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醒来以后宫琰看着身旁的人忍不住的自责,他怎么能借着药性趁机与对方发生了实质性的关系,这对她是不公平的。
可,见到她身上的欢爱后的痕迹,心里又是那么的高兴和满足。
这个女人,是他的了!
冥伊卿缓缓睁开眼睛,她没有其他女子的娇羞,反而是大大方方的打招呼:“夫君,早安。”
“早”
冥伊卿被那个早字给萌化了,在宫琰的脸颊上吧唧一口:“我夫君真是太帅气了,可你能不能伺候我穿衣梳洗?”
宫琰看了看自己的双腿无声的说到:我可是病人,你是不是想多了?
冥伊卿当下伸出手揪住宫琰的耳朵,还180转换频道:“你昨天晚上都差没有跳起来碰到房顶,现在跟我说你双腿抱恙合适吗?”
宫琰想到昨天晚上,整个人如同鹌鹑一样气势全无乖乖的不做声,那委屈的小眼神、小嘴撞入冥伊卿的眼中。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已经将逸王府那些细作秘密处理了,现在府中都是你的心腹。”
宫琰还想辩驳一二,可冥伊卿已经起身站立床前,那娇美的身躯上还有斑斑痕迹,表明昨晚他们的疯狂。
冥伊卿伸手在宫琰的脑门儿给了他一记爆炒栗子:“现在什么时辰了,你还想那些有的没的,如果你还想进宫请安就不要跟我在这里拉拉扯扯。”
宫琰挠了挠头,他看到自己夫人身躯有所感想不是很正常的?
女人哟,如果他并没有任何的作为,就会被怀疑不在意她。
很无奈的宫琰拿过衣服为冥伊卿穿上,他不得不承认自家夫人的身躯很完美,宫琰的指尖碰触冥伊卿那细嫩光滑的肌肤,身体可耻的起了反应,也想到了他们昨晚的疯狂与热情。
冥伊卿明显察觉到为她系肚兜的某人呼吸都不一样了,指尖在她肌肤上来回摩擦,可她偏偏装作不知情的样子任由对方胡作非为。反正,这火点起来的人是他,灭火的人却不是我,想欲火焚身请随意。
宫琰冷静冷静这才让自己呼吸恢复正常,思绪也渐渐地清明。
穿衣过程宫琰恨不得将对方扑倒再扑倒,难道冥伊卿就真的好过?对方那指尖的温柔让人没有办法忽视,她要不是定力好也早就反客为主将对方狠狠地扑倒。当然,他们二人理智还是存在的,今天要去皇宫请安,迟到了那可不好!
到了皇宫以后宫琰夫妻见到了另一对新婚夫妻,习云竹走路的时候双腿还是有些别扭,尽管宫哲搀扶着对方,也尽量表现出恩爱,可装出来的始终不是真实的,看起来格外的违和。
“表姐,你们好吗?”
冥伊卿不忌讳他人的目光,弯下腰在宫琰的脸颊上落下一吻:“你说呢?”
这实际行动狠狠地打习云竹的脸,她也知道宫琰的外貌和以前的名声足够让人痴迷,可不管怎么说对方已经不再是那个战场上勇猛的战神,不再是大家争捧、皇上喜欢的对象。可为何,能看出两人很般配,蒋沁渝过的很幸福?
心里泛酸的可不止蒋沁渝,宫哲亦是如此。他从来都知道蒋沁渝长得美丽动人,可她的品性让人无法直视,唯一能让他上心的是背后的蒋家。可昨晚他才知道,名声狼藉那不过是习云竹背后所为,只是因为嫉妒这才做出了这等让人误会的事情来。
也正是因为这样的误会,让他错过了。最可恶的是,这还是在他新婚之夜才知道的,而他谋划的一切也逐渐开始缩水,这一切的一切都怪习云竹这个女人!
习云竹能清楚感受到身边人的冷芒,可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保持微笑镇定。她不能让人看扁了,也不会让人看笑话,她会表现出幸福感。
冥伊卿挑眉,原来这两人的恩爱也不过如此。果然,不同的事情就会造成不同的心理作用,前一世的蒋沁渝作为铺路的道路那可是尽职尽责,也让宫哲省去了很多的麻烦,也让他一步步离权利的中心很近,最终坐上梦寐以求的皇位成为至高无上的帝王。
可这一世,没有了蒋家的支持,他只会离皇位越来越远。迎娶蒋沁渝不是因为爱,而是为了蒋家手中的兵权,也是为了能让蒋家与他一同进退。可如今,他迎娶的人是习云竹,商贾之女,财富并不多,能购买多少人的心?再者,因为习云竹的关系错失了蒋家这样的坚强后盾,心里没有怨气可能吗?
他们二人,只会越来越远,表面恩爱可彼此之间早已经有了很大的间隙,这辈子他们注定是无法相爱。
那些刑罚,当初蒋沁渝行刑的时候他们可是观看着呢!这观看哪有轻身经历来的有感觉,对吧!
等着,那天的到来不会很远!
习云竹和宫哲被冥伊卿的眼神看得毛骨悚然,像是被一条毒蛇盯住了一般,随时都有可能上来咬他们一口。
“表姐,大庭广众之下还是得注意,你现在毕竟不是代表着自己或者蒋家,更是代表了宫家。还希望,你不要让皇室蒙上尘土,也做好皇家儿媳应有的姿态礼仪。”
习云竹自以为是的教训显得是那么的可笑,冥伊卿压根就没有放在心上,在她看来习云竹就是一介跳梁小丑。
“我的妻子容不得他人诋毁!”宫琰的目光如鹰,那锐利你锋芒的眼睛落在习云竹的身上,就像是被老鹰盯住的小白兔,随时都有可能被盘旋在高空中的鹰给吃掉。
宫哲不喜欢习云竹这是事实,可他决不允许有人打他的脸面。
“皇兄,她一介女子何至于你这般的恼怒?难不成,你双腿残疾以后连该有的风度都没有?”
冥伊卿目光如一把锋利的刀子落在宫哲身上,人家都说女人的嘴向来毒辣,可宫哲的这张嘴不曾多让。明知道对方的双腿不良于行,对于一个战场之上的英雄,对皇位又有着渴望的人来说意味着什么。
他,不能骑在马背上征战。
他,不能和皇位再有任何的联系。
这对于年轻的宫琰来说是痛,一种无法用字来形容的痛。可偏偏宫哲不懂回避,反而揭开对方那还不曾完全治愈的疤痕,其心何等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