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伊卿被那秀眉的刀伤到了手,她眼睛微眯却什么都没有说。那人自然是收了钱的化妆师,她自然没有想到等待她的会是死亡。
那位化妆师表示抱歉,可她却没有看到对方发火也安稳下来,冥伊卿表示无碍不过是手指不小心被伤了。
那位化妆师让冥伊卿休息休息,冥伊卿仿佛没有察觉到这间房子的异样,她缓缓地闭上了眼睛。化妆师趁机拿出一个小瓷瓶,她用力挤着受伤的手将那血挤进瓶子里,可伤口毕竟太小了些,她只好拿出藏在怀中的针扎进了对方的胳膊,取出了血这才离开了。
她一离开冥伊卿就醒来了,她摸了摸被针扎过的地方眼睛微闪:“好一个吃里扒外的东西,看样子,她没有成为被男人玩乐的存在就有些飘了。”
化妆师得到了一笔钱心情那叫一个好,她回到化妆间发现人还没有醒来这才松了一口气,她按着时间把人给摇醒了。
“你可别说话!”
这是冥伊卿醒来说的第一句话,就是这样的一句话让化妆师懵了,心里也在盘算着是不是哪里不对,亦或者是不是自己所作所为被人知道了。
“看不出来你也是能轻易被收买的主,也不会知道对方到底给了你什么好处,让你能这样对待我。”
“我不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化妆师一口咬定自己没有做过什么,冥伊卿却咯咯笑出声:“你不会以为我是没话找话没事找事?你取了我的血不就是给李家人的?你是不是得到了不少的好处,也是不是想着今天以后离开这里?可惜了,我给过你机会可你不懂得珍惜,你不会以为房间里的熏香我不知道?我告诉你,因为你没有杀了我才一次次地给你机会,奈何你不懂的什么叫做珍惜。”
化妆师心下一跳,她是怎么知道的?
“你没有答应他们杀了我,可我也没有想过要杀了你,原本想着你要是有心便把事情告诉我,可谁知道你压根就不知道什么叫做珍惜二字,我也没有办法继续留着你!”
冥伊卿的眼睛充满了杀意,化妆师想要逃离却发现身体不能动弹,她的心中恐惧无限的扩大。
冥伊卿轻轻一掐,化妆师便毙命了,她却仿佛没有看到一般。
李可一家人在医院上演了一出偷梁换柱,没想到事情到了最后还是有了很大的反转,范溪才是夏家的千金而李可还是李可并不是夏莹莹。
李可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今天夏家让她们二人前来告诉结果,可谁曾想到事情会变成了这样。他们可是辛辛苦苦做了这么多,却不料还是出现了意外。
夏夫人看着李可久久不能说话,她一直以来把李可当成了自己的女儿,不仅为她挑选了好的夫婿还处处宠爱她,不管她要什么都尽量满足。可谁曾想到,这一两年来的宠爱和愧疚的弥补成了笑话。
看样子,李家不知道从哪里得知自己女儿的事情,才发生了这样的事情。
范溪上前一步紧紧抱住亲娘,眼泪唰唰唰的流下:“娘,原来你是我的亲娘,他们没有欺骗我,我生怕还跟你继续错过了。”
范溪可是通过最科学的手段,那就是夏家的千金错不了!
李可看到拥抱的两人,夏夫人眼睛里只有这位新的夏家千金,哪里还有她呀!
心,一点点的凉了。
她不好过,更不会让这范溪好过。
“夏夫人,夏先生,我真的是你们的女儿,范溪肯定是做了什么手脚。你们女儿走丢的时候有什么物件儿谁能知道,你们也不曾透露过,我有那就说明我是真的。”
“我养父母说过了,你的父母正是将我带走的夏家孩子,你不过是窃取了属于我的一切,他们原本是把我丢掉了让我乖乖等死,可我命大遇到了如今的养父母。可见你们一家人早就算计好了一切,要不是因为你并没有遮掩,我如何能被你伤害。”范溪说着眼泪更凶猛了:“你最初的时候是不是因为一张手绢儿,可你并不知道我隐藏在衣服中的平安锁,你听我亲生父母说起平安锁便想找我,你早已经不再是曾经那个没本事的人,很容易的找到了我们一家人。”
“你,你残忍的伤害我,要不是我再一次命大可能就死了。我虽然没事可平安锁不见了,我好不容易找到那些伤害我的人得知是你安排的一切。”
平安锁的确是后来出现的,现在看来久久没有拿出平安锁必定是没有。
夏夫人当下眼泪落下:“你,你好狠的心,用我夏家的权势找到了人并伤害。”
范溪说着眼泪可比夏夫人凶猛:“我,我们一家差点就都死了,死在了火场里。”
李可心再也没有办法平静下来,平安锁这范溪怎么知道的?大火,她又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是伊姌那个女人搞的鬼?
不不不,如果是她为什么不亲自找上门来,何必让其他人代替了自己。
还是说,范溪背后有人?
夏先生嘴上不说可他一直以来就很宠溺回来的李可,便已经说明他对女儿还是很宠的,不管是不是因为夏家还是他的愧疚,如今可怎么跟闻家交代。
“把她给我关起来!”
李可被人架了起来,她想要反抗可她毕竟是弱女子哪里能反抗成功,最终被扔诶关了起来。她本来很想说夏家小姐是伊姌,可她却不能,只能一个劲儿的强调自己才是夏家的小姐,都是范溪做了手脚罢了。
李家人没想到夏家人会找上门来,见女儿还没有回来夏家人却来了,李三儿知道事情不妙。他给自己老婆子使了一个眼色,尽管不忍心可还是趁着夏家人没有见到她赶紧离开了。
儿子,那可是李家的宝,决不能有事!
老婆子找到了儿子,可儿子还在赌场里不肯离开。
李家婆子当时就差点没能气晕过去,可还是努力的拉扯,谁知道被儿子一巴掌甩在脸上:“滚!”
听着儿子说出这个字,心拔凉拔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