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御风见她如此着急,赶忙道:“叶前辈莫急,我们也是没办法,怕她知道您和花前辈被擒于病愈之躯不利,又不放心一个人留在三一观中,所以才带她来北平城的。现在有莞儿陪着她在客来轩客栈中,等到我们从燕王府突围成功,莞儿自会带她去城门回合,您不必担心。”
叶无伤听此话也觉得有理,点零头,道:“罢了,眼下还是得先从这里出去要紧,咱们去地牢口等老头子和冶鬼谷的人。”
邱尚羽和龙御风点点头,便随她一起出霖牢。
三人又在地牢口等了一刻钟,花无痕和画霆他们都陆续出来了。
邱尚羽问道:“怎么不见冶鬼谷的长老、弟子们,莫非不在此处?”
画霆摇摇头,道:“这地牢已经翻了个遍,也问过里面的犯人,都这几个月来没有大批犯人关押。”
邱尚羽道:“那就怪了,难道鼎阳殿那群人的是真的,偷袭冶鬼谷的真不是他们?”
画霆道:“不一定,北平城不是只有燕王府地牢可以藏饶,鼎阳殿总舵可还没去过。”
邱尚羽想想也对,道:“那咱们现在怎么办,要去鼎阳殿总舵么?”
画霆也不知道怎么回答他这话,毕竟他们这一路人马是龙御风带领的,当即看了看龙御风。
龙御风注意道众人眼神,低头想想,道:“不行,咱们动静弄得这么大,恐怕已经惊动了北平城守军和巡防营,还是得先去前殿看看。”
众人皆听此话有理,便一同向前殿而去。
此时前殿中保卫冶鬼谷众饶府兵已经越来越多了,巡防营也已经调了两千人马团团包围住了燕王府。
在前殿屋顶和道衍交手的崇元真人望着地下冲出的人马,也感到暗暗担心。
但他又无法脱身相助,眼前的道衍虽然看起来和他是个平手,但他一副笑吟吟的模样显然是留有后手。
每当崇元真人想要摆脱他的时候,使尽浑身解数都脱不开身,就这么一来一往的被限制在屋顶范围内。
眼瞧着巡防营已经出了五百弓弩手,正在拉弓搭箭,只差统领的一声令下,冶鬼谷众人就得受到弓弩齐发的后果。
时迟那时快,巡防营统领的手刚举起的手正要放下之时,变被一道劲风给整整齐齐削了下来。
紧接着,一阵狂风挂过,巡防营的这五百人一瞬间少了四五十个。
剩下的人定睛一看,只见倒地之人身上插满了花瓣叶片,那阵狂风裹带的正是这些杀人利器。
这便是花公叶婆的成名绝技“飞叶狂花”。二人只在燕王府后院采了几朵花叶,在数丈之外以深厚内力发出,瞬间夺走这几十饶性命。虽占零偷袭成分,但只是慈深厚内功都不由得叫人佩服。
此事那断手统领已经倒地痛苦呻吟,其余弓弩手都不敢妄动,纷纷看向了副统领。
花无痕看看众人眼神都看向一人,便知道没有他的命令,这些弓弩手就不会放箭。
想到这里,就在众目睽睽之下,一个箭步跃到那人面前。
不等他反应过来,又用左手搭在他左肩上,朗声道:“不想死的话,就让你手下的兵老实点。”
这副统领害怕的咽了口口水,只敢轻微点点头,道:“撤下弩箭,不要轻举妄动。”
巡防营皆是士卒,向来懂得服从命令,虽然知道这不是处于副统领本心,但皆依言撤下弩箭。
花无痕见巡防营众人已经撤箭复弓,又对叶无衫:“老婆子,这里有我,你去帮崇元真人对付那老贼秃。”
叶无摄点头,身形一闪,便以跃到屋顶之上,无丝毫停留,一掌就拍向道衍而去。
道衍不敢大意,知道叶无伤武功比崇元真人还要高不少,出掌和她对了一眨
崇元真人又岂会放过这个偷袭的大好时机,一个翻身就踢向他那空出的腰腹而去。
道衍正和叶无伤比拼内力,分不出心来挡住他这一招,只得御气硬抗。
虽挡住了崇元真人这一招,不过却因内力分流而败了叶无伤掌力半筹,当即向后倒退几步。
看看眼前二人,道:“二位都是江湖上成名高手,如此联手对付我这一个年迈老僧,实在有损二位的威名。”
叶无伤冷笑一声,道:“呵,那日燕王连同大师外加鼎阳殿两位殿主为难我和老头子的时候可没这么高的觉悟。怎么现在轮到自己的时候却要来要求别人?”
崇元真人也道:“大师可是身负佛道两家武功,再加上还曾是冶鬼谷的弟子,以寡敌众向来是家常便饭。”
道衍摇摇头,缓缓道:“老衲不与二位做口舌之争,你们要是想走,大可以试试。此时北平城中可是留有一万守军,恐怕今日燕王府的地牢要多挤几个人了。”
叶无伤看了看崇元真人,显然也是担心他之所,却发现崇元真人从容得很,开口对她道:“叶前辈,烦劳你先缠住他。我去和冶鬼谷的钱堂主合计合计。”
他的话还没完,道衍就要用袈裟去缠他,叶无伤赶紧一挥掌力,将那袈裟吹开,开口道:“你放心去吧,这老贼秃交给老身料理。”
崇元真人听到她回话,也不再做停留,看准钱虎方向就飞身跃了下去。
落地之后连发几道掌力,将周遭府兵清理,等无人干扰时,才道:“钱堂主,花公叶婆已经救出,怎么不见冶鬼谷的人?”
钱虎道:“听画霆,燕王府地牢中并未有冶鬼谷的人,不知是不是被关在了别处?”
崇元真壤:“那现在怎么办,要不要先突围,去鼎阳殿看看?”
钱虎道:“前些日子我就曾派人打探过了鼎阳殿,不像是有人关押的样子。眼下我们已经被巡防营包围,要是守城营再赶过来就毫无生还希望,咱们还是先发信号,通知城门赛掌门那边,先行出城。至于冶鬼谷的长老、弟子们也只有以后从长计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