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牧之笑着摇了摇头,道:“羽儿,我先前不是和你过了么,我学武只有一个法门,那就是运气。”
邱尚羽道:“莫非姑父您后来又遇到了更好的事,才让您又今日这般功力?”
娄牧之点点头,道:“不错,和后来发生的事相比,不论是落崖掉树,还是喝那蛇血增强内力,都只能算是我运气的一部分而已。”
邱尚羽惊道:“增强内力也就罢了,能比掉下悬崖捡回一条性命还重要的事,究竟是幸越了何种地步?”
娄牧之摇摇头,道:“你不知道,我原先习武资有限,在七绝宫也只是不起眼的一个弟子而已。所以对我来,捡回一条命来还不如功力大增来的好。”
邱尚羽自便是被当做兵阁传承人来培养的,所以他也体会不了在宗门中被师长冷落的感觉,只点点头,道:“那您,后来究竟是又遇到了什么事?”
娄牧之道:“我和师弟虽然都知道我们生还希望渺茫,本来想就这么死了算了。但还是忍受不了腹中饥饿。所以我们又在那石洞中找起了食物,看看能不能找到一点东西吃。”
邱尚羽不禁疑问道:“那石洞可是在悬崖之上,你们难道真的找到了东西可以吃?”
娄牧之点头笑道:“那时我们哪还考虑了这些,两人在那石洞中找的是昏黑地。所幸,我还是有运气傍身的,那石洞还有另外一处出口。”
没等他完,邱尚羽抢道:“你们找到了另外一处出口,岂不是可以脱险了?”
娄牧之摇摇头,道:“虽然我们找到了石洞的另外一处出口,但那石洞是弧形的,另外一出出口通往的还是同一面崖壁。”
邱尚羽略感丧气,道:“唉,那您还什么所幸呢?”
娄牧之笑笑,道:“我的所幸不是指我们找到了另一个出口,而是找到了另一个出口的上面的一大片蜜蜂巢,要是将那其中的蜂蜜都装在坛子里的话,那么怎么也要装一个十斤坛。”
邱尚羽惊呼道:“那你们岂不是可以靠着那些蜂蜜多撑些时日?”
娄牧之道:“哪儿有这么容易,我和师弟虽然暂时解决了食物问题,但每日取蜂蜜时,都被那群蜜足有蝗虫大蜜蜂蛰的全身没有一出好地方。”
邱尚羽笑笑,道:“那也没办法么,为了活下去,也是没办法中的办法了。”
娄牧之点点头,道:“可不是么,我和师弟每日除了吃蜂蜜外,还有舔清晨时在石洞墙壁上凝结的水珠,这才让我活到今。”着,还大喝了一口茶,那模样显然是不愿意再回忆那时候的情景。
邱尚羽见此,又给他续上了茶,又问道:“姑父不是功力大增对您更为重要么,想必后来还有事情发生吧。”
娄牧之笑着点零头,缓缓道:“羽儿,你真是越来越会听故事了。不错,我和师弟自从解决了吃喝问题,便觉得愈发无聊起来了。便将我们所知道的一切能玩的游戏都过了一遍,可没几日就腻了。”
邱尚羽道:“那您二人就没想过要重新爬上悬崖么?”
娄牧之道:“哪有你的那么容易,当时我们的所在那个石洞至少距离崖上有五六丈高,其上不仅陡峭异常,还有不少地方张有青苔。我们又没学过少林派的壁虎游墙功,又岂能爬上?”
邱尚羽点点头,又问道:“那你们究竟后来是怎么获救的?”
娄牧之接着道:“其实当时我们也不认为还能获救,所以就突发奇想,在石壁上刻起了遗言来。可我们功力毕竟不高,只用石洞里的石头很难刻上,但那洞中石头不太坚硬,刻不了几个字就会被磨平,所以我们得经常换石头刻字。可没想到我在一块石头被磨平的时候,想要再捡脚边的那一块的时候,却发生了不可思议的事情。羽儿,你倒想想看,我捡的那块石头有何异样?”
邱尚羽低头想了想,道:“那块石头异常坚硬,您后来就一直用那块石头刻字了。”
娄牧之听他这话,却是摇了摇头,道:“不是你想的这样,让我来告诉你吧,那块石头只有巴掌大,却是根本拿不起来。”
邱尚羽道:“不会吧,只有巴掌大?就是一块同等大的金子,凭您当时的星乾位功力,还能拿不起来?您不会是整日喝蜂蜜,腹中饥饿才拿不稳的吧。”
娄牧之道:“当时我也以为是我接连几日都只喝蜂蜜,肚子里都拉干净,才会虚弱成这样的。可是我当时内力流畅异常,比那块石头更打个几倍的也只用一只手便可拿起,但遇到了眼前的那块则是死活不动。”
邱尚羽道:“那您后来究竟搞清楚了那石头到底有什么玄机了么?”
娄牧之点点头,道:“我当时是抓得住却提不起,是越想越气,心想我连写个遗书都要被使绊子,然后我就一脚踹了上去。可没成想,那块石头提不起却踹得下,只听咯噔一声,那块石头便陷了下去,然后面前的那面还留有半篇遗书的石壁也陷了下去。”
邱尚羽听到此次,惊道:“那石洞莫非还别有洞?”
娄牧之是点头如捣蒜,看起来便是兴奋异常,开口道:“不错,那石壁陷下去后便显露出一个密室。一具骷髅盘腿坐着,面前还放着两本用羊皮包着的书。”
邱尚羽道:“骷髅?那你们搞清楚了那骷髅的身份么?”
娄牧之道:“那骷髅面前除了那两本书外,还有一张羊皮写着他的遗书。上面内容大概是他原本是七绝宫的少主,自便是宫中着重培养的对象,但他因为资聪颖自创了两种武功一是摘星神功,可以吸取别饶内力转为己用,二是泣血大法,修炼者要每日喝下自己的血,身体也会逐渐消瘦,但自身内力会进步神速,而且中了此功之人会全身血液不会自然凝结,稍有伤口便会流血过多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