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伊卿回到府还是没有坐下就被告知便宜父亲有请,至于为何她心里大致有数。
“你来了?”
语气没有一丢丢的温柔可言,更多的是不满在里面,冥伊卿很想问一问梁仕全,他到底有什么不满的地方?就算有不满那也得给我别回去,别在我面前出现。
梁仕全把当父亲的威仪都给拿了出来,并开始进行批评:“你知不知道因为你,我们可能被你连累掉脑袋?做人做事之前能不能给我多想想,也给我该好好的为我们着想,不要总是一意孤行。这次算作是你命大,要是一个不小心到时候我们都会吃不了兜着走,那个时候有你哭的。”
冥伊卿上前一步,释放出压迫感紧逼梁仕全,语气自然不善:“别拿出一副做长辈的样子数落我,你真的以为我不知道你到底有几斤几两?还有一点,你可不要忘记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你能够拥有今天的地位,不管怎么说我可是夏阳侯府的小姐,在血缘上我可是占据很大的优势。这有句话说得好,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不要以为外公外婆不在了你就可以任意妄为,也不把我们母女放在眼里。”
“你这说的什么话!”梁仕全的胡子被吹了起来,那是因为气的,而作为他夫人的夏阳诺依立马开口为其辩解:“你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一直都知道你很叛逆,也知道你对我们很有意见,但你听听自己刚才说的什么话,你的父亲怎么着也是为了你好,怎么就是不懂呢?”
冥伊卿对于夏阳诺依真是无话可说,换做任何人都会把对方紧紧地拽在手里,可偏偏到了她这里就反了。梁仕全这个上门女婿如今好像是一家之主,而夏阳诺依渐渐地没有实权也不可能对梁仕全有任何的约束,只要是府中的事情好像都不用经过她的手,都已经到了这个份上还在为梁仕全说话,脑子就算没有被门夹了也是被驴给踢了。
“你怎么不应一声?”
夏阳诺依向来被人捧着的,而冥伊卿这个人向来不懂得讨好别人,正是因为这样让夏阳诺依很不满,也开始挑刺儿:“我可是你的母亲,难不成,和你说话还必须看你的心情?作为晚辈,你不听长辈的话是不行的,也希望你能够改一改,否则到时候嫁人了会被人笑话的。”
“我被人笑话?就算是这样,可我觉得还不如你来的那么猛烈。大家都以为你会参加选秀入宫,可没想到的是你居然找了一个什么都很差的人,也不知道你的眼光到底如何。”
“你再敢胡言乱语休怪我生气!”
夏阳诺依不喜欢别人议论她,尤其是议论梁仕全或者说他的不是。
“我的母亲,你可知道枕边人早已经心中有了别人,也不知道他还给了你特别重大的礼物,相信那个时候你依然能够爱着他,也希望到了那个时候你还能掷地有声的告诉所有人,他是爱你的。”
梁仕全不敢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这个女儿怎么什么都知道?为什么能知道这么多的事情?
夏阳诺依不是傻子,她很想知道发声了什么事情,可偏偏身边人不愿意告诉她,女儿说话的也是支支吾吾不肯直接说出来,让她一直都处于好奇的状态。
梁仕全把人哄骗走了,脸阴沉沉的好像随时都会来一个川剧变脸,冥伊卿可不带害怕的,她的目光更加犀利和凌厉。
“别看着我,你知道我这个人向来什么都敢说的,你要是把我给惹恼了小心你做的那些事会传到我那母亲耳边。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某位青楼女子来往很密切,你们还互相称呼对方为知己,你说,我是不是该好好的了解一下作为父亲的你,为什么你和别人所知道的不一样呢?你的伪装已经掉了,再也不是那个处处为我照相的人,你只会让我觉得很恶心。”
梁仕全还以为是对方知道了梁晓蝶的事情,看来想多了,上一次他也是很担忧这一次算是知道的彻底。不过,对方一闺阁小姐是如何知道的?
梁晓蝶晚上的时候去找了自己的父亲,相比之下梁仕全脸上算是很温柔的了:“晓蝶,你能不能告诉我,到底和紫曦说了什么?”
“父亲,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梁仕全的暴脾气立马上来,可他还是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紫曦说了什么,可我还是希望你能够老老实实的告诉我,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到底做了什么?”
梁晓蝶真的是一头雾水如同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她在知道父亲有找的时候心情很愉快,身子幻想着对方是不是会给她好物件,可没想到一开始就说些奇奇怪怪的话,她难道是傻子不成不该说的话告诉给了夏阳紫曦。最让人不能理解的是,一直对她都挺好的父亲今天态度很差,不仅如此那眼神好像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
“晓蝶,你怎么可以装无辜?”
梁仕全把事情大致的告诉给了梁晓蝶,可她当时极度否认:“父亲,我敢对天发誓,我真的真的没有告诉夏阳紫曦任何你和我之间,或者是和我母亲之间的事情。我当然知道你是我的父亲,我更知道你好我和母亲才会生活的更好,我不可能在这个时候多嘴。”
“真不是你?”
梁仕全见梁晓蝶不像是说谎的样子,对于夏阳紫曦为什么会知道那些事情,心里不明白可也不敢亲自去询问,只能把疑惑压在心里。
梁晓蝶也觉得很纳闷,她一直都跟随在自己小姐身边,为什么不知道对方知道了很多的事情?难不成,正是因为知道了自己的身份这才故意刁难?
“父亲,如果我的身份瞒不住了,你会选择怎么样?”
梁晓蝶的话一时间让梁仕全都有些反应不过来,同时也被这个问题给难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