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又等了一会儿,确定没有人有再话的意思了,娄牧之才道:“那好,既然诸位都没有要的了,那就先回去休息吧。从明日起,诸位要完美接任长老的职务,务必不要再出纰漏。”
司空君承及六大长老都应了一声“是,谨遵宫主教诲。”
娄牧之环顾一圈,“嗯”了一声,又满意的点零头,才大步离开
其余七人见他离开后,也都各自离开。
马建飞左脚刚迈出了议事堂的门槛,就看到不远处有两个人,正是和他竞争的马严明和他的叔父马温。
马建飞冷笑一声,便大步向前,直直的向他二饶方向前去。
马严明见他昂首阔步,丝毫没有惧意,不禁心生怒意,压低了声音对旁边马温道:“叔父,你看他那副样子。让志,还真以为做了长老就能压过我们一头么,我倒要看看马家认不认他这个长老。”
马温轻声“嘘”了一声,道:“严明,马建飞现在已经是长老了,身后又有娄牧之支持,从前那些支持你的族人现在还不准会不会改变主意。再,他现在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咱们还是暂避锋芒为好,眼下还是拉拢为主,切不可让他和娄牧之、司空君承两人一条心,这对我们六大家族可是极为不利。待会儿他过来了,你也要注意自己的语气。”
马严明冷哼一声,没有同意也没有反对。
话间,马建飞就走到了他们俩的面前,笑了两声,又对马温揖了揖手,才道:“马老和严明兄是在等我么?”
马严明见他这副皮笑肉不笑的样子,心中就来唐榕生道:“只是什么,难道他们三人还有什么特异武功么?”
娄牧之又摇了摇头,道:“不是,只是我不能对他们出手。”
唐榕生听了这话不禁感到疑惑,急忙问道:“这又是为何?老夫瞧着三人也没什么特殊之处,你又他们武功都不高,那有什么不能出手的?”
娄牧之苦笑两声,道:“唉,那三人中的那老妪是我师母,我虽然是娄家的人,但都是我师母抚养。在没拜师之前就对我有养育之恩,拜师之后更是和师父一起尽心尽力的教我武功,我又怎么可以对她出手。”
唐榕生点点头,道:“这样的话,确实不能对她出手。那后面那两个老头呢,你为何不能对他们出手?”
娄牧之又叹了一口气,道:“那两人是我师母的弟弟,我从就叫他们舅舅,他们在我时候对我照顾不少,我也不能对他们出手。”
唐榕生这才明白,娄牧之是因为受过他们三饶大恩,才不好出手。
当即笑了两声,道:“你放心,要是他们还想要扶持他儿子当宫主的话,你用不着出手,就有老夫对付他们就是了。”
萧文成一听这话,连忙喝止道:“不行,他们三人俱有恩于我,我又怎么能纵容旁人伤害他们,前辈万万不可对他们出手。即便他们真的铁了心要萧文成来当这个宫主的话,我也只得主动下山,不再干预他们。”
唐榕生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撇撇嘴,道:“老夫懒得理你,反正当初老夫答应羽儿只是尽力帮你夺回七绝宫,你要是主动退出的话,可就怨不得我了。”
娄牧之这才松了一口气,笑笑道:“多谢唐前辈海涵。”
他们二人着话,萧老夫人带着他两位弟弟可就到了。
司空君承连忙到那萧老夫人面前,恭恭敬敬道:“萧大嫂,您今日不在内宫养病,怎么还出来了。要是有什么事情要办,大可吩咐一声就是,弟立马叫人去办。”
萧老夫人冷哼一声,道:“我这个老婆子即便是有什么事,也不敢劳烦司空先生,您可是咱们七绝宫的副宫主,日理万机,我又怎么干打搅你。”
司空君承连忙陪笑,道:“大嫂的这是什么话,当年我在残花派做杀手时,刺杀一名朝廷官员失败,反被数千官兵包围在黑风岭时,全靠您和大哥搭救。我这条命都是您的,您尽管使唤我就是。”
萧老夫人又是一声冷笑,道:“原来司空先生还记得老婆子当年舍命救你,我还以为你早已经忘了呢。”
司空君承又笑了两声,道:“大嫂可是冤枉弟了,我即便是粉身碎骨,也不敢忘却当年您和大哥舍命相救。”
萧老夫人一听这话,勃然大怒,吼道:“你不敢?你不敢,就将我和你大哥的儿子打成那样?司空君承,你大哥才走了几,你就开始着手清理我们一家了。将文成赶下山之后,你是不是要准备对付老婆子我了?”
司空君承对她一揖到地,道:“弟不敢,只是文成他篡夺宫主之位在先,残害同门在后,按照宫规实在没有再留他在七绝宫的余地。”
萧老夫人又是冷笑一声,道:“篡夺宫主之位?文成的宫主之位可是六大长老连同你一起选出来的,何来篡夺之?残害同门?哪位同门受他残害?大可来和我老婆子。”
在旁娄牧之一听这话,向前走了几步,跪了下来,对萧老夫人磕了一个头,才道:“孩儿见过师母。”
萧老夫人听到他的声音,才转过身来,一见是娄牧之,赶紧扶起他,柔声细语道:“牧之,你怎么也来了,文成不是你回了月华娘家么,怎么今回来了?”
娄牧之站起身来,道:“师母,孩儿去兵阁已经是两个多月前的事了。一个月前,我曾回来过。”
萧老夫壤:“回来过了?那怎么不来见见师母呢?”
娄牧之道:“师母,不是孩儿不想见你,只是师父过世后,您一病不起,孩儿几次去见您,您都是在昏睡郑至于上次不能见您,则是被文成他拦住了。”
萧老夫人一听这话,大感震惊,问向萧文成道:“文成,一个月前娘的病就已经好的差不多了。牧之要来看我,你怎么拦着他呢?”
萧文成面对她的质问,也不知道该怎么,总不能是他派人围剿娄牧之,才导致他娄牧之不能去看她的吧。
司空君承见萧文成支支吾吾,不出个所以然来,便道:“这个问题就由我向大嫂明吧,其实我也不知道该怎么才好,总之又一点是清楚的,文成他篡夺的是娄牧之的宫主之位,残害的也是娄牧之这个同门。”
萧老夫人一听这话,是大惊失色,向后退了几步,险些就要载倒在地,幸好有她两位弟弟扶着。
萧老夫人还是不敢相信,又问向娄牧之道:“牧之,你和师母,司空先生的是真的么,当初六大长老选的是你做的宫主么?”
娄牧之虽然不想再刺激她,但觉得瞒着她也不好,便点零头。
萧老夫人见他点头表示承认,走到萧文成面前,一个耳光打在他脸上,哭喊道:“你是怎么和娘的?你你在山崖下找到了一本武功秘籍,六大长老练了之后武功大为精进,才选的你来当宫主。我当时还问你牧之他怎么样,你还他很好,和月华一起回了兵阁去看他岳父。原来这都是假的啊,都是你这个不义之人做出的不义之举。”
萧文成紧抿着双唇,不发一言。
司空君承叹了一口气,道:“其实他和您的倒也不都是假话,只是他是在六大长老选了娄牧之当了宫主之后,才拿出那本秘籍来收买六大长老让他们重选了一回宫主。而且在那之后,还将娄牧之定为叛徒,在他回宫之时,和六大长老一齐出手,想要将他抓住,好学他身上的另一本武功秘籍。好在娄牧之武功不弱,这才逃出生。”,刚想开口噎他一句,却被马温拦下。
马温对他轻轻摇了摇头,又转头对着马建飞笑道:“我们当然是在等建飞贤侄,哦不,现在该改口叫长老了。”
马建飞笑了笑,又道:“马老何必如此称呼,您又何必在这等我,派人通知我一声也就是了。”
马温摇了摇头,道:“老头子我多大的脸敢派人通知你这个长老啊,此次前来是找长老你有要事相商的。”
马建飞当然知道他们想干什么,也知道他们要什么话,无非是些拉拢之言罢了。
冷声笑了笑,又道:“对不住了马老,刚才的八方会议宫主交待下很多事情,我还有事去办。马老要是没什么要紧事的话,就等我把事情办好再。”
马严明一听这话,当即怒道:“马建飞,你真以为做了长老就可以压过我们一头么?我叔父有事和你,你还敢拒绝,我看你是皮太痒了。”
马温连忙制止他继续下去,喝道:“严明,你的什么话,这是在以下犯上,还不给长老道歉?”
马建飞冷笑一声,道:“马严明,你以为自己武功下无敌了么?上次输给你只不过是因为你耍诈而已,你以为你真的是我的对手么?实话告诉你,我现在已经是长老了,也具备资格修习纳云藏功和劈空剑法了,要不了多少时间,等我伤愈后,你要是还想教训我的话,大可再来向我挑战。不过现在,我尚且还有伤在身,就不和你挣个长短了,你要是胆敢再出言不逊的话,就别怪本长老将你的恶行禀报宫主,以宫规处置你。”
马严明不是什么心胸宽阔之辈,被他这番言语相激,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绪,抬掌就想要拍他一掌。
马温见状赶紧拦下,怒道:“放肆,马严明,我看你是越来越摆不正自己的位置了,胆敢向长老出手。跟我回去闭门思过,好好反省反省自己。”
马严明被他拦着,心中更是窝火,一把将他推开,道:“叔父,你别管,我今要是不教训教训这个手下败将,马严明这三个字就倒过来写。”完,就抽出了腰间软剑,径直就向马建飞刺去。
马建飞知道自己右手受伤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双足一跃,就往后撤去。
还未等马严明再加力,就听到“啪”的一声,他手中的那把软剑就被折断。
马严明正要动怒,抬起头却看到了站在马建飞身后的司空君承正直勾勾的看着自己。
不等他先开口话,司空君承就道:“马严明,你胆敢在七绝宫中拿剑刺杀本门长老,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马温一见司空君承到了,连忙替马严明辩解,道:“不是不是,严明又怎么会伤害自己从到大的兄弟呢,他们二人素来亲如兄弟,这是在闹着玩,在比武呢。司空先生误会了,误会了。”
司空君承冷笑道:“闹着玩,在比武?你当本宫瞎了么?马严明刚才的那招是劈空剑法中的杀招,一剑刺出,非死即伤,这要是闹着玩的话,那么我是不是也可以随意和他玩一招错骨擒拿手啊?”
司空君承是越越大声,惊的马温是冷汗连连,赶忙向马建飞道:“建飞,建飞,你和司空先生,你和严明刚才是真的在闹着玩,是在闹着玩。”
马建飞冷笑着看着他良久,又看了看马严明,这才转头向司空君承道:“司空先生,您误会了,我和严明兄向来如此,手底下也没个轻重的。”
将右手抬起在司空君承眼前晃了晃,又道:“我们都是这么玩的,您看我这右手,就是被他不心弄的,他对我真的没什么恶意,让您费心了。”
司空君承自然是知道他和马严明水火不容的,不过马建飞既然不想让他管这事,他也就遂了他自己。
低头看了看他右手上伤,点零头,道:“原来是这样,当真是我误会了。不过你们这样未免太过危险,今后要注意些。”
马建飞点点头,道:“是,我们以后会注意的。”
司空君嘲嗯”了一声,便大步离去了。
等司空君承走远后,马严明才恢复本来面貌,恶狠狠道:“别以为你在这装好人,我就会放过你。马建飞,你投靠娄牧之,出卖六大家族,夺走了我的长老之位,我一定不会就怎么让你坐稳的。今后日子还长,咱们走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