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秋东院:
“如意,我的眼皮跳了一上午了,我总感觉有什么事要发生。”
赵淑君从起床,右眼皮就一直跳个不停,她心神不宁地徘徊在东厢院里,如意跟随左右,安抚道,“太太,我知道你担心少爷,要不要我让管家去灵兮的住处看看,听说少爷去了她那里,也好让你安心些。”
赵淑君左思右想半晌,“还是算了吧,也许真的是我多想了,这个时间他应该也不在古巷子,灵兮去了摩的上班,千羿一个人也待不住。”
她不是不想让管家去打探消息,就怕虚惊一场,又让百里千羿误以为是他出了事,再给百里千羿增添烦恼就不好了。
摩的潮服:
韩克一觉醒来,人迷迷糊糊地走出办公室,闻着饭香才觉然,嘀咕道,“都中午了?怎么没人叫我?”
而后提了步子奔着设计间走去。
我还在试穿着高美设计出的服装,两人没有过多的交流,生怕说错了话让彼此尴尬。
“嫂子,你怎么还在公司?”韩克见着我大吃一惊。
“怎么了?还有一件衣服了,高总监还得再改改。”
“千羿没来吗?他说了中午过来带你去吃饭的。”
“千羿?没有啊,他没给我打电话。”
话完,韩克立马拿出手机拨给了百里千羿,只听见手机嘟嘟几声,却没有人接听,接二连三的电话拨过去,丝毫没有动静。
韩克担心起来,“嫂子,别试了,快给千羿打个电话,我这都打好几通了,都没人接听。”
语毕,我手忙脚乱地脱掉高美正在缝制的裙子。
我翻着百里千羿的电话打了过去,依然无人接听,我的心扑通扑通跳个不停,生怕有什么事发生。
他去少康集团了,会不会真的跟影少枫起争执了?应该不会,百里千羿是冲动,但是影少枫应该不会。
接着我打给了影少枫,正在办公室闭目养神的影少枫看见灵兮的来电激动不已。
“灵兮。”
“少枫,千羿在你那儿吗?”我焦急地问。
听这语气,影少枫蹙了蹙眉,回道,“千羿早上来过,已经走了,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他怎么走的?去哪儿了?我们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无人接听,”话语之时,我急冲冲地跑进电梯,韩克紧随其后。
影少枫思索着,“他没开车来,去哪儿他也没说。”
“你仔细想想,我马上过来。”
电话挂断后,韩克开着车拉上我奔着少康集团去。
影少枫徘徊跺步,半晌才想到上午来的那个客人高雄,他心凉了半截儿,那人说不定真的是冲着百里千羿来的,要不然怎么会走得那么匆忙,看百里千羿的眼神都不对劲。
影少枫开着车子沿途寻找百里千羿的踪迹,终而在废墟堆里发现昏迷不醒的百里千羿。
他心急如焚地喊道,“千羿,千羿……”
百里千羿始终没有回响。
他使出浑身力气将百里千羿背上了车,立马拨通了电话。
“灵兮,千羿找到了。”
正在去少康集团的路上的我眉头舒展开来,“找到了?他怎么了?为什么不接电话?”
影少枫顿了顿,迟疑道,“他……他……”影少枫瞥眼看了看遍体鳞伤的百里千羿,欲言又止。
“怎么了?快说呀。”
“他受伤昏迷了,情况不是很好,不过,你别急,我现在送他去医院,我们颂德医院碰面。”
受伤昏迷了?我的眼眶憋不住的泪水滚落下来,怎么会这样?“谁干的?”我哽咽着低沉道。
“目前还不知道,我先挂了,医院见。”
“嫂子,怎么了?”韩克见我脸色煞白,泪流满面,才知出了状况,眉头深锁不展。
“千羿出事了,受伤昏迷,”我有气无力地说着,脑袋一片空白。
歌谭:
“接下来怎么做?百里千羿这回看他还蹦哒得起来,”疤爷嘚瑟着炫耀自己的战绩,大口大口地猛灌酒水。
“疤爷,正事还没办完呢,少喝点,”李国浩严肃道。
“不是,我这不是高兴吗?”疤爷憨笑两声,“好久都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了,总算出了口恶气。”
“疤爷,你有什么可得意的?瞧你那帮子兄弟,有哪个是完好无损地回来的?要不是李总让你加派人手,这次还不是得落空,”黄毅不屑地挖苦道。
听言,疤爷不爽了,横眉冷眼道,“黄痞子,你什么意思?你在这儿坐享其成,出力的事全让我干了,我真不知道要你有什么用处,”随即切了声。
“大老爷们儿,有什么好争的?每次都是这样,还想不想听计划了?”李国浩拍案怒吼道。
强大的气势顿时镇压了疤爷黄毅二人,两人都变得哑口无言,声着闷气。
李国浩继续道,“百里千羿出事的消息应该没有那么快传到百里清秋的耳朵里,就趁今天晚上,在清秋城动手。”
“清秋城?不行,这也太冒险了,你明知道百里清秋的暗子兵不是吃素的,我们往清秋城去,不是送死吗?”疤爷顾忌道。
“你听我说完,急什么?天黑的时候把百里千羿被困的消息放出去,百里清秋一准派暗子兵去救百里千羿,到时候清秋城就成了空壳子了,我不是让你的人拍了百里千羿昏迷的照片吗?到时候想办法传到百里清秋的手机里,就万事俱备了。”
“这能行吗?会不会太冒险了?”黄毅也担心道,“万一百里千羿出事的事一早就传到清秋城去了,我们做什么都是白搭了。”
疤爷,“我就说嘛,直接将百里千羿给绑了,大家都落得清闲,拿百里千羿威胁百里清秋不就得了,干嘛非得放了他小子?”
“做什么事都得给自己留条后路,小钱是露过面的人,疤爷你知道怎么处理,如果我们把百里千羿绑了,百里清秋必定动用警局的力量,即使刘局是我们的人,也不好办事,假消息跟真消息带来的麻烦可是千差万别,我们既然是想出气,当然也不能让别人抓住把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