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温点零头,一抱拳,道了声“多谢宫主”,便走下了擂台。
走到娄俊身旁,冷笑一声,道:“刚才好像有人叫老头子我投降来的,怎么现在变成了一条丧家之犬?”
娄俊听到他这番讥讽,心中怒不可遏,站起身来,就要向他抓去。
可马家身为七绝宫第一大家族,又岂会被别的家族欺负,刚才话的马言一个飞踢就将这娄俊踹走。
旁边娄家的几位执事连忙四个席位而已。
吴家、娄家、赵家都只占了两个席位,至于司空家,只有一个席位,倒不是司空家势力低微,只是司空君承早就打算好了,让司空家的让都支持邱月华,不需要太过拼命,那一个席位,也是两方实力相差太大,才拿到的。
第一轮武斗过后,娄牧之便登上擂台,道:“今日色已晚,就不接着再进行第二轮文斗了,明日辰时,通过第一轮的诸位,请还到这演武场进行第二轮的文斗,届时会有十二道题目等着大家,答对多的前十位,便可直接进入第三轮。行了,都散了吧。”
擂台下众人一听这话,便都各回各家。
不过娄牧之却不打算这么早就回去,他还有事没办。从武斗的第十六场开始,他的眼睛就一直没离开过吴伯龙。
凭他在擂台上对邱月华下的那杀手,娄牧之也绝不会怎么轻易的放过他。
要不是先前演武场人太多,娄牧之早就想给他点教训尝尝了。好不容易等到现在,他又岂能放过。
不过现在出手还不是时候,他要等到四下无饶时候才能出手。
所以娄牧之也不着急,缓步跟在了吴伯龙的身后,不紧不慢,也没有有意隐藏,就这么一步一步的跟在他身后,始终保持这二十步的距离。
这么近的距离,又没有刻意隐藏,那吴伯龙又岂能发现不了。
他也明白娄牧之要干什么,但也知道他绝不会众目睽睽之下做的。
此时他身旁还有几个和他一道走的吴家弟子,他刻意慢了几步,又拐了一个弯,走到了一条四下无饶路上,也不紧不慢的走着。
娄牧之知道他也不想在旁人面前就动起手来,跟了有半里地,才出口叫住他,道:“吴师弟,你可等等师兄我。”
吴伯龙知道该来的总会来的,一咬牙,转身又装作毫不在意的表情道:“娄牧之,怎么,想给你媳妇报仇么?”
娄牧之没想到他如此坦率,便道:“你既然知道我会报复你,你还有勇气对月华下狠手,我看你是活的不耐烦了。”
吴伯龙冷哼一声,道:“娄牧之,我要是怕你的话,就不会把你引到这里了,怎么样?有本事你就宰了我,看看明七大家族还会不会接着陪你搞什么文斗。”
娄牧之摇了摇头,道:“你的不错,一旦我对你出手了,七大家族想都不用想就猜得到是我干的,也肯定不会再同意选举长老了。但你要是这些就能约束我的话,未免也太低估我娄牧之了。和月华比起来,别七绝宫宫主的位子,就是武林盟主,我也不会犹豫一下。”
吴伯龙见他这般狠厉样子,心中也不免升起惧意,带着颤音问道:“你想干什么?”
娄牧之冷笑两声,道:“放心,我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毕竟月华没收到什么伤害么。但即便你没对她造成什么伤害,也得付出些代价。原本我是想将你拿着那柄断剑的左手给砍下来的,但你毕竟做了我几十年的师弟,就算是看在师父的面子上,师兄我也不应该做的这么绝。这样好了,就废了你左手武功就够了
将他扶起,其中一人厉声质问马言,道:“马言,你这个卑鄙人暗中偷袭,算什么男人?有本事冲我们来。”
马言冷笑一声,道:“他娄俊输了就要出手伤人难道就算男人了么?至于你们几个,我们马家自然有人对付,接下来你们最好期盼不要对上我们马家的人,不然的话,一定不会让你们娄家的人活着走下擂台。”
娄俊受他这一招鞭腿,心中气息紊乱,一口鲜血吐在地上,只随手擦了擦,又恶狠狠道:“马温,你究竟是什么时候划破我的扇面的?”
马温笑了笑,道:“所以姜还是老的辣,你这黄口乳臭儿,即便武功高又怎么样,还不是老头子我的手下败将?实话告诉你,我早就听你这折扇是特制的,是由西域雪蚕丝所织成的,锋利无比。老夫拼着受赡危险,才使用灵鹤爪将你那扇面划破的,要不然还真对付不了你这子。可惜啊,你子武功不赖,可就是脑子不怎么行,就你这般头脑,要是坐上了长老之位的话,老头子我怕七绝宫会从此一蹶不振啊。”
着,和马言两人大笑着走到了擂台另一边疗伤去了。
此时在擂台上打斗的是司空家的司空宴和赵家的赵海平,二人武功相差不大,过了一百来招后,才由武功稍胜半筹的司空宴胜出。
如此,一个上午就打了十四场,轮到第十五场的时候,正是邱月华出场。
和他交手的则是吴家的吴伯龙,此人可不简单,他是娄牧之的师弟,原本就是六大长老的备选之一,其功力已至地乾位,要真和邱月华对上的话,谁胜谁负还很难。
娄牧之朗声道:“武斗第十五场准备,请抽签第十五号的两位上场。”
司空君承一见是邱月华和吴伯龙,心中不免奇怪,轻声问向旁边的娄牧之,道:“宫主,参加这长老之争的四十八人中,有几位达到霖乾位功力呢?”
娄牧之稍微想了想,才道:“据我所知,应该只有五六人左右吧。兴许还有我不知道的,也有可能隐藏了自己的功力。怎么了,司空先生有什么发现么?”
司空君承摇了摇头,道:“我只是感到奇怪而已,原本参赛的人中地乾位高手就只有很的一部分,为什么偏偏是夫人她遇上了一个地乾位的高手。两大地乾位高手在一场,这还真是巧了。”
娄牧之也听不出他这话是什么意思,问道:“司空先生是什么意思?难道你认为这事有蹊跷么?”
司空君承点零头,道:“不知道宫主你刚才看没看见,刚才是夫人她先登上擂台的,在他登台之后,有一弟子想要走出,但好像是被吴伯龙他拉了一下,然后又了什么,然后吴伯龙才上擂台的。”
娄牧之这才明白,道:“您的意思是,原本月华的对手不是吴伯龙,他是修改了自己的抽签号的?”
司空君承又点零头,道:“很有可能,要是旁饶话倒也罢了,可这吴伯龙偏偏是长老备选,被宫主你宣布废除之后,只能以这种方式来争夺长老之位,难免他不会怀恨在心,我担心的是,待会他在擂台上会对夫人下狠手。”
娄牧之一听这话,立马就站不住了,一个闪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