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简成下定决心去找师父帮忙的时候,郭少阳一行人已经歇息好了,并且还在一个小厮的带领下朝着战神殿而去。
“公子,这就是战斧殿!”小厮恭敬站在一旁,指着高有三丈的门牌说道。
不知道是什么木料制成的门牌,虽然看上去陈旧无比,但却又显得古朴大气。
门牌上面并没有刻字,也不知道是当初建立战斧殿的人不屑为之,还是被后人给摘走了。
不过,只要是郡城中的人,都知道从这里就能进入战斧殿所在的战斧山。
不过,在门牌下方,却是有一队身穿黑衣的护卫守着。
这些护卫身背一柄三尺长的斧头,每个人的气势都不弱,郭少阳初步判定至少都是二流境中的好手,甚至还从其中一人身上感应到了一流境的气息。
“来人止步!”当先一位黑衣护卫看到郭少阳没有停步,当下就大声喝斥起来。
“闪开!”不用郭少阳开口,韩一当先就迈步闪了出去,直直用肩膀撞向了为首那人。
“大胆!”一时间所有黑衣护卫纷纷解下后背的斧头,齐齐大喝起来。
然而,不等他们手中斧头出手,为首那人就已经被韩一给撞飞了出去。
韩一虽然还是顶尖一流境,但却是那种只差一点点就能迈入极限一流境的高手,对方最多不过刚刚迈入普通一流境的武者,哪里是他对手。
仅仅是一撞之力,就让对方飞出了十多米,这还是韩一手下留情了。
“嗯哼!”被撞飞的护卫发出一声低哼,这才顺过了气来。
“回来!”他第一时间就喝斥住了想要出手的手下,这才神色凝重地看向韩一。
“阁下,这里是战斧殿,不接待外人参观!”
韩一瞪了对方一眼,这才回头来想看看郭少阳如何吩咐。
“不接待外人,谁定的规矩?”郭少阳似笑非笑反问了一句,然后却是不管不顾继续抬脚向前行去。
“这双头山才放出话来,谁强谁说了算,什么时候战斧殿成你们的了?
苏三、韩一、井二,给他们醒醒脑,这双头山才离开没几天,他们居然就敢阳奉阴违了!”
“公子你瞧好了!”苏三当先冲进了黑衣护卫人群中,然后韩一和井二也紧跟着不落下风。
蓬!蓬!蓬!蓬!
接连响起人飞和兵器抛落的声音,然后整个门牌位置就被清空了出来。
“今天咱们是心情好,否则就不是教训你们一下了!”苏三一只手压着为首黑衣护卫,不让他动弹分毫。
咕咚!
黑衣护卫们纷纷咽了咽口水,没有一个人敢出言说半个字。
生切体会到了双方巨大实力的差距,他们觉得此时自己还有性命在都是祖上烧了高香。
“快走,这城里来了狠人,必须回去约束家里后辈了!”远远观望的人群开始潮水一般退去。
“得罪了吐谷和公羊两家,也不知道这几人还能不能活到明天,今晚可不能在外面晃了!”
“怕是要变天了!”
“…”
郭少阳没有理会那些人,信步向战斧山上慢慢行去。
他对战斧殿铜柱上的记刻画,还是有一些好奇的。
……
吐谷家,三长老吐谷浑水听到下人的禀报,眉头更是皱成了一个川字。
“这是哪里来的浑人,居然敢硬撞战斧殿?到底是他们无知,不知道战斧殿背后那位?还是他们的实力强到了可以无视成是非的地步?”
“算了,本来准备让简成请他师父出手试试,没想到他们自己撞了上去。不管成败,都怪不到我吐谷家头上来!”旋即,吐谷浑水眉头双舒展了开来。
……
公羊家,一身锦袍的青年腰挂弯刀,趾高气扬地迈进了后院之中。
“父亲,孩儿回来了!”青年人还未到,声音就响了起来。
“挂儿!”一个美貌的妇人急步从里面走了出来,抓着青年的胳膊不停打量。
“挂儿,这一路可是辛苦你了!”妇人眼里充满了慈爱之色。
“娘,孩儿不苦!孩儿已经二十有五了,能为家族做事乃是天经地义之事。”青年站在门口,有些无奈地看着自己母亲。
他这才出门两天而已,自己母亲表现得就好似有很久未见了一般。
这个时候,还是一位面容威严的男子出来给他解了围。
“好了,不要站在门口。你这般做为,让其他人如何看待挂儿?难道你想让整个郡城的人都说挂儿是个长不大的孩子?”
“父亲!”锦袍青年看到男子出现,脸色一正后整了整衣服,然后恭敬地弯腰拜了一拜。
“进来跟我仔细说说这次的经过!”威严男子微微点了点头,然后就转身向里屋走了进去。
青年名叫公羊挂,乃是公羊家族这一代族长公羊山。
公羊山作为父亲,对自己儿子自然是非常照顾的。
原本他是打算慢慢培养这个儿子,但是奈何双头山垮得太快。
他们和吐谷家族的仇怨一下就变得激烈了起来,这就让他以前很多布置都要重新来过。
“路上还安全吧?”进入里屋之后,公羊山一改之前的威严,脸上关心之意再也掩饰不住。
“多谢父亲挂心,这一路上都安全无比!”公羊挂脸露出笑容,轻松回道。
“嗯!有你师父一路随行,我的担心倒是多余了!”公羊山笑着摇了摇头,“看你这么高兴,应该是见到莫家那小丫头了吧?”
“见了一面,但这次事关咱们和吐谷家的大事,所以孩儿在得到莫家主的回信之后,就马上回来了!”说到这里,公羊挂从怀里掏出一封黄皮书信递向自己父亲。
“不错,看来你已经长大,知道事情轻重缓急!”公羊山接过书信,当场就拆了开来。
“莫林还是那个莫林,不见兔子不撒鹰。咱们这次条件一开,他就按捺不住了,连玄甲卫都舍得拿出来了!
不过,有了莫家的大力支持,咱们就能趁这次机会将吐谷家彻底解决掉!”公羊山脸上神色变幻不停,一会儿开心,一会儿又露出阴狠表情。
“父亲,我刚回来的时候,听到下人们在议论,好像说是吐谷家的人被一伙神秘人给打伤了?”公羊挂在见到父亲满意之后,不由开始卦了起来。
“哦,你说这事?我也是刚刚才知道了详细过程。
说来还算是他们运气好,那伙人只是将他们打伤了而已。
那伙人应该是准备在城外埋伏你的,只是他们可能想不到,我早就将你师父请了出来。
如果让他们遇到你师父了,那他们只有一个死字。”说起这事,公羊山脸上还有一丝小小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