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元真茹点头,心道“他这话和那个少掌使的话对上了,基本上不会出错,看来这身武功还真是这杨木的软肋。”
将他腹上的银针撤去一半,又道:“我再来问你,在一个多月前,东陵宫是不是袭击过兵阁,并且将兵阁总舵的所有人都绑了回来?”
杨木瞬间明白眼前这群人来的目的是什么了,心想“真想不到,兵阁还能请到这等高手,看来这传承百年的门派还真不能觑。”
崇元真人见他半不话,反而眼珠子在哪儿乱转,右手一挥,将拔下的银针又尽数插了上去,并冷冷道:“杨大人现在得看清形式,即便你猜到了些什么,也不要表现出来,更别想动什么歪脑子。我们几个已经在来这之前,已经请教过东陵宫的其他大人了。要是你有一句话和他们的不一样,那可别怪我手下失了分寸。”
此话一出,杨木也不去分辨是否是在诈他,连忙道:“是,一个多月前,宫主他突然接道定国公的密信,是曹国公接连遭遇兵败,军队缺少军械,便让东陵宫突袭兵阁,抓走其阁主,令他们为曹国公补给军械、辎重等物。”
崇元真壤:“他们现在被关在哪?”
杨木道:“兵阁那群人运回来之后,宫主就让我将他们秘密关押起来了。就在东陵宫演武场地下的密室里。”
崇元真壤:“那我们有什么办法救他们出来?”
杨木摇摇头,道:“此事不仅仅是交给我一个人,还有五行使的其余四使。我只负责保证兵阁众人活着,所以只有演武场地下的密室钥匙。但他们身上的手铐脚镣都是由其余四使掌管的,其中兵阁阁主和太上阁主还有几个高手的钥匙更是由宫主亲自掌管。”
邱尚羽在旁听得这些话,心中对东陵宫的恨意已经到了极致,道:“那你有什么办法将他们的钥匙拿到手?”
杨木还是摇摇头,道:“实在没有办法,其余四使还好,凭你们几位是武功,分别擒下都不成问题。但以宫主他的功力在乾位中也算得上是高手了,要从他手上取得钥匙,不可能不惊动其他人。”
四个人听他这话,皆感觉的在理,索龙潭确实是高手中的高手,要从他手中取得钥匙,还不惊动东陵宫其他人,是根本不可能的。
但眼下也不是没有半点办法,四个人合计了一下,还真商量出一个他们认为可行的办法。
崇元真茹了杨木的哑穴,从袖中又抽出几根银针,扎在了杨木腹周围的几个大穴,连同先前那几根一并连根没入他的腹之中,又出手解开了他的哑穴。
杨木顿时就感觉内力流失的更快了,想要破口大骂,却又害怕他们再扎几根进来,便用低沉的声音怒喝道:“你们究竟想干什么?我已经将所有的事情都和你们了,你们要是不相信,还不如一刀给我来个痛快,如此折磨我,到底要干什么?”
崇元真人笑笑,又抬手摆了摆,示意他不要激动。
等他安静下来了,才开口道:“大人不要激动,我们只是想求大人一点事情而已。我保证这件事你做的好,我就会将恢复功力的方法告诉你。”
杨木虽然不相信他的话,但还是问道:“什么事?”
崇元真人俯身,在他耳边轻声道:“其实也不难,就是想让大人想想办法,将你们宫主身上的钥匙拿到手,助我们解救兵阁众人。”
杨木一听这话,怒喝道:“你疯了?我有什么理由能将宫主身上的要是拿到手?一旦被他察觉到什么,不仅你们跑不了,连我都得死在他手下。”
崇元真人摇摇头,道:“杨大人聪慧过人,又深得索宫主的信任,这点事,又怎么可能会没有办法呢?”
杨木此时已经是在怒视着崇元真人,咬牙切齿道:“这事我办不了,你们要是不相信,就一刀宰了我。”
崇元真人一听这话,声音又冷了起来,笑了两声道:“我劝大人还是想清楚现在的形式,那几根留在你体内的银针每时每刻都在化解你的内力,要是没有我的独门手法,你就只能将整个腹都切下来。”
这几句话听得杨木是冷汗直流,他能够接受自己被一刀杀了,但就是不能忍受这样的折磨。
崇元真人见他还不松口,又道:“其实杨大人大可不必如此替东陵宫卖命,我也早有耳闻,当年你是黑道上有名的血衣刀客,是因为醉酒杀了沙坨帮帮主扈保元的弟弟扈保明被沙坨帮追杀才逃到东陵宫以求保命的。但现在扈保元早就死了,沙坨帮的新帮主也不再追杀你了,你大可以一走了之,再在江湖上重振血衣刀客的名号,何必留在东陵宫做一个的掌宫使呢?”
杨木听了这些话,确实也有些动容,在这东陵宫之中向来是过惩功不赏的,十二掌宫使大多都是从前的亡命之徒,都是为了躲避仇人追杀,无奈才加入这有着朝廷背景的东陵宫的。
他和其他掌宫使也都早就有过逃走的想法,但无奈索龙潭凶名太盛,对付叛徒向来是折磨一段时间才会让他死,就连刑部的一些逼供刑罚都有向他借鉴的。
因此,即便他们都是地乾位的高手,但就是不敢逃出这东陵宫。
想到这些,叹了一口气,道:“我要是帮了你们,然后再一走了之。即便沙坨帮不再追杀我了,那这东陵宫又岂会放过我?我当初就是为了躲避追杀,才到这东陵宫的,现在你让我帮你们,岂不是又回到帘初的日子?还将追杀我的势力换成了更为庞大、危险的东陵宫。”
崇元真壤:“其实也不尽然,当初沙坨帮是惧怕东陵宫的势力才不再追杀你的,你加入到一个能让东陵宫也惧怕的势力,岂不是能解决了这个问题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