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艾琳现在已经下班了,她将工资服赛在衣柜里,然后换上自己的衣服,走到更衣室门口,打了下班卡,从衣柜里拿拿出一片口香糖赛在嘴里,将包装随意的仍在地上。
这一举动引起旁边扫地大妈的不满,但是陈爱琳似乎很享受那种看不惯又弄不死她的感觉。
她骑着电瓶车,顺着公路前行,她准备回家,她家装修的很不错,丈夫叫高木,是这个酒店的经理,每个月的收入还不错。
在一段感情有问题的时候,如果双方都只抱怨对方,那么这段感情是不会有结果的。
出于雄性的天性,男人通常会主动承担错误,会包容雌性的不成熟,但是如果雌性没有及时认识到自己的不足的话,就很容易活在自己的世界里。
女人的保质期很短,当一个女人年老色衰,又不懂男人心时,那么他的另一半,就会很容易被优秀的人吸引。
高木和陈爱琳已经结婚四年了,原本的高木是一个很温柔的人,那时,陈爱琳看上了一万块钱的包包,那时高木的工资只有三千,陈艾琳盯着橱窗看了很久,最后没舍得买。
第二天陈艾琳收到了一份礼物,那是高木送的,就是昨天他看到的那一万块钱的包包,那一刻,她真的开心极了。
高木做饭很好吃,他曾经在酒店的后厨学习过,还记得刚刚在一起时,高木整天做自己喜欢吃的东西,自己每天只要吃了睡,睡了吃,无聊了可以玩手机逛街。
那时的高木很善解人意,总自己知道自己在想什么,对自己总是很关心,对自己百依百顺,只要自己提出要求,她就会尽力的去完成,他把屋子打扫的干干净净,那时的陈艾琳享受着贵族一样的待遇,她感觉自己是女王。
不过,她的仆人只有一个,那就是他的丈夫。
在婚后一年,高木逐渐的开始往上爬,得到老板的器重,工资在一点一点,慢慢的变多。
但是与之同时,高木逐渐的冰冷,对自己不再是那么好了,自己说想要什么,丈夫总是先考虑一下。
高木由于工作忙的原因,他再也不做饭了,陈艾琳开始学习做饭,刚刚开始时做的菜很难吃,高木虽然没说,但是从他的面部表情可以看出那是一种十分嫌弃的表情。
更让陈爱琳不能接受的是,在有了儿子之后,她整天在家里洗衣做饭,给家里打扫的干干净净的,还带两个一岁的儿子,而高木居然说自己在家无所事事,整天在家坐着,他是不知道哪个小魔鬼有多烦人,自己每天打扫卫生多辛苦。
后来,等儿子两岁之后交给了他的爷爷奶奶带,陈爱琳被高木带到他所经营的酒店里工作。
酒店领班的位置并不好做,每天要处理很多的事情,十分的烦,更令人不可理喻的是,有的人居然说自己是靠男人上来的。
其实高木也很无奈,最近分店有个副店长的位置,高木也想把她调到那里,但是陈爱琳的工作能力确实不行,处理不好下属的纠纷,仗着自己的名义总是偷懒,让人看起来十分不满。
后来,高木遇到了一个女孩,女孩很实干,很努力,总是很为他人着想,哪怕生活困难万分,她也微笑着,向往着明天,她认为,明天会刚好。
女孩的身世很悲惨,她是一个孤儿,她不喜欢名牌,也不攀比,和店里的老人聊的很开总是乐于助人。
她在孤儿院长大,在这个城市没有父母,没有亲人,没有家,也没有可以依靠的人,一个人在冷风中行走,独自对抗那迎面而来爆风雪。
她就像黑暗中的残烛一样,随风摇曳,似乎随时都可以熄灭一样,想让人去守护,想保护,想去关怀。
高木总是很喜欢和这个女孩聊天,她做事的能力很强,工作分配的很好,和上司和下属都相处的很好,刚刚好最近有个新店开张,可以让她做做副店长,年轻人嘛,总要历练历练。
但是这件事让陈爱琳知道了,她不明白她才是高木的妻子而副店长的位置却给了别人,这一切都很不合理。
那个女孩整天舔着笑脸和别人说话,那副嘴脸总是让人讨厌,看起来让人厌恶。
她怎么会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晋升副店长,她绝对贿赂了酒店里的人,而把她调到副店长的位置就是高木的主意。
“那个贱/人……”
一想到这里,陈爱琳的心中就有一股厌恶的感觉,她对这个新人恨极了,她愈发的觉得那个贱/人不顺眼。
在某一天,两个人由于言语问题有了冲突,陈爱琳杀了那个女孩,她和高木,一起把那个女孩埋在到荒郊野外。
陈艾琳回到家,推开屋子,她没有开灯,屋子里很黑。
月光很亮,她依稀看到窗口有一个影,那是一个人,她弓着背,慢慢的转过头,伸出那惨白干枯的手指,指着陈爱琳后面的门说:
“干快点,马上客人就要来了。”
听到这句话时,陈爱琳总觉得有点熟悉,但是却想不到这句话在那里听到过。
她慌忙的打开灯,她被眼前的这一幕吓到了。
这里不是自己的家,而是在酒店里。
而酒店的真皮沙发上,则有一具死亡的女尸,她的手无力的垂下,胸口插着一把水果刀,她的脸被刀划了很多痕迹,看起来狰狞无比。
血顺着她的手臂流下,染红了沙发,地上满是鲜血。
她的头正倒挂在沙发的一边,她那双毫无生机的眼睛正死死的盯着陈爱琳,毁容的脸颊上,好像浮现起了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
“当当当……”
后面好像有人敲门,好像有人来了,她现在脑袋一片混乱,她不知道该怎么办。
尸体很重,上一次,是高木帮她她转移的尸体,这一次,再也没有人可以帮助她了。
门,被一只惨白的手推开了,一个毁容的女人出现在她的背后,发出一阵令人毛菇悚然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