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陵宫虽然人多,但高手大多有任务在外,剩余的弟子大多武功不高,对上邱尚羽这群人根本没有还手之力。
再加上营救出来的兵阁众人都是以暗器功夫见长的,在地上随意捡几块石头,便可起到远程击打的作用,一时间连东陵宫众人也拿他们没办法。
众人就这样从前殿一直打到了大门,领头龙御风一招九龙绝壁掌,就将东陵宫宫门拍落。
在内众人一见有了出口,便且战且退,不一会儿就都撤到了街道上。
但众人才刚准备往应城门那撤退,但却冲出一对兵马将他们团团包围,领头人一声大喝:“都给我住手。”
此人显然功力不弱,竟能在数百饶打斗声中镇住众人。
此时双方也已经暂时罢斗,崇元真人对那领头将领模样的人拱拱手,道:“古往今来江湖上的门派争斗,朝廷向来是不管的。不知将军此时带人前来,是有何用意?”
那将领冷哼一声,道:“江湖纠纷我管不着,但你们在应城,子脚下公然厮杀,那么本将就有权过问。来人,都给我带走。”
崇元真人正想出手擒住这将领,却听到身后索龙潭一声大喝“等等”。
这索龙潭一个闪身,到了众人面前,斜眼看着那将领,冷冷道:“冼星河,你要搞清楚,这可是东陵宫,是定国公爷的江湖势力,你敢抓本宫的人?”
冼星河冷冷一笑,道:“本将管你是谁的手下,总之本将受圣上调遣,是有人在应城中闹事,要本将带回去,让圣上亲自审问。”
此言一出,白行义便道:“那就不错了,是我派人进宫中禀报圣上捉拿这群黑衣蒙面贼饶,还请冼统领将他们拿下。”
冼星河瞧了他一眼,又道:“圣上派人传话时,并未通知本将只要袭击东陵宫的这群人,只将双方都带回去亲自问话。”
索龙潭一听这冼星河全然不将东陵宫放在眼里,正要怒骂,却被白行义拉住,告知他不要冲动。
接着又对冼星河拱拱手,道:“那好,东陵宫全力配合将军,还请将这伙贼人拿下,然后我便和将军一同入宫面圣。”
冼星河点点头,一招手,喝道:“拿下这伙人,一个都别放过。”
言罢,身后神策军人马便向邱尚羽这群人而来。
但他们又岂能束手就擒,各个都运起招式,和神策军过起招来。
眼瞧着兵阁众人被神策军团团围住,索龙潭向旁边白行义道:“行义,你又何必对冼星河那个三品的官那么低声下气,纵然我们不和他们回去,他又敢怎么样呢?”
白行义摇摇头,道:“宫主有所不知,这冼星河虽只是个三品的官,但他手底下有五万神策军。平日里是连定国公爷都礼让三分的人物。还有,太祖皇帝驾崩后,新帝向来瞧不起咱们江湖势力,这些年来不管是什么任务,全都交给了身边的锦衣卫去做。咱们正好乘此机会将兵阁替咱们前线补给军械的事禀报圣上,这样一来不定东陵宫会重回当年地位。”
索龙潭听了他此番言语,才明白白行义的良苦用心,伸手拍了拍他的肩,道:“行义,你真不愧是我的兄弟。要是此时成了,我定会亲自在定国公爷面前为你请功。”
白行义笑笑,道:“唉,宫主才是替东陵宫操劳最多的人,行义这点微末功劳,就用不着宫主请功了。”
二人来言去语,好不自在。与他们眼前的厮杀是格格不入。
只见兵阁一方已然是强弩之末,三千神策军已经是里三层外三层将他们围的水泄不通。
邱尚羽身上也已经布满刀伤剑痕,内力也全都耗尽,还能够不倒,也都是最后一口气在撑着。
一个慌神之间,就被一名兵砍了一刀。
但奇怪的是,这兵用的是刀背砍他,弄的邱尚羽一脸茫然。
这兵还假模假样打了几招,这才轻声道:“羽哥哥,你怎么在这?”
邱尚羽这才猛然抬头,看清了眼前人面貌,惊喝道:“冼辰?你怎么在这?”
旁边还有一壤:“二哥,还有我呢。”
邱尚羽寻声看过去,发现正是那日在冶鬼谷结拜的三弟墨翎,当下假行一招向他拍去。
墨翎心领神会也装作和他对眨
邱尚羽轻声道:“我真的有些乱了,为什么你们俩都在这里。”
墨翎道:“那个神策军统领就是辰儿的爹,也就是我的师父。半个时辰前他突然调派三千人马往这东陵宫而来。我本就在神策军中任千户一职,辰儿则是乔装成兵模样混进来的。二哥你怎么在这,圣上要捉拿的不会是你吧。”
邱尚羽点点头,苦笑道:“就是我,东陵宫抓了兵阁总舵的人,我不得已才夜袭的。没想到闹出的动静这么大,已经惊动了圣上。”
墨翎道:“东陵宫仗着有定国公撑腰,在江湖上无法无,迟早会遭报应。先不这个了,咱们还是想想办法怎么救你出去吧。”
旁边冼辰道:“这样吧,羽哥哥你假装倒地身亡,到时候清理战场,我和翎哥哥将你藏起来,等过些时候在将你送出城。”
邱尚羽摇摇头,道:“我走了兵阁的人怎么办。还有我请来帮忙的朋友们,更不可以连累了他们。”
墨翎道:“可将你们全都放走显然是不可能的,这里有三千神策军,凭你们这不到一百人,根本不可能冲出城去。”
邱尚羽道:“我也知道不可能,所以你们就别再想着帮我了,大不了一死而已。”
墨翎还想再劝劝他,旁边冼辰却道:“我有办法。”
完,将手中的到放在邱尚羽手上,自己则假装被他挟持,再哭喊一声“爹,救我。”
冼星河耳力是何等敏锐,立即就分辨出是冼辰的叫声。回头一看,发现邱尚羽拿着刀挟持这一个兵,而那兵正是自己的女儿冼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