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尚羽派冉常德城中买了些酒菜,略做宴。然后又叫了龙御风、龙菀和花暮瑶三人。
酒席宴前,四人都喝的差不多了,龙御风才感到今日的邱尚羽的话特别少,只一味的喝酒。
他便奇怪问道:“邱兄,我们到这古墓中也有一个多月了,你整日都在闭关修炼,鲜少出来。怎么今怎么开窍,还请我们三个喝酒了?”
邱尚羽原本打算等酒喝完了,才和他们自己要去七绝宫的事。
但现下龙御风既然问了,他便索性也和他们坦白,站起身来对他们三个敬了一杯酒,才道:“龙兄,龙菀,瑶儿,你们三个是我最要好的朋友,从今年年初开始,我们共同经历了许多生死,我这些日子里只顾着自己练功,冷落了你们,这里我给你们赔罪了。”完,又干了一杯酒。
龙御风也喝下一杯,笑道:“唉,我刚才是和你笑的,眼下你已是兵阁阁主,自然得潜心修习武功。我们三个么,在这里过得自在得很,你用不着管我们。”
花暮瑶也道:“是啊,羽哥哥。这里很好,瑶儿有御风哥哥和菀姐姐陪着,你不要担心我们。”
龙菀见他们二人表态,自己也感觉不点什么过不去,便也喝了一杯酒,还是平常那般语气,道:“我们很好,你管好自己便是。”
邱尚羽见他们都如此仗义,又喝了一杯酒,道:“可今我不只是向你们赔罪的,还有事情要和你们。”
龙御风疑惑道:“有什么话还要特地摆这个酒席来和我们,咱们兄弟谁跟谁,你尽管就是。”
邱尚羽点点头,道:“那我便了,你们也都知道了,我的姑父来了,他要带我去七绝宫学一段时间的武功,我得暂时离开兵阁了。”
龙御风三人互相对视一眼,都摸不清楚状况,花暮瑶率先道:“羽哥哥,你为什么要走,兵阁不是忙着要迁走么,你不管了吗?”
邱尚羽叹了一口气,道:“不是我想走,只是眼下我的武功太弱,而我姑父那里有帮助我快速提高功力的办法。至于兵阁也有二位阁老操心,我也和他们商量过了,他们也同意了。”
龙御风略有醉意,又喝了一杯酒,沉声道:“邱兄,为什么非要到七绝宫那么远的地方去学武功呢,完宝藏不是藏有许多高深的武学典籍呢,你又何必舍近求远?”
邱尚羽道:“完宝藏所藏武功虽多,但大部是江湖上失传的武功,真正的上乘武功只占很一部分。虽将那些武功认真修习下来,假以时日也能成为绝顶高手,但我还在东陵宫的爷爷又岂能等我这么长时间,我没办法,只有去学速成的法子。”
龙御风又喝了一杯酒,道:“邱老阁主的事情我们大家可以多想想办法。再,你一个人武功再高又有什么用处呢。你要真想学武功的话,我去求祖父教你。以他先境的功力没道理会比你的姑父教的差。”
邱尚羽走到龙御风面前,微微躬身,又敬了他一杯酒,才道:“龙兄,你的好意我心领了,只是我虽然和你是过命的兄弟,但我和瀚云府是搭不上关系的。”
龙御风还想再什么,邱尚羽却又道:“好了龙兄,我意已决,你就不要再劝我了。”
龙御风无奈,叹了一口气,道:“好吧,那你的速成,是要多少时间?”
邱尚羽道:“大概半年吧,我会在兵阁迁阁完成之前回来的,到时候我一定先去瀚云府找你们。”
完,邱尚羽又拿起一个酒杯递到他手上,又道:“今咱们就喝个痛快,不要再这些了,来咱们喝了这一杯。”拿起一杯酒,就喝下了肚。
龙御风见他如此,轻声笑笑,也一饮而尽。
如此,四人在这方寸室之中,彻夜喝酒畅谈到亮,即便是少言寡语的龙菀在这般氛围下,也不自觉得和他们吐露起了心声。
次日起,邱尚羽又和崇元真人以及花公叶婆也道过别,便开始忙着和各分舵舵主交待一些阁中事务,又和两位阁老确认一遍迁阁的具体事宜,以及大概完成时间。
就这样忙了有七八日,邱尚羽才完全放心,简单整理了行李,就随娄牧之他们一起上路去往了七绝宫。
这七绝宫地处广东绝峰山,距离洞庭湖足有两千里,邱尚羽四人骑马也赶了近十日。
到了绝峰山山脚下已然是傍晚时分,娄牧之却不在旁边的镇子中歇息,而是加快了速度赶到七绝宫。
邱尚羽见此不禁疑惑道:“姑父,此时色已晚,我们为什么不在山下那个镇子歇息一晚呢,马也好几个时辰没吃东西了。”
娄牧之沉声道:“羽儿,你等会儿上山要自己心些,刚才我在山脚下发现了我一个徒弟的贴身玉佩,上面还带着血迹,恐怕七绝宫有变。”
邱尚羽点点头,见姑母和表弟也是一脸肃然,也不敢大意,心得查看四周。
时间又过了半个时辰,色也完全黑了下来,邱尚羽他们才感到东陵宫门前。
娄牧之见七绝宫还是灯火通明,并无被袭击的样子,才舒了一口气。
见七绝宫的宫门没关,娄牧之便领着身后三人走了进去。
刚进了七绝宫内,娄牧之就看到一名熟悉的弟子,真想叫住他,那名弟子却是大声喊叫起来“来人啊,来人啊,娄宫主回来了。”
那神情甚为慌张,完全不想弟子见到本门宫主模样。
娄牧之见他如此模样,一个闪身就将那弟子擒于手下,厉声喝道:“你喊什么?”
那弟子经他这一喊,一条命已经没了半条,带着颤抖的声音道:“娄宫主饶命,娄宫主饶命,的可没参与那件事。。”
娄牧之见他如川,便将他松开,又道:“那件事?你清楚,那件事到底是什么?”
这弟子咽下一口口水,正想回答,娄牧之却看见七绝宫大批弟子冲了出来,将他们四人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