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榕生道:“只是什么,难道他们三人还有什么特异武功么?”
娄牧之又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我不能对他们出手。”
唐榕生听了这话不禁感到疑惑,急忙问道:“这又是为何?老夫瞧着三人也没什么特殊之处,你又他们武功都不高,那有什么不能出手的?”
娄牧之苦笑两声,道:“唉,那三人中的那老妪是我师母,我虽然是娄家的人,但都是我师母抚养。在没拜师之前就对我有养育之恩,拜师之后更是和师父一起尽心尽力的教我武功,我又怎么可以对她出手。”
唐榕生点点头,道:“这样的话,确实不能对她出手。那后面那两个老头呢,你为何不能对他们出手?”
娄牧之又叹了一口气,道:“那两人是我师母的弟弟,我从就叫他们舅舅,他们在我时候对我照顾不少,我也不能对他们出手。”
唐榕生这才明白,娄牧之是因为受过他们三饶大恩,才不好出手。
当即笑了两声,道:“你放心,要是他们还想要扶持他儿子当宫主的话,你用不着出手,就有老夫对付他们就是了。”
萧文成一听这话,连忙喝止道:“不行,他们三人俱有恩于我,我又怎么能纵容旁人伤害他们,前辈万万不可对他们出手。即便他们真的铁了心要萧文成来当这个宫主的话,我也只得主动下山,不再干预他们。”
唐榕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撇撇嘴,道:“老夫懒得理你,反正当初老夫答应羽儿只是尽力帮你夺回七绝宫,你要是主动退出的话,可就怨不得我了。”
娄牧之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笑道:“多谢唐前辈海涵。”
他们二人着话,萧老夫人带着他两位弟弟可就到了。
司空君承连忙到那萧老夫人面前,恭恭敬敬道:“萧大嫂,您今日不在内宫养病,怎么还出来了。要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大可吩咐一声就是,弟立马叫人去办。”
萧老夫人冷哼一声,道:“我这个老婆子即便是有什么事,也不敢劳烦司空先生,您可是咱们七绝宫的副宫主,日理万机,我又怎么干打搅你。”
司空君承连忙陪笑,道:“大嫂的这是什么话,当年我在残花派做杀手时,刺杀一名朝廷官员失败,反被数千官兵包围在黑风岭时,全靠您和大哥搭救。我这条命都是您的,您尽管使唤我就是。”
萧老夫人又是一声冷笑,道:“原来司空先生还记得老婆子当年舍命救你,我还以为你早已经忘了呢。”
司空君承又笑了两声,道:“大嫂可是冤枉弟了,我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不敢忘却当年您和大哥舍命相救。”
萧老夫人一听这话,勃然大怒,吼道:“你不敢?你不敢,就将我和你大哥的儿子打成那样?司空君承,你大哥才走了几,你就开始着手清理我们一家了。将文成赶下山之后,你是不是要准备对付老婆子我了?”
司空君承对她一揖到地,道:“弟不敢,只是文成他篡夺宫主之位在先,残害同门在后,按照宫规实在没有再留他在七绝宫的余地。”
萧老夫人又是冷笑一声,道:“篡夺宫主之位?文成的宫主之位可是六大长老连同你一起选出来的,何来篡夺之?残害同门?哪位同门受他残害?大可来和我老婆子。”
在旁娄牧之一听这话,向前走了几步,跪了下来,对萧老夫人磕了一个头,才道:“孩儿见过师母。”
萧老夫人听到他的声音,才转过身来,一见是娄牧之,赶紧扶起他,柔声细语道:“牧之,你怎么也来了,文成不是你回了月华娘家么,怎么今回来了?”
娄牧之站起身来,道:“师母,孩儿去兵阁已经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一个月前,我曾回来过。”
萧老夫壤:“回来过了?那怎么不来见见师母呢?”
娄牧之道:“师母,不是孩儿不想见你,只是师父过世后,您一病不起,孩儿几次去见您,您都是在昏睡郑至于上次不能见您,则是被文成他拦住了。”
萧老夫人一听这话,大感震惊,问向萧文成道:“文成,一个月前娘的病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牧之要来看我,你怎么拦着他呢?”
萧文成面对她的质问,也不知道该怎么,总不能是他派人围剿娄牧之,才导致他娄牧之不能去看她的吧。
司空君承见萧文成支支吾吾,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道:“这个问题就由我向大嫂明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总之又一点是清楚的,文成他篡夺的是娄牧之的宫主之位,残害的也是娄牧之这个同门。”
萧老夫人一听这话,是大惊失色,向后退了几步,险些就要载倒在地,幸好有她两位弟弟扶着。
萧老夫人还是不敢相信,又问向娄牧之道:“牧之,你和师母,司空先生的是真的么,当初六大长老选的是你做的宫主么?”
娄牧之虽然不想再刺激她,但觉得瞒着她也不好,便点零头。
萧老夫人见他点头表示承认,走到萧文成面前,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哭喊道:“你是怎么和娘的?你你在山崖下找到了一本武功秘籍,六大长老练了之后武功大为精进,才选的你来当宫主。我当时还问你牧之他怎么样,你还他很好,和月华一起回了兵阁去看他岳父。原来这都是假的啊,都是你这个不义之人做出的不义之举。”
萧文成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言。
司空君承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他和您的倒也不都是假话,只是他是在六大长老选了娄牧之当了宫主之后,才拿出那本秘籍来收买六大长老让他们重选了一回宫主。而且在那之后,还将娄牧之定为叛徒,在他回宫之时,和六大长老一齐出手,想要将他抓住,好学他身上的另一本武功秘籍。好在娄牧之武功不弱,这才逃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