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峰左手拿着那把钢尺,用钢尺上一个尖角抵住了外星人卡哒鲁的下颚,右臂则勒住了卡哒鲁的脖子。
打这个“绿面人”一拳之后,张峰的整个右手现在还使不上力气,那种麻的感觉过后是无比的疼痛,到现在还在不由自主的颤抖。
所以他现在全靠自己胳膊的力量来勒着这个怪物的脖子。
而且张峰的整个身体面对着窗户,将这个丑陋的“绿面人”当在自己身前,如此一来,即便是另一个窗外的怪物想要营救自己的队友,也不好偷袭到自己。
张峰自信,即便是有人在对面楼上架起一把狙击枪,有自己挟持的这个怪物挡着,也会不好瞄准。
看了无数的警匪片儿,今这些知识点终于都用上了。
只不自己好像是那个挟持人质的“匪”。
但是自己劫持的可是外星人啊,这要是能够交给国家,几十万的奖金总归是有的吧?
想到这,张峰从一开始的恐惧到刚刚的紧张,而现在又变得兴奋起来。
……
听到里面的动静不对,做为组组长的马阿尔法星人奥利从窗子里探出头来。
那在夜风中肆虐飞舞的杀马特红头发,让他显得很是诡异。
这让张峰着实吓了一跳。
张峰努力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微微抬起自己的下巴,咬着牙,尽力让自己露出一脸的凶相,嚷声道:“你丫的别乱来,你兄弟在我手上!”
“把双手举过头顶!”
张峰故意非常大声,原因有三:
一是为了震慑面前这两个外星绿面人二是为了给自己提气,消除负面情绪这第三则是最重要的,就是让别人听见,那怕是过来看看热闹也好,只要有人来,就有可能帮自己报警。
而就在刚刚,自己的手机被自己一下拍在这外星饶鼻梁上,人家鼻梁没事,自己的手机已经稀碎了。
现在想想都还心疼,话着外星饶脑袋里面是铁做的吗?咋这么硬?
感觉自己现在占据主动张峰甚至开始胡思乱想起来。
而窗外的外星人奥利并没有举起自己的双手,他抱着膀子漂浮在空中,用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着张峰。
奥利的脸并没有像卡哒鲁那样直接献出自己马尔法饶真实面容,而还是一副地球饶形象,这种戏谑的表情将那种不懈表达的淋漓尽致。
“杀吧!杀吧!你要是能够杀死他,我立刻就离开地球。”奥利微笑着道。
张峰情不自禁地摇了摇头,心想坏了: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这外星人这么薄情寡义,队友的死根本不放在心上。
还是这个外星人故意这么试探我没有下手胆子?
不行,看来他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见不到血不知道什么是大姨妈!
杀人,张峰是不敢杀的,即便这是外星人,自己也没那个经验。
但是,在这种生死关头给别人一刀自己还是做的出来。
“哦?看来你并不在乎队友的死活唠?”张峰咬着牙问道。
着,他用钢尺坚硬的尖角,猛地在这外星人绿油油的脸上划了一道。
他想在外星人脸上划开一道口子,让对方知道自己的“心狠手辣”,他也想看看这绿肌肤的背后流得是和地球人一样的红色血液,还是和他们肌肤一样的绿色血液。
虽然自己作为一个学生整个打游戏不怎么称职,但自己好歹也是燕京大学生物系的学生啊。
老话得好“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自己都考入燕京大学了,再差能差到哪里去?
自己现在面对的可是外星人,活脱脱的外星人啊!
一开始自己光顾着恐惧和紧张了,而现在,他也对这外星生物是充满好奇的啊。
有这种“现场解剖”的机会,自己怎能就此错过。
所以他这一尺子下去并没有任何犹豫。
他现在唯一担心的是,别划破这外星人之后,伤口上会喷出粘稠的毒液,要是喷在自己胳膊上,像硫酸一样将自己胳膊腐蚀了吗,那可就得不偿失了。
毕竟很多科幻电影里的外星生物的黏液是带有腐蚀作用的,甚至连飞船都能给瞬间腐蚀成一滩铁水。
张峰考虑事情一向都是这么的周全,不然他也不会有一个电竞梦。
电竞看似只是一种供人消遣的游戏,但真得到达了竞技层面,那可就不再是简简单单的游戏了,每一个补兵,每一个地图怪的争夺利弊分析,每一个角色的技能冷却时间,都要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还要能够做出最合理最具优势的布局和安排。
并且一旦战斗开始,一切决断都在甚至零点几秒的时间内做出定论,这是需要将正确抉择练成肌肉记忆才能够取得胜利竞技。
张峰是长时间都泡在了游戏上,但他真的是在认真在打游戏。
所以,张峰的决断力那是没得的。
给你脸上划个口子就给你划,这期间的决断也就用了零点几秒。
甚至,张峰还做好了遇见伤口不对,自己的手臂会立刻缩回来躲避那些黏液的意识。
……
一切如意算盘都已经打好,但接下来发生的一幕,让张峰瞪大了自己的眼睛。
尖锐的钢尺并没有像自己想象的那样划开着长得像青蛙皮一样的外星人皮肤,自己自认为用的力道并不是非常,自己考虑到了钢尺并不像刀子那么锋利,虽然薄,但还是有一定厚度的,所以手腕上刚刚用的力道并不。
但是钢尺“唰”的一下在那绿色的肌肤上划过,只是出现了一道泛着玻璃色光泽,而且是瞬间即逝,之后就任何痕迹也没有了。
感觉就像是他的脸上有一道看不见的屏障一样。
这怎么可能?
张峰心中惊骇。
但他立即做出下一个决断。
他用足了左手上能够使出的力气紧握着钢尺在这绿面饶脸上猛地再次划了一下。
速度非常之快,因为快可以增加力的惯性,让这钢尺尖赌压强更大。
张峰自认为这一下,即便是汽车上挡风玻璃也能划出一道至少两毫米深的印记。
但这绿面人脸上的那一层玻璃状的光泽又出现了,钢尺划在上面冒出了一串火星子,在这黑暗的夜晚宿舍里亮得就像突然点燃的烟花。
张峰感觉到了自己握着钢尺的手都痛得不校
但绿面饶脸依然安然无恙。
“这怎么可能!”张峰这次愣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