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九章 退走与锐枪派事变(1 / 1)我喂自己袋盐.QD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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欺压、欺辱他人的法子孔子的书里没有记载、孟子的书里也没有记载、荀子的书里更没有记载,所以按照道理来讲:在将儒学奉为圭臬的国度里根本不该有人欺压、欺辱他人。

不过很可惜,公孙羽前世所处的世界中并不存在孔孟荀这三位圣贤,所以他多多少少还是被教会了该如何欺压、欺辱甚至是胁迫他人。

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对这些僧人很是下不去手。

大约便是再如何穷凶极恶的恶人在面对不反抗甚至无反应的对象的时候都会感觉到下不去手除非这“恶人”已丢弃了自身“人”的身份。

“抱歉,打搅诸位的清修了,我们把门修好便会离开。”公孙羽向着依旧专注于扫地的两名僧人行了个礼,而听闻公孙羽此言后,本扫着地、形如木偶的两僧居然破天荒地停下了手头的工作、朝公孙羽还了一礼。

“阿弥陀佛!”

异世界的佛号与公孙羽前世所在的世界并无二致。

公孙羽没再多说什么,他只喝令手下弟子将金蜂派的大门修好,同时叮嘱他们在修门的时候尽量把动作放轻些,更禁止众人大声喧哗,以免坏了僧人们的清修。

公孙羽带出来的弟子功力修为都不低,拆门快,装门更快。

仅是盏茶时光金蜂派的大门便被修好。

“多有得罪,就此别过。”公孙羽领着一众弟子对着朝自己一行人行着佛礼的两僧告别。

此次金蜂派之行,公孙羽没有传下刀法,更没有收获奇遇。

他只是再度确认了一件事:

“原来,在我的内心深处,我依旧还是那个被人呼来喝去、被人欺压欺辱的小职员。”

“但这也没什么不好。”

“至少我还是个人。”

公孙羽领着众弟子们离开了金蜂派,刘顺见公孙羽面色不大好,于是主动找话说:“代掌门,我们现在是回水柳派吗?”

应该说不愧是足可服众的水柳派大师兄吗?

在金蜂派中刘顺获得的感受与公孙羽近乎相同,是以他本能地想要回家静一静,把因着莫名的缘由而乱了的心境整理整理。

“不。”即便是怀着相同的感受,但不同的人依旧会做出不同的选择。

公孙羽掏出了地图,在稍稍找寻了一番后他找到了地图上属于锐枪派的那个点。

“我们去这几个地方。”公孙羽指着地图上锐枪派周边的数个门派。

“是。”刘顺亦掏出了地图,在略作规划后众人悉数上马,绝尘而去。

“阿弥陀佛!”

一声佛号自金蜂派内传出,恍如是在向水柳派一行人告别。

“我看这群秃驴一个个的都有毛病。”张林闻声嘀咕道。

他的嘀咕声并不轻,同时他这声嘀咕亦是说出了一大批人的心声。

“就是!代掌门一定是不忍心欺负这群脑子有毛病的秃驴所以才……”马鹏立马表示了支持,但公孙羽并没有容他把话说完。

“闭嘴。”公孙羽人在马上,回手一指点出,在队伍里马鹏与公孙羽相隔了足足六匹马的身位,然而这一指却是精准无比地点中了马鹏的哑穴。

“代掌门神技!”刘顺为公孙羽认穴之精准、劲力之凝练所慑服,心中归家静思之意顿去。

“有空想心事、嚼舌根,不如揣摩揣摩自己的功夫!”公孙羽教训道。

“是。”众人口头皆齐声应承,但至于他们心中是否存着类似:“你叫我们别理杂事、专心揣摩功夫,但你自己却强带着我们出来干这莫名其妙的事儿,真是说一套做一套。”的想法,那就是未知的了。

……

锐枪派,演武场。

“我打死你个逆子!”刘锐手里的大棒舞得呼呼响,打得刘本瑞嗷嗷叫。

真是惨,本来刘锐带着大批人马外出、数日未归,借着这段时间他已将身上的伤养得七七八八,而现如今他发现:这伤他算是白养了。

刘锐边打边骂:“水柳派的人这么强!你怎么不早跟你爹说?你是不是想把你爹坑死了、然后好提前继承锐枪派的掌门之位啊?!”

刘本瑞辩解道:“爹啊!我可有提醒过……”

刘锐当然记得刘本瑞当初提醒过他:水柳派的水很深。

但他更记得自己领着诸多弟子“造访”水柳派并被好客的水柳派“留下小住”的情节有多狼狈、多丢人,是以他必须选择性地遗忘掉当初刘本瑞的劝告以达到自己身心上的平衡。

有些人,在外头有多孙子,回了家后就有多老子。

一整个演武场上聚满了锐枪派的弟子,作为同样要追求身心平衡的一群人,他们围观着这一幕“刘锐训子”。

刘锐的体力大约与围观人数成正比,他又是唰唰数棍下去,直把跪在地上的刘本瑞打得趴在了地上。

“起来!”刘锐冲刘本瑞吼,“别特么赖在地上!你是烂泥吗?!”

“啊!”刘本瑞伸手想去触摸自己挨棍子的后背,但以他的手臂灵活性平日里上前做不出这套动作,更何况现当下?只稍稍一动,他便痛呼出声。

这不是因为他超水平发挥、摸到了自己背上的伤处,也不是因为他做出的动作牵扯到了伤处,而是因为在他伸手的同时刘锐又给了他一棍。

这一棍恰好打在他的手上。

一声痛呼后,刘本瑞捂着手,站了起来。

“谁让你站着的?给我跪下!”刘锐骂道,抬手就是一棍直取刘本瑞小腿。

但这一棍却落了空。

因为有一杆长枪斜斜地刺了过来,直取刘锐心口。

“刘师兄!你接枪!”挺枪奔来的那人是派内平素与刘本瑞关系极好的一名弟子,亦是在三日前陪刘本瑞一同挨过棍子的一人。

刘本瑞接过长枪,但由于背上的疼痛,在接到枪的瞬间他脚下一个踉跄,幸得他及时以长枪撑住了地面,不然非跌倒不可。

“你想造反吗?”刘锐自然没给这一枪刺到,但他面上的表情却比生生挨了一枪更扭曲。

“我们只是想活着。”那名弟子与刘本瑞并肩而立,他们二人皆以手中之枪指着刘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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