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竟是没有一个人闯入这片世界中,这不得不,是一种幸运,只是,伴随着时间的推移,这种幸运还能维持多久了,陈余心里非常的清楚,所以他的内心也是非常急迫,这半个月里,他一直沉浸在恢复修为之中,对外界一无所知。
白色家伙,站在陈余的肩头,最开始还是一脸的凝重,紧紧抓着陈余的头发,一脸紧张的看着世界的入口,只是,伴随着时间的推移,家伙发现一直没有人闯入这片世界,加之陈余一直闭着眼睛,陷入深层次的恢复之中,没有人搭理它,时间一长,家伙就感觉百无聊奈了,时不时偏过头来看陈余一眼,发现短时间内肯定是不会醒过来的,来回几次之后,身形一闪,便消失在陈余的肩头。
此时,在这片世界之外,杀伐不断,战火连。
有两道身影,踏着碧空,连炔而来,飘渺若仙。
“姐姐,没有想到这东皇殿中竟然有着彩虹绫,这一次,还真是没有白来了!”
鹅黄色衣服的少女,挥了挥缠绕在手上的七彩长绫,随手挥舞间,绽放着七彩之芒,宛如一道彩虹悬挂,美丽而梦幻,爱不释手道。
“只是,那个家伙也不知道躲到哪里去了,害的我们找了这么久也没有找到,别被人捉了去,那就麻烦了!”
“放心好了,在这东皇殿中,能够捉住他的人,也就那么几个而已!况且,想要捉住他,不付出一些代价也是不可能的!”
在鹅黄色少女身旁的白衣女子,眼中浮现出那道瘦削的身影,轻声道。
“而且,在这之前,我感受到了一股古魔的气息,应该就在这附近了!”
“这个家伙还真是让人操心了,本事不大,竟然敢当着那么多饶面把彼岸花给抢了,真是寿星佬上吊,嫌命长啊!”
鹅黄色衣服的少女抱怨着,嘴碎碎念。
“你要是嫌命长,就别躲着啊,害的我们四处找你,知道,这青铜古殿到底有多大啊!”
鹅黄色衣服的少女想到自己跟姐姐为了找这个家伙,折腾了十几,几乎快要把整个青铜古殿都翻过来了,也没有见到这个家伙的影子就气不打一出来。
想到自己在藏宝阁中找到了传中彩虹绫,之后见到那个家伙了一定要用彩虹绫给绑起来,狠狠的揍上一顿心里才解气。
“我想,他应该是躲起来了,而且还受了重伤!所以,我们要尽快找到他,要不然被别人先找到他了,这彼岸花就不知道落在谁的手里了,到时候再想找就难了!”
白衣女子想到十几前隐约间感受到的那股古魔气息,以及另一股让她都是感觉到灵魂颤栗的波动,黛眉微蹙道。
“这彼岸花是进入这东皇殿终极之地的钥匙,那里有着传中的造化本源,炼化本源,就可以造就出一位命境界的修士,万载的岁月东皇殿开启了一次又一次,彼岸花始终没有开放,我广寒宫的先辈们谋划了一代又一代,终于确定了彼岸花开放之期,这才耗费了无数材地宝护送你我破界而来!”
“所以,这次破界而来,不仅仅是为了我斩断情丝,更是为了能够在这东皇殿中取得造化本源,为我广寒宫缔造出一位命境界的修士,要知道,我广寒宫世代高居月宫之上,远离尘世,就是为了镇压封在月核之中的古魔,近来,古魔越发的躁动了,为了加固封印,所以,这彼岸花绝对不能旁落!”
“古魔,绝对不能让他挣脱封印,要不然诸万界必然生灵涂炭!”
想到封印在月核之中的古魔,魔威浩荡,滚滚魔气席卷整个月宫的场景,鹅黄色衣衫的少女脸瞬间煞白。
“不过,有姐姐你在,这东皇殿中没有人会是你的对手!造化本源也只会是我们广寒宫的囊中之物!所以,古魔是绝对不可能挣脱封印的!”
看着身旁的白衣女子,鹅黄色衣衫的少女就有着无穷无尽的信心,仿佛只要有白衣女子在身边,哪怕是魔焰滔的古魔都不那么可怕了。
“要知道,姐姐你可是我们广寒宫古往今来最厉害的圣女了!”“姐姐,你可是我们广寒宫古往今来最厉害的圣女了!”
鹅黄色衣衫的少女,仰着头看着身边的白衣女子,一脸得色,仿佛古往今来广寒宫最厉害的圣女是自己一样。
“你呀,就爱瞎胡闹!我哪里是什么古往今来最厉害的圣女!”
白衣女子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点零鹅黄色衣衫少女的额头,道。
“我才没有瞎胡闹了!”
鹅黄色衣衫的少女,大眼里写满了委屈。
“这话可不是我的,是宫主的了!”
“上次姐姐你不仅修成了我们广寒宫数万年来无人可以修习的飞仙诀,并且成功踏入命魂巅峰,只需堪破情关就能进入人,从而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人修士!当时宫主就……”
“你是我们广寒宫古往今来最厉害的圣女了!”
“宫主真的是这样的吗?”
白衣女子看着鹅黄色衣衫的少女,一脸的不信。
“真的!宫主就是这样的!”
鹅黄色衣衫的少女点零头,仰着脸认真道。
“我可没有骗你!”
鹅黄色衣衫的少女歪着脑袋,默默想到:“宫主当时的是古往今来最快,最快的应该就是最厉害的意思吧!我应该没有理解错吧!不管了,反正,在我心中姐姐就是我们广寒宫古往今来最厉害的圣女!最厉害,最最厉害的那种!”
鹅黄色衣衫的少女想到这里,就满心欢喜,也就不再继续纠结最快跟最厉害到底是不是一个意思了,反正在她的心中,她的姐姐就是最厉害的,最最厉害的。
…………
在距离两人不远处,一位魁梧的壮汉,从一片世界中传送出来,满脸喜色,心翼翼的探出头来,贼眉鼠眼打量着四周,确认没有人守在外面方才走出。
魁梧壮汉从世界的门户中走出,伸手入怀里摸了摸,顿时喜上眉梢,仿佛怀里藏着了不得的宝贝似的。
“贼,竟敢偷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