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爷爷不断来回踱步,眉头紧皱,没来由啊!
为啥没动静呢?到底什么原因呢?
想啊想,就算管家爷爷想破脑袋也没能想出一个所以然来啊!
为啥呢?
突然就在那个时候——
“咕咚!”
薄凉就好像一个皮球般滚了进去,原来是他,一个不小心扭动了门轴,滚了进去。
薄凉:“……”
他尴尬极了,随即挥起手,讪讪打招呼来,“少爷,晚上好!要吃晚餐吗?”
这?傻眼了!
这也出乎管家爷爷的意料之外好嘛,说明是偷听,怎么就变成了……现在这副模样呢?
光明正大一个看!
又是那么一眼,管家爷爷和薄凉都齐齐直傻掉了,傻眼,兼呆住了。
这地怎么啦?
满地的纸,一地的碎瓦片,简直就是有多糟糕就有多糟糕,一片大狼藉啊!
差点就有第二次世界大战那么厉害啊!
薄凉惊呼一声,“造贼了?”
顿了顿又道:“那只贼,胆子那么肥啊?!竟然敢在老虎头上拔毛,真是要作死的节奏啊!”
可谁知?
此话一出,室内温度骤然下降,冷风飕飕刮来。
一时间鸡皮疙瘩都起了,冷都牙齿都在打架了。
薄凉顿时双手互相取暖,还傻傻的问,“管家爷爷,你有没有觉得很冷啊?”
管家爷爷也算是老油条了,要是这点眼力都没有的话,他就是白活了这大半辈子啊。
他狠狠剜了薄凉一眼,“你给我闭嘴!”
怎么,最近说话都犯法了?
薄凉脑门上挂着一个硕大的问号?
就在管家爷爷想说什么话的时候——
突然,“哎哟哟,我的宝贝啊!天啊,怎么会这样的?我的宝贝啊!”
管家爷爷虽人老,但却健步如飞啊,一个箭步冲上前,就差没扑到那碎瓦片堆里去,讲诉着一个闻者伤心,一个听者落泪的动人故事啊:
“我的清朝花瓶啊,我的心肝宝贝啊,怎么怎么就成了这样呢?哎哟哟,我的心好痛好痛啊!”
像个局外人般站着一动不动的薄情,墨染的剑眉蹙了蹙,刚想说什么的时候,他唇角突然一扬,想到什么似的,连开口说话的声音都软了些,
“麻烦管家爷爷把这里打扫干净,顺便登记一下一共损失了多少财产!”
啥啥啥???
管家爷爷和薄凉忍不住互相对视一眼,眼底浮现了一抹浓浓的惊讶,呆了,一脸懵圈。
少爷刚才说啥了?
登记一下损失的财产,难道……少爷知道是谁打碎的,然后要求别人赔偿?
没错的,这就是他们两人的想法,不过,这个比天上砸下馅饼下来,还惊讶啊!
哗啦啦,一眨眼功夫,原本一地的狼藉瞬间恢复了整洁,干净,处处精致却不失优雅。
……
而跟薄情说再见的小野猫在哪呢?
顺利翻爬围栏逃出来的田小七,那个心还在提心吊胆啊。
当然是害怕那个真有病的绝美少年,会不会叫人追出来,把她抓回去啦。
所以,她一路上没敢有多停留,脚步匆匆的顺着这条山路一直往下走。
夜色正浓,夜风呼呼吹,还好的是,一路上都有路灯,特明亮的那种,还有这里的治安也挺不错,走了好一段路,都没见什么奇怪的人。
当田小七回到宿舍的时候,已经是深夜十一点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