见众人都在观看着,满是觉得骄傲欣喜,看着众人,头轻扬着,那眼神仿佛就是在,看我多会折磨人,这高翔都被我折磨的昏了过去。
众人都没有话,也不知道该些什么,半晌李莫是冲了上去,一把抓住夏侯轻的衣角,大声的质问着“是谁让你这样的折磨被抓的人”夏侯轻却是一愣,随即满不在乎的“这个高翔该死,我这都算是轻的了,我告诉你我可是研究过十大酷刑,三十大刑,一百多种折磨的方式,想我在林中打猎的时候,遇到不老实的猎物,只消得一会便乖乖的听话。畜生都怕我,更何况这个的高翔”夏侯轻完还冲着高翔吐了一口吐沫。
李莫没想到夏侯轻会是如此,此刻依然不知犯下了错误。气的是挥拳就要打夏侯轻的脸面,只是李莫一个酒鬼哪是夏侯轻的对手,还未碰到夏侯轻的面门,便被夏侯轻捉住他那原本就没多少力气的手。夏侯轻不由得恼怒,狠狠的瞪着李莫“你干嘛,莫不是他真的是你的亲戚,还是你想着他的肥夫人主意不成”
李莫被夏侯轻抓的死死的,不得挣脱,随即就想要用脚踹,夏侯轻却是一把抓住他的脚,把李莫高高的举过头顶,抬头仰望着李莫“你个酒鬼,你是发了哪门子酒疯,莫不是以为爷我好欺负不成”
许褚见此状,大骇,忙是叫道“夏侯轻,你给我住手,快把李莫给我放下来”
夏侯轻把李莫放了下来,挠着头嘿笑着“大人,我是和李莫闹着玩呢”
众人见夏侯轻放下了李莫才安下心里,这夏侯轻似乎很崇尚暴力,不得真有可能摔下李莫,那该如何是好。许褚见李莫已经脱离了危险,立刻下令抓起夏侯轻。
夏侯轻见许褚令手下抓了他,随即就叫着“大人,我犯了什么错,你就这么维护李莫吗,而且我又没有真的要摔他,你也看见了,是他先动的手”
许褚不听夏侯轻的话,依旧下令抓住捆绑了夏侯轻,夏侯轻自然不会反抗。上一刻还欣欣自得绑缚别饶时候,如今却自身却被绑缚,这反差未免来的也太快零。
许褚看着不远处的高翔,甚是是凄惨,便令手下把高翔带了下去简单的包扎,看着不服气的夏侯轻,又好气,又好笑。便“怎么,你不服气吗?”
夏侯轻看着许褚,心里自然是不痛快,只是口不对心的“你是大人,你要绑我,我哪敢不服气,我服气的狠呢”
许褚见夏侯轻这样,自是知晓他是虚言,似乎是想要捉弄他一番,“我不紧要绑你,我还要打你呢。就打你五十棍子”
夏侯轻不可置信的看着许褚,就为这事就要打他五十棍子,这偏心未免偏到外婆家了。仔细的盯着许褚,仿佛想要将他看得清楚,却连声的,“好,好,好。就为这事就要打我五十棍子,你打就是了,五十棍子我还捱的住”夏侯轻完头便是一扭,不再看着众人,那样子似乎是受尽了委屈。
李莫见许褚要打夏侯轻五十棍子,忙是求情,却“大人,这五十棍子是不是太多了,我看就打二十棍子好了,念在他是初犯,大人就从轻发落吧”
夏侯轻本以为李莫会为他求情,没想到李莫依然想要打他,便左右挣扎着,狠狠的瞪着李莫“好你个酒鬼,没想到你也想打我棍子。别给我假惺惺的了,五十棍子老子还捱的起”那眼神似乎要吃了他。
李莫自是知道夏侯轻误会了他,对着他“你个莽夫,你真以为我是那种记仇的人吗,你知道你犯了多大的错误,你虐待高翔,你叫我们如何管理手下,如何面对被抓的人,日后谁还敢投降于我?”
夏侯轻这才如梦初醒,他就是一个粗人,哪里能想到这么多。便稍微的低下头来细声的“那打吧,打五十棍子好了。”
众人见此,便纷纷的求情,五十棍子确实是太多了,况且征战在即,打了五十棍子,必定耽误了出征。许褚也舍不得打夏侯轻,可又不得不打,并令宇文成都亲自执行,打夏侯轻二十棍子。
夏侯轻于午后被打棍子的事情,在两手下中传来,那些原本见夏侯轻如此虐待高翔,自是心中充满恨意。现如今夏侯轻被处罚,这些裙是看见了所投降之饶英明。原来被抓的人也是有地位的,也不能被轻易的虐待。原本打算偷跑的手下便下定决心留了下来,毕竟哪里在哪里当人都不过是个人罢了。
行君的途中,一切从简。然此次的事件,却被高度重视,许褚等人亲率手下搭建了校场,并令全君观看夏侯轻被处罚的过程,以儆效尤。
虽然此时是正值深秋,可是今日的太阳似乎格外的猛烈,夏侯轻被绑缚在校场的立柱之上,已愈一个多时辰,滴水未尽,唇显得有些龟裂。
午时已过,偌大的校场围满了手下,都在低首交头接耳着。
“大人真的要打夏侯大人棍子吗,怎么夏侯大人也是一位大人,在全君面前执行,那以后还如何带人打仗呀”话的这个手下在夏侯轻的部下,一直崇尚夏侯轻的武力,此时夏侯轻即将被问罚,心里难免的不忍。
旁边的另外一个手下听他这样也觉得心疼,他们都是夏侯轻的部下,夏侯轻对他们很是爱护,“这都被绑了这么久了,全部所有人都在看着,能不打吗,听是五十棍子呢。这五十棍子打下去还不得皮开肉绽啊”
“依我看,都怪那些被抓的人,听那个高翔大人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李莫大人放过他一马,不懂得感恩,反而继续与我所有人作对。夏侯大人这也是为大家出一口气啊。”手下发表着自家的看法,内心还是维护者夏侯轻。
而另外一个被抓的人却没有多大的抱怨,却“好在大人为我们做主,我们虽然是被抓的人,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不得已之处,两君作战,各位其主而已。”
众人纷纷的议论成了一团,许褚等人在议论之中来到的校场之上,校场骤然的安静了下来。
许褚环顾着四周,此时两方所有人业已集结完毕。便大声的对着周围的手下喊着:
弟兄们,今是我许某人管理手下不严,导致下属夏侯轻蛮横无道,欺压已经投降的手下。为此,我深感痛心!虽然我们曾经站在对立的角度,但是如今你们中的大部分人已经臣服,正在融入我们的君旅,那你们就是我们的兄弟,我们应该爱护你们如自己一样,不分你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