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毅文自杀了?”
崔毅文自杀的消息,不胫而走。
对于苏珊来说,她就是要看其他人在听到这个消息后的动作,表现,谁有没有什么异常行为。
但是她能监视到的区域和玩家毕竟有限,也是没有得到任何有用的线索。
不过苏珊依旧是看着几百个屏幕好几天。
她作为一个职业FBI的意志力,确实强的可怕。
“不就是寻找犯人吗?我经常做这事。”
对于苏珊对自己的自信,索勒也是不好说什么。毕竟作为一个女版福尔摩斯,狼人杀游戏确实是她最适合的。
克拉福特在检查了崔毅文的身体后,也是摇了摇头。
“抱歉啊,他在自杀前就把自己所有数据全部清空了,不过想想也是,如果不清空,被任何人找到,关于梁千寻的资料,很有可能就会从他这里被发现。”
“不过你也真是敢啊,把崔毅文送过来,就不怕暴露了你什么重要情报吗?”
克拉福特问道。
梁千寻倒是没怎么在意。
“我怕什么,反正我不像是苏珊阿姨说的那样,我是天才怪我喽?”
“他应该是知道,你和那两个少年的事情吧。”
苏珊笑眯眯的说道。
“说起来,李凝文李凝丽的母亲,就是白家人,明明自己时间那么紧,却还能离开仅存的娱乐休息时间,和白家人还有空山凌氏的人处好关系,你真令人忌惮,梁千寻。”
梁千寻毫不在乎的折着千纸鹤。然后随手一扔。
“啊,处两个朋友而已,你们这些大人总喜欢阴谋论。”
“阴谋论吗?你明明专攻的是法学专业,但是你的那两个朋友和你的学科没有半毛钱关系,你的社交环境也不对劲,丁竹诺对强行安排的联姻感到抗拒,但是你却无所谓,你身边的同龄人多的一批你偏偏和两个和你性格差异极大,但是身份地位平齐的两个同龄少年情同手足……到底是因为友情,但是利益式交友呢?”
索勒敲了敲桌子,问道。
“毕竟你爷爷,想要再往上进一步,需要李家的引荐吧,李凝文李凝丽的母亲是白家人,空山凌氏和李家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如果你和丁竹诺是术皇血后的话,依靠着那位的帮忙传递信息,让纯粹靠情报判断是非的第四友昊出现目的性偏向李凝文李凝丽是术皇血后的情报,也不是没有可能吧。”
“还有,李凝文为什么在提到术皇的时候会露出恐惧的表情?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游戏世界,你都接触过李凝文李凝丽,你已经想好了应对方式,不是吗?毕竟如果李凝文被试探表现出太过明显的漏洞,第四友昊很快就会顺藤摸瓜到你身上。”
梁千寻听完索勒的分析,没有回答。
坦白说,这不是索勒和苏珊,第一次怀疑自己和丁竹诺了。
“一个十七岁少年可以过目不忘记住各国宪法,律法,倒是有可能,但是他竟然可以在周游世界的情况下,在攻读司法考试的情况下去拉拢人心搞利益式交友?一个十七岁少女可以熟读各国医学知识,精通西医中医,倒是没问题……但是她竟然能逼着自己哥哥给自己做手术还肺强行给她父亲续命?你们两个的经历和事迹未免太离谱了吧?”
梁千寻点了点头。
现在这种情况,他倒是没有必要,对于自己交友过于利益这一点进行否认。
“和凯还有源,他们两个交友,我确实有利益关系的考虑,我也确实耍了特殊的方法,让他们在短短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就和我情同手足。”
“甚至包括纸人战队的人,除了齐晨星,我都用了同样的方式,让他们聚在我的身边,让他们把我当成亲兄弟,对于我来说,这种事情很容易。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
“那齐晨星呢?”
“呵呵。”
梁千寻笑了笑。
“你以为他真的离得开我啊?我暗中诱导整个纸人战队孤立他,冷落他,然后我在旁边旁敲侧击的给他一些温暖,像他这种社恐型群体,我太清楚该怎么让他们完全在我的控制之下了。”
看着梁千寻的诉说,就算是见多识广的索勒和苏珊,也感觉到了一阵寒意。
“不过,我确实不会术皇,如果我是术皇,你们已经死了。”
梁千寻喃喃的说道。
“就像是崔毅文那样,咔!”
他对着索勒和苏珊,摸了一下脖子。
“不过我对他们,尤其是凯和源,并不是毫无感情的,交朋友嘛,有些话没有必要说的太清楚,谁又能保证自己交朋友完完全全的没有任何索取利益想法呢?希望自己朋友和自己一起玩耍,一起学习,一起唱歌跳舞,一起打架,或者一起工作,这些心理上的需求,难道不能被称作利益?我有选择跟谁做朋友的能力,如果让你们选择,一边是有背景一边是没有背景,在自己没有足够时间和所有人交朋友的情况下,你们别虚伪的告诉我你们第一反应是选择后者。”
梁千寻的发问,直接让索勒和苏珊没有话说了。
“而我到底对凯和源,还有丁竹诺有没有真情实感……呵呵,他们现在全都在已经安全了的特级战队路,我对他们完全是利益关系会这样做?开什么玩笑?不过说起来,两位,你们的嫌疑,又好到哪里呢?”
梁千寻把纸片一扔,说道。
“在这个游戏世界,和李凝文李凝丽一个阵营的是你们,不是我,往其他战队世界安放摄像头的是你们,还有一点,我是不是应该提醒你们一下,血徒……血后的几个血徒,现在得到的情报,其中一个血徒,好像曾经和你们交过手。”
梁千寻转过身,喃喃的说道。
“你什么意思?”
“美洲杀手排行榜排行第二的杀手,众生的谢幕者,最近几日血徒受害者死亡的方法,和那位传说中的杀手,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唯一的不同是……这位血徒,抽干了他们的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