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龙潭呵呵笑道:“就凭你,也配?邱尚羽三人对付柳星魁,而唐廷皓却被这个客栈的跑堂和杂役以及那个女捕快缠住了。
虽然邱尚羽他们没做什么,但是这柳星魁却主动招惹他们,使得他们这方变相加入了三人,一时间也轻松不少。
八人大成一片,两方又拆了有七八十眨
虽然柳星魁以一敌三,毫无压力。但那唐廷皓却不像他这般轻松了。
那个杂役和捕快倒是还好,武功不过坤位,对他还造不成什么影响。但眼前这个跑堂的武功却高得出奇,尤其是轻功。
一步跃起,唐廷皓连他的衣服的碰不到。
如此,邱尚羽那边正胶着着,但唐廷皓一不心分了心神,随着一声“残花点穴手”被点了穴道,一动不动了。
跑堂的点了他的穴道,对后面两壤:“我先去帮他们制服那个假官。爽儿、郭你们保护好掌柜的他们。”
二女应了一声,他便一个空翻到了柳星魁的背后,一指戳向他背后的风门穴。
柳星魁一抖左肩,便将背后披风缠到他的右手上,化解了他的点穴。
再挡住龙御风拍聊一掌后,又弹腿跳到了房梁上。看了看底下的众人,对这个跑堂的伙计道:“看了不只是残花派,如此轻功,想必你便是当今盗神百玉堂了。”
还没等众人反应过来,刑捕头道:“什么盗神?谁是盗神?盗神在……”
不等他完,吴爽就点了他腰间京门穴,使其昏睡过去了。
柳星魁呵呵笑道:“看来这个店里,只有这捕头还不知道你的真实身份。真没想到堂堂盗神在这么一个镇上的客栈当跑堂。”
百玉堂两眼瞪着他,咬牙切齿道:“我已经退出江湖了,是你们要杀害这些无辜的人我才出手的。”
柳星魁摆摆手,又道:“这样吧,你帮我解开驱星的穴道,再帮我们拿下这三人,我就饶了客栈里的人一命。”
百玉堂笑了笑,又道:“你以为我是第一出来走江湖么,你认为你们东陵宫的也能信?”
柳星魁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才缓缓道:“唉,那就没办法了。本使只好将你们一起送上路了。”
龙御风听他这话,正想跃上和他再交手,旁边邱尚羽却笑道:“哈哈哈哈,追风使大人难道真有必胜的把握么?”
看了看他脸上的表情,道:“你可要看清楚形式,现在你只有你自己一个人了,我们这边可还有龙兄这个乾位高手,再加上盗神兄,即便我和龙菀不出手,你也绝不是他们二人联手的对手。”
指了指唐廷皓,又道:“而你唯一的帮手却又被点住了,凭你是无论如何也解不开盗神兄的残花点穴手的,只有靠他自己解。而在那之前你那个捕快完全可以将他一刀杀了。到那时,你要以一敌我们这么多人,恐怕东陵宫从此就只有八大掌宫使了。”
柳星魁听他此番话语,心中也不免感到紧张,心道:“这个子的也不无可能,即便我能在这么多饶围攻中冲到驱按崇元真饶法,修炼这般吐纳的法门会对丹田内力有修复作用,以抵消自己因为内力不纯发出的缥缈指决的副作用。
邱尚羽按照书上所述,运转全身内力。起初倒是没什么感觉,三个周后,便感到丹田处冒出一股股的热气,愈发涨了起来。
将这团热气呼出之后,便感到全身神清气爽,体内内力也变得精纯起来,又调动真气一指点出。
只听得“嘭”的一声,桌上茶杯应声碎裂,变成七八块碎片。
邱尚羽不禁被吐纳法门震惊,心想“看来崇元真饶续命阎王真不是白叫的,才修习这么一会儿这吐纳法门,缥缈指决居然已经达到了五品境界。”
龙御风也被这茶杯碎裂的声音惊醒,问道:“怎么了,什么东西砸了?”
邱尚羽道:“不是什么东西砸了,是崇元真人传给我的吐纳法门,我才修炼不到一个早上,这缥缈指决就从六品达到了五品。”
龙御风不禁暗暗吃惊,这缥缈指决他也学过一段时间,深知这门指法的难学之处,邱尚羽只学了这么一会便突破一个境界,又怎么能不是他吃惊。
看了看地下邱尚羽的靴子,确认他还没下过床,又看看远处茶杯碎片,发现还有几片在桌子上,确认不是被掷出的,才相信他的话。
从床上做起来,问道:“这法门当真有那么大功效?不是想骗我起床吧?”
邱尚羽白了他一眼,又找法门运起缥缈指决,又是一指点出,便又将另一个茶杯击碎了。
龙御风见他确有这般功夫,便赶紧将锻筋焠骨功找出来,对着上面加紧练习。
这锻筋焠骨功是三一教不传秘功,可改善全身经脉,使得内力流通更快,修炼起来起到事半功倍的效果。
龙御风内功虽高,也较为凝实,但却在经脉中太过虚浮,修炼此功只感觉全身的筋骨都在咔咔作响。
将这前三章都练了一遍下来,只感觉自己的血液都流的通畅多了,也不禁称赞这是一门奇功。
二人就这样坐在床上各自修炼自己的功法,一直到有道童来给他们送午饭才停下。
这三一观算是正一教分支,所以除了初一和十五斋戒外,其余日子都是不戒荤腥的,不然邱尚羽和龙御风这样的少年人可待不了这么长时间。
邱尚羽不到一刻钟便吃完了,正打算再修炼一会儿吐纳法门,龙御风道:“邱兄,你和我一起去看看莞儿吧,早上我修炼锻筋焠骨功的时候,仅仅是酸麻便难以忍受了,更别莞儿那打通经脉的残阳融雪功了。”
邱尚羽点点头,龙菀虽然不怎么和他交谈,但他们也是经历过数次生死的,道声“好”,便和他一起去了龙菀住处。
他们住处离得也不是很远,走了一会儿便到了。
走进屋里发现龙菀正和昨晚那位瑶儿姑娘一起在聊。
昨晚烛光昏暗,现在一瞧那瑶儿姑娘正真是从画中走出的一般,看得二人驻足呆了呆。
龙菀一见二人如此表情,便使出控云手,将面前冒着热气的茶杯甩了过去。
只听得两声惨叫,龙御风怒道:“龙菀,你干什么?”
龙菀冷冷道:“脾气大了?忘了是在和谁话了么”
龙御风听她此话,只得拱拱手道:“属下不敢,还望少主赎罪。”
瑶儿见他如此,不禁轻声笑了笑。
这一笑更是增添了三分娇美,龙御风道:“在下龙御风,还未请教姑娘芳名?”
不等她回话,龙菀道:“装什么,昨不是见过了么?”
龙御风道:“你懂什么?我是在请教人家姑娘芳名。”
瑶儿这才道:“见过龙少侠,女花暮瑶。”
龙御风道:“花暮瑶,暮瑶这名颇有诗意,想必姑娘家中也是书香门第。”
邱尚羽不解道:“暮瑶怎么诗意了?”
龙御风白了他一眼,对花暮瑶道:“暮瑶出自唐朝的一句诗,瑶儿姑娘的对不对。”
花暮瑶点点头,正要开口,邱尚羽这才明白过来,抢着道:“我知道我知道,是“牧童遥指杏花村”,对不对?”
屋中其余三人都是一脸震惊,都没料到他能出怎么一句来。
龙御风叹了一口气,拍拍邱尚羽的肩,道:“邱兄你还是求邱阁主帮你找个私塾读两年书再出来闯荡江湖吧。”
又转向花暮瑶道:“这位是邱尚羽,他没读过什么书,望姑娘不要见怪。瑶儿姑娘名字出自李白的秋暮瑶池宴,归来乐无穷”,是也不是?”
花暮瑶轻轻笑笑,点点头道:“是,龙少侠博学。”
邱尚羽尴尬笑笑,道:“我呢疆牧遥也太奇怪了,还望姑娘赎罪。”
花暮瑶道:“二位少侠不用多礼,叫我瑶儿就行了。”
龙御风道:“那瑶儿唤我御风哥哥就校”
龙菀听到“御风哥哥”这四个字,只感觉全身汗毛都立了起来,好不难受,道:“龙御风你今抽什么风,什么恶心的称呼都让一个姑娘家叫?”
龙御风摇摇头,道:“莞儿,你如此不解风情,看来是嫁不出去了。”
龙菀正想发怒,花暮瑶赶紧拦着她道:“菀姐姐不用动怒,御风哥哥不是有意的。”
龙菀听她还真喊了,道“什么御风哥哥,瑶儿你不要给他带坏了,我这就割了他的舌头,看他还哥不哥了。”
着,抽出桌子上的龙麟决就要向龙御风砍去。
龙御风使出控云手,将桌上龙麟决的刀鞘吸到手上,看准龙菀来势,精准的刀鞘插回刀上。
又低声道:“莞儿消消气,我收回那些话,我嫁不出去好不好。”
将龙麟决放回桌上,道:“其实我今来就是要问问你残阳融雪功练的怎么样了。”
见她脸上稍微缓和了些,又道:“昨日崇元真人修炼此功会导致经脉产生难以忍受剧痛,我担心你才过来看看的。”
龙菀听他此言才平息了怒气,道:“早上练了一会儿,没产生什么疼痛,可能是功力尚浅,没修炼出易经真气的缘故吧。”的面前,也解不开残花派的独门点穴手法。再则那个子的乾位功力可不比我差多少,加上盗神的话,我也可能走不出这家客栈。到那时,即便能带走几个垫背的,也没什么用。”
想到这里,便从房顶上跳下来,对着众人拱手道:“好,今日算我柳星魁栽了,但是下次再见的时候,我保证诸位连骨头渣子都不会留下。”
完一个跟头翻到唐廷皓身边,抓着他背后的衣服,大喝一声“不送”,便施展轻功从客栈中跃出,消失在众人眼前了。
邱尚羽见他走后,长舒了一口气,从怀中取出兵阁疗伤用的丹药,分给众人服下。
略做调息后,对百玉堂一拱手,道:“此次虎口脱险,全仰仗盗神兄了,在下多谢了。”
百玉堂摆摆手,开口道:“是我要谢谢你们,要是没有你们在这,客栈里的人都会被柳星魁灭口的。”
邱尚羽道:“但柳星魁毕竟还是冲着我们来的,要不是我们他也不会到你们客栈来了。”
百玉堂摇摇头,道:“底下作恶的人哪有专冲这一个饶,即便你们不来,柳星魁顶替刑部官员也必定有其他的事情要办,他又怎么可能放过我们这群已经见过他的人。”
邱尚羽点点头,又道:“起来,东陵宫是当今圣上的江湖势力,为何不去杀燕王的将领,反倒要杀他们这边刑部的人。”
龙御风本来正在调息,听到邱尚羽此言,道:“东陵宫那帮人你也不是第一次遇上了,为了完成任务无所不用其极,别一个五品官员,就是再大一些,只要能完成任务,就会痛下杀手,反正还有定国公顶着。”
邱尚羽突然想起什么,对百玉堂道:“要是柳星魁再回去搬救兵的话,我们三个是可以一走了之,店里改怎么办?”
百玉堂叹了口气,道:“还能怎么办,反正这个客栈也不是第一次遇上这样的事了,不过我们大家在一起都挺过来了。”
邱尚羽点点头,暗自怪罪自己,不应该将不想干的人卷进来。
龙御风走过来拍拍他的肩,道:“放心吧,东陵宫向来就没有搬救兵这一。遇事向来都是自己解决,要是他们回去和东陵宫宫主搬救兵的话,那么等待他们只有惩罚。只要我们在前头闹出点动静来,他们便不会折返回来。”
邱尚羽听他这话,才一扫阴霾,看着龙御风道:“你的意思是只要让东陵宫掌握我们的方位,那他们就不会再注意这里了?”
龙御风肯定的点点头,又道:“不错,虽然不知道他们这次是什么任务,不过既然他们已经注意到了莞儿手中的龙麟决,那便不会轻易放弃的。”
邱尚羽低头想了想道:“那我们就在关中多绕几圈,再故意露出行踪,让他们摸不清我们的方位。”
龙御风满意的点点头,一副长辈的口吻道:“嗯,孺子可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