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琰回到王府一只信鸽落在他的手中,是不是他喂养的信鸽心中有数,这只信鸽绝不是他的!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他将信鸽脚腕上的信纸拿了出来,上面写着一行字:瓶中为药,抹在伤处自有分晓渝。
“王爷,你做什么?”
肖恒一把夺过自家王爷手中的瓷瓶:“这东西是那蒋家小姐给的,你这是要做什么?”
“你说我要做什么?”
“王爷,我见你的动作是要上药,这瓷瓶中是不是药膏?我不知道那蒋小姐到底安的什么心,你切莫随意相信他人。这蒋小姐说话的时候遮遮掩掩,最初的时候说什么不是因为想见到王爷,可被你戳穿以后就承认是因为知道您的行踪。这样的人,一定是含有目的。”
“我这样的人,有什么值得他人惦记的,你想多了。”
肖恒可不管那么多,对王爷不利的事情他通通隔绝。
“把瓷瓶给我!”
肖恒的手紧握,没有一点点想要将瓷瓶给出去的意思。
“给我!”
宫琰的语气中包含着怒意,这个时候肖恒自然不敢继续违抗,他颤颤巍巍将药瓶递上。
“去,给我找府中的大夫过来。”
肖恒暗暗松了一口气,还以为王爷真的要用上,如果药有问题府中的张大夫不可能看不出端倪。
宫琰看着手中的药瓶不由轻笑出声,刚才若不是肖恒阻止他可就将药膏抹在腿上,对于那第一次见面的女子竟有这般的信任,这样的事情原本不应该发生!
张大夫到了以后见到宫琰行礼,他在得到吩咐以后拿过药瓶闻了闻,弄了一点点在嘴中尝了尝,啧啧称奇:“王爷,这药膏到底是从哪里得到的?老夫行医这么多年,却从来没有见过这样的配方,这其中的草药我闻了闻也尝了尝,可我却没有办法将其中成分都得知。”
宫琰见到张大夫的神情就知道这药膏肯定不错,却不知道深闺小姐是如何得到的,这点还真叫人匪夷所思。
“送我药膏的人,大致意思所说,这药膏能让我双腿好起来,不知是否可信?”
张大夫摇了摇头:“我不知道这药膏所含有那些草药,可我知道的是,这药膏不能有这么神奇,可对你双腿患处却有一定疗效。“
宫琰点头表示知道,他挥了挥手示意张大夫退下。
蒋沁渝,一个名声狼藉的女人会有这样的良药,还特意在寺庙等候可见其心思不简单。
“肖恒,我给你一个任务。”
蒋府
冥伊卿回到府中不久就见习云竹像一只花蝴蝶朝着她走来,对于总将自己精心打扮的习云竹,冥伊卿的装扮就简单不少,不明所以的人肯定会误以为习云竹才是蒋家嫡女,而冥伊卿才是那个借助在蒋府的表小姐。
这是表象,但冥伊卿怎会不明白习云竹心中所想,无非是想要通过装扮让提升自己的身份,这不过是如同泡沫堆积起来的经不起推敲。
“表姐,不知你今天去寺庙?”
冥伊卿恍然,还以为宫哲有多大的神通,原来不过是有人前去通风报信,她伸手捏住习云竹的下颚,手中力道可不小让习云竹疼得不行。
“看着我的眼睛!”
习云竹傻乎乎的照做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整个人也有些懵,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做。
“你可不要忘记了,你现在居住的地方可是我蒋府中,你身上穿的头上戴的可都是我蒋府给的,就连你花销的银子也是出自我蒋家。我们蒋家待你不薄,可你却不懂感恩吃里扒外,你说,我该怎么对付你?”
习云竹吞了吞口水,这样的蒋沁渝好可怕!
这,还是以前那个人自己捏扁搓圆的蒋沁渝?
为什么醒过来以后的蒋沁渝会便这么多,跟自己不亲近,对四皇子好像也没有以前那么的上心,到底是哪里错了?
“习云竹,你可不要忘记,这里是蒋府不是习府,你并不是我蒋家的姑娘。可你从小就被接到我家,我的父亲、母亲对你如何,你心中有数。我倒是不知道,你对四皇子这般的热络,是不是想要成为他的侧妃或者正妃?”
“不是的!”习云竹暗暗吐了一口浊气,她心里也宽慰了不少,还以为是什么事,原来是担心把四皇子抢了去。就说四皇子那样的人中龙凤谁看了不动心,更何况是对蒋沁渝这般上心,若是不动心才怪!
“表姐,我知道你肯定是有所误会,我不过是想让四皇子更加了解表姐。或许表姐不知道,我一直有件事没有告诉你,外面对于你的风评可不怎么好。大家都说你,都说你……”
“那些话,我实在是说不出口!”
冥伊卿噗嗤一笑:“习云竹,你倒是说说看?是不是想要说我草包?可我告诉你,我会的可多了,我的知识并不比你的少,不知草包是从何而来的?当然,我也有意不想彰显自己,已经这么漂亮如果再聪明那么其他人不得嫉妒死?说我嚣张?我作为蒋家嫡女,我使唤丫鬟叫做嚣张,那么表妹你不也嚣张?”
“他们好像还说我心狠,这件事我可记得是那丫鬟做错事自己想不开投井,难道这也怪罪在我的头上?”冥伊卿轻轻拍了拍习云竹的脸颊,脸上浮现恶魔般的笑容:“府中的事情下人可不敢随便拿到外面去说,甚至颠倒黑白,想来想去你是不二人选。”
“表姐,你胡说什么呢!”
习云竹用力吞了一口口水,这蒋沁渝什么时候这么聪明了?难道,真的如她所说是故意藏拙?
“是不是胡说你我心中有数,之前我念在你我是表姐妹不与你计较,你做的事情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你万万不该将我推下山坡,还找来了四皇子,其实是你想要见四皇子却苦于没有借口,我们一起踏春游玩你便想到这一出,是不是?”
“不是的!”
“不是的!”
习云竹金豆子立马落了下来,那叫一个委屈,只可惜冥伊卿却一脚把她踢开:“滚,别脏了我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