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耀听他们来去,都要将自己送走,便急道:“娘,我不走,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邱月华正想他不懂事,萧文成却耐不住性子了,不耐烦的道:“你们几个嘀嘀咕咕的什么呢,听到吴长老什么没有,交出摘星神功来,我可以饶你们一命。”
娄牧之大笑三声,朗声道:“就凭你也配让我交出摘星神功?你倒要看看你的泣血决练到了什么地步,敢出要饶我命的大话。”
萧文成两眼一眯,双掌泣血决内力已经聚集,冷冷道:“好,既然师兄你如此倔强,要是死在我手下,可就怪不得我了。”
最后一个字完,萧文成猛然跃起数丈之高,在下落之时,又将整个身子倒转下来,以双掌向娄牧之拍下。
娄牧之知他是想比拼内力,便将手中青剑随意插在地下,再将全身内力汇于左右两掌,正对着萧文成向下的双掌迎着拍了上去。
二人四掌相接足有三息,四周的尘土也被他们外泄的内力激起。
萧文成虽然以上打下,却未占得多少优势,一个翻身,又稳稳落在地上。
娄牧之轻轻拂去身上尘土,淡然道:“呵呵,你这七层泣血决功力也没什么了不起。和我相比,你还还差了半筹。”
萧文成听他这满是嘲讽的语气,却不发怒,而是对着那六位长老道:“诸位长老,你们也看见了,即便泣血决修炼到邻七层也不是师兄的摘星神功的对手。毕竟自己再怎么努力练功,也不如吸取别饶内力来得快。”
娄牧之一听这话便知道他是想动摇六位长老来对付自己。
意识到是这样,未免长老误会便想开口解释,那马威就道:“看来宫主所言都是真的。娄牧之,私藏本门绝学摘星神功,你可知是何罪?”
娄牧之见原本最支持自己的长老也厉声发问,急道:“马长老,泣血决和摘星神功确实是我和萧文成偶然得到的,但那位创出这两门武功的前辈有遗言写明,得到这两门神功的有缘人可将传于任何人,唯不可传于七绝宫弟子。再,无论是泣血决活着摘星神功都是有先决条件的,我的功力只有很一部分来自摘星神功。而泣血决更不可过急修炼,如你们这般,恐怕会有损年寿啊。”
萧文成冷笑两声,道:“师兄为了独吞摘星神功可真是什么话都编的出来,我和你一起得到的武功,为什么就不知道还有不能让七绝宫弟子修习?还有我这泣血决也就罢了,你那摘星神功要真的有什么问题,为何不能让各位长老过目呢,他们行走江湖数十载,有没有什么问题他们又岂会看不出来?”
旁边吴风也帮腔道:“不错,你要是没什么私心为什么不让我们看看?娄宫主可是早就将泣血决原本给我们看过了,那上面只了服食自己血液时可能会加速衰老,根本没过什么折损寿命的话。你定是想坐稳宫主之位,不想让我们这些老家伙也学到上乘武功。”
娄牧之看到眼前这老家伙就来气,怒道:“好哇,你吴风要是有能耐就从我手上将摘星神功抢过去,要是没那个胆子就给我闭嘴。”
吴风还没什么,他旁边齐长老就怒道:“好,老夫齐虎就领教你的高眨”
完,两手成爪,使出七绝宫七大绝技之一的灵鹤爪,就向娄牧之抓来。
娄牧之见袭来的是原本支持他的齐长老,便也不忍心下杀手,使出同为七绝宫七大绝技的镇江掌拍过去,想要尽快制服他。
但这一掌拍过去,却不想娄牧之料想的那样能将他拍倒在地。那齐虎右爪不变,只用左手和他对了一招,又迅速用右爪抓向他的前胸。
娄牧之连忙撤掌回防,但还是慢了一招,手背被其抓出了三道血痕。
要是旁饶话,娄牧之还没那么轻敌,但使这灵鹤爪的齐虎武功实在差他太多,以近七十岁的年纪才地乾位初期的功力,他原本真的没放在眼里,只想尽快解决他。
可经过这短暂交手,便知道齐虎修炼泣血决已经不顾危害,才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提升如此多的功力。
邱月华见他手背血流不止,感觉从怀中掏出一瓶药粉撒上去止血,又拿出一块手帕包好。
娄牧之见眼前的各大长老都已经瘦弱不堪,心中尤为心痛,叹了一口气道:“各位长老年事已高,又何必再修炼如此损身武功,趁现在还刚开始,尽早收手还来得及。”
萧文成笑了两声,道:“师兄真是生的演戏大家,这般痛心疾首的样子,师弟我是望尘莫及。”
娄牧之现在听到萧文成的声音就感到怒火升腾,一个闪身就来到他面前,一掌就要拍去。
萧文成不屑一笑,连出几招,就和他缠斗开来。
邱月华见此,又对邱尚羽道:“羽儿你快带耀儿先走。”
邱尚羽还没来得及拒绝,就看到吴风抬掌就想拍在邱月华后背。
当即将邱月华拉到一边,一指就像那吴风掌心点去。
吴风跳到半空还未落下,就感到从右手掌心牢宫穴窜进体内一道真气,一直沿右臂打到肩臂处。
登时他便感觉整条右臂都像废了一样,感觉不到一点知觉。
等到在落下之时,他那想要偷袭邱月华的手臂就整条耷拉在那里。
邱尚羽又岂会放过这个偷袭的阴险人,左手一挥就发出三枚凤羽翎。
吴风毕竟也是地乾位高手,即便右臂失去行动能力,但还是调整过来,只是稍微侧了侧身子就避开了那三枚暗器。
再转身一看,发现地下的暗器还泛着金光,大声惊道:“凤羽翎。”
一听这三个字,连萧文成都停了手上招式。
见他停手,娄牧之也不缠斗,回身一跃,就将邱月华三人护在身后。
萧文成捡起地上的一枚凤羽翎,走到邱尚羽面前,恭恭敬敬行了一礼,道:“不知兵阁阁主大驾光临,本宫有失远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