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在拖下去了,在拖下去外面的那些人也会察觉的,到那时就会麻烦上很多。”
大祭司的眼睛之中之中蕴含着极为可怕的黑白二色阴阳鱼,完全不似人的眼睛!
而他的头发也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快速的变成了灰白色,身上那股原本就存在的衰败气息更加的浓烈了。
一种可怕的衰亡气息在整个祭坛之上不断的弥漫,祭坛下一共十一位银发男子都是双目通红!
这是他们一族一直以来真正的魂,纵然是动用了很多的秘法,也没有办法在继续维持下去了,他的灵魂早已衰老到了极致。
“我会动用最后的力量将加上他们体内的神性精华,将你们送入烛龙密境之中,这种方式只能够暂时性的屏蔽住烛龙残魂的感知,你们只有一天的时间,一定要找到那件东西。”
“只有找到了那件东西,我们才能够脱离这片牢笼,回归上界。”
大祭司双目之中的阴阳鱼更加的璀璨了,而他稚嫩的面孔却不断的老化,先是长满了褶皱,最后居然就连尸斑都生长出来了。
他的灵魂也在逐渐的注入到那双越发璀璨的阴阳鱼之中,被神裔一族所俘虏的位天骄的身体如同行尸走肉一样,浑浑噩噩完全没有一点的意识。
阴阳鱼慢慢的从大祭司的双目之中脱离出来,而大祭司的身体也如同破麻布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
十一位神裔一族的强者都没有说话,冷静的看着阴阳鱼链接住了位天骄,吸收着位天骄身体之中的一切力量!
阴阳鱼也由之前的黑白二色开始转变,变得猩红妖艳。
密境之外,补天阁的灰袍老者脸色大变!
盘膝坐在地上的钧天圣地圣子均一鸣死了!就这么莫名其妙的死在了他的眼皮子底下!
均一鸣是近百年来钧天圣地最为杰出的圣子,小小年龄就已经凝聚了洞天,并且据说还有向着第九洞天冲刺的潜力,而他就这么诡异的死在了这次的试炼之中。
所有人都是灵魂进入,在进入的时候都被灰袍老者设下了禁制,就算是在密境之中战死,最多也就是灵魂受创,并不会死亡。
灰袍老者也有苦说不出,均一鸣是钧天圣地的圣子,就这么诡异的死亡了,又岂能不会来讨个说法。
不等灰袍老者去头疼这件事情,接连位天骄同时都失去了活力,化为了尸体。
“开密境!密境有变!”之前消失的青衣老者带着一群气息浩瀚如海的恐怖修士出现在灰衣老者身前。
一行人的脸色都不好看,没有人想到仅仅是一个简单的考核,居然会出这么大的纰漏。
唯一让他们松一口气的就是除了均一鸣,武王府,炎阳圣地等顶尖势力的麒麟儿目前都并未出事。
一行人直接打开密境,想要冲入密境之中。
然而密境却被一种奇异的力量所包裹,阻碍着他们的进入。
灰袍老者面色难看,手中一道金波向着这种古怪的力量斩去。
然而并没有太大的变化,往日这道足以削平一座山峰的恐怖金波只是稍微的捡起了波纹,就被磨灭了。
青衣老者好像想到了什么:“这下麻烦大了!是那一族的人!这是那一族的独门封禁!不是有烛龙残魂镇压,这一族怎么可能能够在烛龙残魂的手下翻出太大的风浪。”
“快点,马上想办法解开封禁,不然若是遇见那一族的人,那群孩子就危险了!”
……
密境之中,陆洋有种不祥的预感,整个密境之中的天空都被渲染成了赤红色的一片,比之之前更加的多了几分妖异和不祥。
而烛龙密境之上更是无比的诡异,一道恐怖的赤月悬挂在烛龙密境之上。
在赤月之中,如同太极之中的阴阳鱼也在其中旋转着。
而他也试过了,脑海之中补天阁强者所留下的烙印完全失灵了,这简直是坑爹!
陆洋感觉鸡皮疙瘩起了一层,想到这里,他也忍不住又向着烛龙密境深处走了走。
这补天阁是真的不靠谱!烙印失灵了就算了,最为主要的是他在这烛龙密境之中已经找寻了三个多时辰了,别说什么稀世骨文,绝世大药,就连山里都随处可见的老药都没有!
各种危险倒是一大堆,之前他不小心触动了机关,仅仅是边缘几道符文,就差点将他斩成两段,想到了这里,陆洋又忍不住在心理暗骂了一句补天阁真坑!
在他心里,恐怕除了原世界那个面冷心热,卖假药的大叔,就数补天阁最坑了。
随着陆洋越来越深入烛龙密境,身边的血气也越是密集,在这里修练,恐怕是外界十倍的效果了。
一些恐怖的太古遗种,或者魔禽走兽的埋骨之地都能够形成各种各样的宝地。
它们身体之中蕴含的力量过于可怕,就算是死亡之后,溢散的力量也能够改变原本的环境。
而能够做到这一点的凶兽,最低也是至尊级别的恐怖存在,还必须是至尊之中最为顶尖的兽王才能够做到!
能够作为这等存在的埋骨之地,这烛龙密境肯定不会简单!
不过随着深入,陆洋没有受到半分的阻碍,一座宏大的宫殿也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这座宫殿很是奇怪,他的四角都矗立着巨大的铜柱,整个宫殿通体也显得十分的古朴沧桑。
而在这里,陆洋还感觉到了一股熟悉的气息。
在铜柱之下,有一股和那些银发人同源的力量,不过这股力量更加的纯粹,更加的惊人!
大殿顶部,一条条锁链封闭着整个大殿,粗大的锁链链接着铜柱,任凭那股力量如何的惊人,在这种强力的镇压之下也是没有半分的反抗余地。
这一切都太奇怪了,那股惊人的力量绝对不可能属于烛龙!这是和烛龙力量截然不同的力量,可这股力量又是属于谁?
这一切的一切,在陆洋看来,这里一点也不像是一座坟墓,这里反倒像一座监狱!那它囚禁的又是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