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这个冯蕾蕾其实人并不是太坏,但就是任性,还不是一般的任性,有钱的任性。
她每天拿着“LV”的包,谁不羡慕,并且还有司机伺候着。
我和张大峰来到了食堂,我们买了两瓶“老白干”,只买了一个菜,并且少的可怜,因为毕竟我们两个的父母不是大款,我们的生活费有限,想要喝酒只能这样了。
那个时候我和他在我们学院已经小有名气了,我的外号是“酒鬼。”他的外号是“酒仙。”我们两个被称为“生工二鬼仙。”
在我们一边喝着酒,一边聊着的时候。
突然,“啪”的一下,一只烧鸡放到我们的饭桌上。
我一看竟是瑶瑶放的,她看着我说:“多鱼,这是我给你买的,对那天的事情我想谢谢你,你吃吧!”
我看了又看她,说:“那好吧!要不你也一起吃吧!”
张大峰知趣地找个理由先走了。
那天我喝多了,不是无理由的多,我和瑶瑶说了我喜欢她,她也笑着答应了。
······
“多鱼,三瓶老白干。”张大峰说着就拿出了三瓶酒。
宿舍其他的兄弟也跟着起哄。
我说:“这,字还没一撇呢!我喝什么?”
张大峰:“行了,别骗我们了,瑶瑶都在她们宿承认了,你还瞒着谁呀?”
三瓶老白干放在了我的面前。
一瓶,我还可以。
二瓶,我已经无法分辨方向。
三瓶······
我不知道睡了多久才醒了过来。
就这样我顺利的和瑶瑶成为了让人羡慕的一对。
那时候真是很傻很天真,但我忘记了一个人的存在。
没几天,冯蕾蕾就找到了我,直截了当的对我说:“多鱼,你是我的,你要不想瑶瑶受苦,就趁早和她分手。”
听她说完这些话,我虽然骂了她。但她还是一贯的霸道。
但是第二天,瑶瑶就找到了我说:“多鱼,我们不能在一起,我害怕,我真的很害怕。”
我无语,我知道是冯蕾蕾的原因,她这个人,就是想把她看上的东西,据为己有,我似乎也是她看上的“东西”,别人碰都不行,但是我从未答应过她。
我和瑶瑶就这样结束了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和她虽然表面上不交往了,但是我们一直再偷偷的约会。
想起那段时光······
那是一个满月的夜晚,天空清爽明亮,白云干净透明,空气里散发出的阵阵花香,一个劲地往人鼻子里钻。楼房、街道、花草、树木,它们屏息静气,甜甜地享受着夜的恬静。我和瑶瑶漫步在广阔无边的月夜里,淋浴在皎洁的银光下,不觉心灵就自然地粘和了在一起······
她是那么的漂亮,那么的温柔······
我那时候也是那么的阳光,那么的帅气······
这样的女孩我应该珍惜,必须珍惜,但那个伴我半生的朋友“酒”却说了,“你如果想和我成为朋友,就必须失去。”
我最终选择了它,而不是她。
这也许就是人,越是得不到就越千方百计的想得到。冯蕾蕾几乎每天都要去宿舍找我,其实那个时候男生宿舍是不允许女生进去的,但我们学校的宿管老师却对她的进进出出似乎熟视无睹,我知道就是那个东西在作祟,是什么东西?
是钱,有钱能使磨推鬼,说的太恰当不过了。
就这样,我成为了学校的名人,成为了宿舍聊天的话题人物。
大家想一想,整天看着那梦寐以求的奥迪车,在社会的大环境下。你说我能不动摇吗?我和蕾蕾并没有仇,她那种霸道的殷勤,我慢慢的也接受了,再加上我本是一个“酒鬼”,我的大部分时间都是不清醒的。
蕾蕾知道我喜欢喝酒,就整天的往我们宿舍送酒,XO,茅台,五粮液······那都是我在以后酗酒的日子里想都不敢想的好酒,于是在美酒的诱惑下,我妥协了,彻底的妥协了。
我和老白干可算是喝过瘾了,老白干是谁,就是张大峰啊,从那天我喝完三瓶老白干,我就开玩笑的说越看他越像老白干,慢慢的我们大家就叫他老白干了。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短。”我每天喝着蕾蕾的酒,也不能白喝啊!
所以我只能不情愿的陪她逛街,吃饭。
而瑶瑶知道了我和蕾蕾逛街,吃饭。也就彻底地不理我了。
我醉生梦死的上着我的大学,无欲无求,每次喝醉后我都会想起小燕子,她在哪?她过得还好吗?那个时候我才知道小燕子在我的心里是多么的重要,过了这么多年,在我心中留下痕迹的女人,不是田蕾蕾,不是瑶瑶,更不是冯蕾蕾,只有小燕子,只有她。
那是一个周末的晚上,蕾蕾带着我来到了一家KTV。那时候KTV在国内才刚刚兴起。
我好奇的看看这,看看那。在服务生的引领下,我和蕾蕾来到了一个包间,进去,我就看到前面是一个大的电视,边上还有点唱机。我好奇的摸摸这,摸摸那。
“土包子,连KTV都没来过吗?”蕾蕾说道。
我摇了摇头,说:“真的是第一次来。”
那晚,她先唱了几首歌,而我天生五音不全,只是在一旁喝着啤酒听着她唱。她看我不唱,她也就不唱了,和我喝起了酒。
慢慢的,她喝多了,她坐到了我旁边,主动抱住了我。
我理智的把她推开了,但我们越喝越多······
她也像当年的小燕子一样的依偎到了我的怀里,说起了她的事情。
她和我说起了她的家庭,她父亲开着一家公司,做进出口的生意,还说父亲做生意以前她的家庭也是一般的家庭,和和睦睦的,但是父亲在发达以后就抛弃了她的母亲,和一个年轻的女人结了婚,现在父亲只会给她钱,其他方面对她一点儿也不关心。
说着说着她哭了,那天的我也许是喝多了,也许是被她感动了,我抱紧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