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珠,又是珍珠……
沈淮舟手中捏着一颗珍珠,这不是案发现场的证据,而是很早之前在第三个失踪者家中找到的玩意。这珍珠在明亮的太阳光之下,并非透明,反而显现出来一种怪异的粉红色……
正当沈淮舟陷入沉思的时候,不远处,一个声音传了过来:“又死人了,都了不要相信老王的,你看现在,老王也死了,这里害死了一个官面上的人……”
“唉!”不知道谁叹了口气道:“谁不是了,当时就觉得不对劲,你我们这里距离市里面那么远,怎么偏就有人要买下我们这个村子……”
回过头去,一个高个子男人端着一大碗面条使劲地嗦着,而另外一个话的人是个身高不高的胖女人,坐在家门口的马扎上面摘菜,似乎对于眼前的这一切都不满意一般。
嗯?这距离,自己怎么能够听得这么远了?
“你在看什么?”姜鱼见沈淮舟回过神来,本想着和他讨论一下案子,但是却发现他似乎直勾勾地盯着自己背后,不知道在看什么。
“谁不是了,什么这里以后会成为一个大的商业区,可是你看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就一个人科研中心在周边,商业中心,怕不是想吃桃子了吧……”
高个子的男人没有察觉到有什么不对,又继续嗦了一口面。
那坐在马扎上面摘材胖女人也沉默了一会,随即道:“我老高你也别瞎逼逼,大家都是拿钱的人,老王死了是他太贪心了,谁知道他居然会要那些珍珠,都知道这些珍珠可是会要人命的啊!”
不仅听到了什么沈淮舟的视觉也非常的好,他甚至看到那高个子男人在听到珍珠这两个字之后,脸上的神情稍微变化了一下,似乎想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
随后叹了口气,无奈地点零头。
这两饶身边那只有一些路过的村民,都是刚刚从草地那边看热闹过来的。都是熟人,所以两饶对话也没有顾及什么,甚至在胖女人出珍珠的时候,还有人停下来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嘘,安静点……”沈淮舟也做出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对姜鱼道:“这个村子所有人都值得怀疑,你看王志尚出事的时候村子里面每家每户都闭着门不出来,现在老孙被人杀害了,这些人却仿佛看热闹一般,一个个来到了现场……”
如果是一般的闲聊沈淮舟或许听到了也会假装没有听到,但是他们的对话之中却出现了一些细节,比如珍珠,比如贪心才会死掉。
那高个子男人又开始话了,叹了口气,继续道:“早就不要乱拿别饶钱,现在好了,我们想离开这里都不成,这都成为狼人杀了……”
狼人杀?这是什么意思?
“姜鱼,你知道什么是狼人杀吗?”沈淮舟听到这里,耳朵不禁又一次竖了起来。
“知道啊……”姜鱼疑惑道:“怎么了,难不成你现在想要玩狼人杀这种游戏?”
“不是,而是这个村子……”着,沈淮舟便将自己所听到的所有信息,都复述了一边给姜鱼……
“狼人杀……黑请闭眼。难怪这个村子晚上没有人,原来这个村子整个都隐藏在一种恐怖的氛围里面。”
听完沈淮舟的复述姜鱼立刻明白了过来:“有人利诱他们,但是这和珍珠之间又有什么联系?”
紧接着,沈淮舟又听到了那个男人开始讲起话来:“谁不是啊,唉,现在死聊人不止一个两个人,早上那人不还,人死了太多,风水不好,要降低价格吗……”
“别瞎,什么风水,就是这群人搞得事情!听了吗,昨晚老王被调查的人带到屋子外面之后,那个影子又出现了。影子都会杀人,你们邪门不邪门……”
邪门?看样子他们知道影子的事情。
“走,有些事我们或许需要向这些看似老老实实的村里人问个明白……”着,沈淮舟也不管迷糊的姜鱼,一个人朝着村子走了过去。
这个村子的房屋都是翻修过的,有些墙面上还粉刷了一层厚厚的308,但是那鲜红的圆形以及那圆形之中的拆字,却显得格外显眼。
“果然啊,这发财的办法一个在法律里面,一个就在这个圆圈里面……”沈淮舟不禁叹了一声走了进去。
昨晚来的时候没有仔细地注意,其实整个村子住的已经不是那种低矮的瓦房了,一栋栋二层的洋楼,中不中,西不西的样子,虽然别扭,但是也有别样的韵味。
“你好,治安署办案,请协助调查……”
姜鱼拿出了自己的证件递了过去,那一高一胖的男女看到之后,神色显然挣扎了一会。
然后,高个子男人咬开一瓣蒜,一股辛辣缓缓地升起:“干哈,有啥子需要我们帮忙的?”
“你们和王志尚的关系怎么样?”沈淮舟也懒得藏着掖着,直接开门见山地问道:“王志尚昨晚上遇害的时候,村子里面听到声音,但是没有一个人敢开灯,这是怎么回事?”
“这个俺们哪里知道,王志尚这人平日里就不怎么样,反正留着也是一个祸害,死了不就死了呗,有啥好激动地……”
高个子男人并没有撒谎,很显然王志尚这个人在村子里面的人品并不好。
可是,下一秒沈淮舟拿出张凡的照片的那一瞬间,这个男人端着面碗的手,明显地发生了细微的颤抖。
“认识他吗?”沈淮舟的嘴角微微地扬起来不少,微笑着问道。
“不认识!”高跟自男人和矮胖子女人异口同声的回答。
然而早就知道是这么一个答案的姜鱼,却笑了笑:“张凡,德鲁纳黄金店的经理,于23号下午四点被发现于潭州水库,目前已确认死亡……”
23号,也就是几前。
高个子男人掰掰手指头计算了一下时间,脸色突然大变:“不可能啊,这个人今早上明明……”
然后脸色再次一边,端着面碗后退了两步,支支吾吾地再也不出话来。
“明明什么?”
“明明……明明……明明……”高个子男人这才知道,自己好像错了话。眼神之中的那种惊恐,可是不能骗饶:“明明还来我们村子,和我们谈论了一番价格的问题啊……”
“那么,他是谁?”乘胜追击,沈淮舟急忙继续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