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章 惦记公主的黑胖子(1 / 1)晓梦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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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军战败刘邦获全胜,可人们期盼已久的封赏始终没有开始。这并不妨碍张敖成为汉国的红人。

张敖作为赵王世子,在战胜楚国的最后关头又立了大功,前途不可限量,自是令人很是羡慕。

人红是非多,很快就有人看张敖不顺眼了。

这一日张敖带人刚出了自己的营盘不远,就见前方一群人簇拥着一个胖子骑马而来。

那胖子看上去只有二十岁左右,生的身材高大,面目漆黑,混身上下全都是赘肉。如果胯下不是骑着一匹千挑万选的良马,马有可能被他压塌了。在胖子周围跟随的人岁数也都不大,一看就是一群官宦子弟。

“这不是赵王世子吗?这又去哪里捡尸体啊?”那胖子见到了张敖眼睛一亮,隔着老远大声喊道。

张敖听了胖子的话不由一愣,这可真是祸从天降,张敖以前虽然被看成是纨绔子弟,最多也就好个吃喝玩乐,怎么也是读书的斯文人,得罪的人很少,今天怎么这个不认识的胖子见面就开始嘲讽。

“他是向阳侯项伯的二儿子项猷。”张敖的侍卫看出了他眼中的疑惑,小声的提醒道。

“我道是谁,原来是项猷,果然象块肥油,对了现在你不是项猷了,现在你是刘猷了,肥的流油。”明白了对面是什么人了之后张敖毫不客气的怼了回去。张敖心想,你是侯爷的儿子多什么了,我还是赵王的儿子呢,我就喜欢你这种看着我生气,却拿我没办法的样子。

“张敖,听说你在战场上十分勇猛,不如我们比试一下如何。”项猷虽然胖却也不傻。他虽然恨张敖却也知道张敖的地位比他不低,想要教训张敖要有个合理的借口才好。

“比一下才能显出谁是真英雄,谁是孬种。”跟随着项猷的那些年轻人跟着起哄。

这些年青人大部分都是项氏子弟,得益于项伯两面押注,他们不但保住了性命,而且还被赐姓为刘,西楚灭亡早已与他们无关,他们觉得又可以过上从前的贵族生活了。而此时张敖的风头正盛,他们就怂恿项猷过来找张敖的麻烦。

“军营之中禁止私斗,惹出事来,谁也救不了你们。”张敖看了看眼前的黑胖子说道。张敖并不是法制观念有多强,而是心里掂量了一下,自己打过项猷的可能性很小。这项猷是项伯的二儿子,也就是项羽的叔伯兄弟。项家以勇武能打著称,想来这项猷的武艺应该不错,要是再被眼前的这一群项氏子弟群殴就更不合算了。

“我们这不算私斗,军营之内比武较量是常有的事。你要是怕输就直接说。你承认打不过我,退了与公主的婚事我就放过你。”项猷看着张敖瘦弱的样子终于说出了自己的心理话。

这项猷倒不是平白惦记着公主刘乐。当初刘邦在鸿门宴时脑袋要没了,急病乱投医曾与项伯约为婚姻,就是将刘乐许配给这项猷,刘邦逃出来楚汉开战,这婚事就不了了之,后来为了拉拢张耳又把刘乐许给了张敖。

“呸,不要脸的东西,大汉公主的婚事与你有狗屁关系。”张敖强忍着才没有把更难听的话说出口。

“张敖你别逞口舌之能,不敢跟我比试,你就是孬种。”项猷十分的气愤,这张敖看上去斯文,怎么骂起人来那么流利。看来还是把他抓过来打一顿比较好。

“比就比,我还怕你个废物不成。”张敖心中十分愤怒,项猷挑衅几句无所谓,可提到公主就不可饶恕。

“那好,我们比赛举鼎。”项猷自己过滤掉了张敖的脏话,只要张敖愿意比,就可以击败他,然后羞辱一番,最好张敖逞强,在比试中受点儿伤就完美了。

“光比力气没意思,咱们比战场杀敌的本领。”张敖才不上项猷的当呢,虽然举鼎是秦汉人喜闻乐见的运动,张敖怎么看这黑胖子跟自己也不是一个重量级的,跟他比肯定吃亏,所以决定换个玩法。

“那好,你亮剑吧!”项猷听了十分高兴,这下可以名正言顺的痛打张敖了。

“拿刀动剑的我怕伤了你,这样吧,咱们骑马对冲,谁要是从马上掉下来就算输。”张敖一付胜券在握的样子。

“拿我的长戈来。”项猷有点儿不耐烦了,打个架还这么多废话。

兵力有人给项猷递上了一杆长戈,项猷在马上舞动了几下,虎虎生风,项猷跟着项羽征战多年,在马上使的就是长戈。

“我若用利器你定然小命不保,来人呢,给我找一根木棍来。”事到如今张敖也没有了退路,只能与项猷奋力一搏了。

张敖的侍卫听到吩咐转身骑马向着赵国的营盘跑去了。

张敖与项猷的争执引来了不少的围观,见要越聚越多,二人干脆来到旁边一个宽敞的地方开始顶盔贯甲,摆开架式准备决斗。

没一会儿张敖的侍卫果然给张敖拿来了一根木棍。

“你以为棍子长就能占到便宜?你没有我力气大再长的木棍也没有用。”项猷看了之后暗想。

张敖的棍子确实很长,足有三米多长,这不是普通的木棍而是一杆骑枪。张敖在给马匹配上马镫之后,每日里刻苦练习骑术,在汉朝不会骑马就如同后世不会开车一样,属于缺少生活的必备技能。能够熟练骑马之后,张敖开始想怎么最大限度的提高骑兵的战斗力,他命人做了许多骑枪在每日里和侍卫练习,只是为了安全枪柄上没有安上枪头。今天正好拿这个骑马还要拉着缰绳的黑胖子试试枪骑兵的威力。

“快点儿开始啊,不要再磨蹭了。”看热闹的从来不嫌事大,这么短的时间内就有人攒起了赌局,不过大部分人都不看好张敖,觉得张敖赢的可能性很小。

张敖和项猷两人一点儿也不受影响,拉开了距离,催动战马相向冲了过去。

现场一下子安静下来,虽然说是比武,可这种骑马对冲的打法也算是以命相搏了,不管谁被打下马来非死即伤。

事关两人的生死和众人赌钱的输赢,看热闹的人一下子紧张了起来。

众人紧张张敖和项猷却没有更多时间思考,项猷早已想好了战术,项猷认为张敖的木棍比较长,自己的优势是力气大,只要在两马交错时磕开张敖的木棍,然后再用戈横扫就可以把张敖打到马下了。

两匹马全力冲刺,很快就到了交战的距离。

项猷看张敖的木棍直挺挺的向他戳来,单手持戈向木棍磕去。

长戈击打在木棍上,木棍轻微一抖,却没有偏离太大的方向,仍然向着项猷的前胸刺来,原来张敖将骑枪的枪尾夹在腋下,双手稳稳的抓住枪杆,再加上马匹奔跑的冲力,项猷单手持戈的力量根本不能让骑枪偏离太大的方向。

一声脆响,张敖的骑枪扎在了项猷穿着皮甲的前胸之上。

“唉!木棍怎么就断了呢?”一个眼尖的赌徒惊叫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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