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蛮荒单是生存就已经很难了,还有这闲工夫争来斗去,害你有家不能回,沦落至此”穆小谷没好气的说道,为燕凌打抱不平,心里也隐隐疼的难受。
难怪见到燕凌的第一眼,就觉得他冷漠疏离,冰冰冷冷,浑身散发着致命的危险气息,似乎很是不好相与的样子。
任谁历经过生死、人情冷暖、跌宕起伏,也许都会如燕凌一样。
“那你阿爹阿娘呢?可还有其他的兄弟姐妹?”穆小谷询问道,声音略沙哑。
“早年雨灾季去了。”燕凌淡淡的说道。
察觉到燕凌的指尖越发冷的厉害,穆小谷忍不住抓着燕凌的手贴在了自己的胸口。
知道穆小谷是想用胸口的热度帮他捂手,燕凌的心头瞬间冰雪消融,暖流涔涔,紧紧的把穆小谷压在了怀里。
“以后,我家就是你家,我阿娘就是你阿娘,我阿爹就是你阿爹!我呢,就是你老婆”穆小谷略心疼的说道。
穆小谷的话语字字真诚,燕凌只觉得轰的一声,心中的万年雪山瞬间崩塌了,“好。”
顿了一下,燕凌接着问道:“老婆那是什么?”
“就是老婆啊,我是你老婆,你是我老公,没问题!”穆小谷凑近燕凌耳朵,偷偷咬耳朵道。
穆小谷的声音娇俏低柔,热气缭绕,听的燕凌浑身一酥,冰凉的吻印上了穆小谷的唇角,好一番辗转厮磨。
贪恋她身上传递过来的温暖,只怕兽生都离不开了。
如此也好。
平平淡淡的和她一起过完兽生,似乎也不错。
酥酥麻麻,娇喘连连,穆小谷搂着燕凌的脖子,翻滚了一圈,娇羞的呢喃道:“老公”
“嗯,老婆。”燕凌回应道,声音依旧淡淡的,但是有了一些温度。
翌日清晨,穆小谷是渴醒的。
嗓子干到冒烟,还不是因为昨晚嘤嘤嘤的太多了
缓了好几息的功夫,穆小谷才勉强睁开了双眼,准备努努力坐起来,走下床拿些水喝。
小半晌的功夫都没能坐起来,四肢发软
穆小谷半敛着眼眸,准备拉拉燕凌让他帮着拿水喝,谁知道伸手一摸居然摸空了。
这厮又先起床不喊自己?
穆小谷倏忽睁开了双眼,坐了起来,满腔的娇嗔正酝酿着呢,在看到枕头上那团盘着身子睡得正酣的雪狐狸,瞬间心就融化了,忍不住拿手捏了捏那毛茸茸支棱着的粉白耳尖儿。
嘤。
最抗拒不了的就是毛绒呜呜。
穆小谷一手抓着雪狐狸的脖子,一手托着他的屁股,把雪狐狸挪到了自己的怀里,小胖爪子有一搭没一搭的撸着那蓬松柔软的毛发。
“吱。”燕凌瞬间睁开了眼睛,闻着熟悉的气味知道是穆小谷随即小脑袋瓜往她掌心蹭了蹭,任由她帮自己撸毛。
“醒了?”穆小谷歪头看了一眼燕凌睡意朦胧的眼睛,抬起燕凌的肉垫爪子,好一番揉搓,心都要化了呜呜。
夜里禽兽,白天萌宠,这老公哪里找?
满足。。
如此这般想着,穆小谷美滋滋的笑了,忍不住又揉搓了一下燕凌的小肉垫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