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九九章 异心枕边人(1 / 1)正康和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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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淑媛知道自己在做梦,苦笑一声。

很快,她一合眼,又睡着了。开始发出轻微的鼻息声。万隆估计她已经睡了,心下暗自高兴,这下可以美美的做个快活神仙了。

于是,声问管家:“可备有蜡烛?”

万进可是万老爷肚子里的蛔虫,知道他的用意,:“来得匆匆,只备干粮,可忘了带蜡烛了。老爷!俗语,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您想,此处环境恶劣,暗淡无光,地方肮脏不堪。做那种事,讲究的是好心情。她已是您的口中之肉,不怕她飞掉。

不如暂忍数日,到了自家,环境又好,心情也好,才慢慢的享受,才真正是快活如神仙哩!”

万隆觉得管家言之有理,也就不去打扰她了,任由她安然地睡着。

次日,万隆整束上路,娄姑娘和万隆坐在马车上,万进当车夫。尽管万隆没有动手动脚,但却有所防备,怕她跳车。

娄淑媛一改哭叫,一如往常。今日,却是她主动找万隆搭讪了:“你们是什么人?准备把我带往何处?”语气平和,并没有一点责怪的意思。

万隆一听姑娘口吐金言,巴不得同她寒喧话。只见他满脸堆笑,:“姑娘容貌之美,乃世所少见。在下山西洪同人,是个大户人家。家有万贯家财,良田千顷。在洪同地方,声名响当当,没人不知,无人不晓。

在下姓万,单名隆。我们一见如故,在下想纳姑娘为妾。跟着我,包你享受不尽荣华富贵。”

娄姑娘轻轻的啐了一口,暗自骂道:“真是吹牛不犯法,谁稀罕你的臭钱?当今世道,有钱的男人,有几个是好人。凭着手中的几个钱,到处寻欢作乐,置老婆于不顾,有几个真正地疼爱老婆?妻子挑灯独坐,苦熬夜辰,何人知道,谁人见怜?”正是:

蝮蛇口中草,蝎子尾后针。

两股犹未毒,最毒负心人。

娄淑媛问:“你今日的行为,到底算纳,还是算抢?我看你分明是抢亲。有没有问问我,情愿还是不情愿?”

万隆闻言,先是一怔,继尔陪笑:“也许两者都不是,请字最为妥贴。对在下而言,姑娘是贵客,请到家中,然后拜堂成亲,应该是合情合理吧!看来,姑娘还是个知书达理之人。”

“你请我到家中,想纳我为妾,不怕老婆吃醋?”

万隆言出铿锵,似如发誓:“我老万是什么人?大财主。又不是妻管严。再,我家中那婆娘,在我眼中只不过是一双破鞋,爱穿便穿,不爱穿就扔,她敢把我怎么样?

日后,那婆娘如对你冷嘲热讽,还是敢动你毫毛,尽管对我来,我万某不给她一点颜色瞧瞧,还算什么男子汉大丈夫?”

“老爷对女如此深爱,淑媛实不敢当,倒要先谢你了。”娄姑娘的言语中,含有讥讽的口吻。

“姑娘过奖了!万某受之有愧。”万隆听不出有相讥之意,心里倒是乐滋滋的,嘴上却是这般谦逊。

万隆带着娄姑娘,晓行夜宿,恨不得立时飞回自己的安乐窝隆盛庄。

且,万隆之妻冯婉娘,家中姐妹三人,她最的,也称三妹。此人也有几分姿色,虽然三十多岁的人了,比起二八少女,还要风骚。自从十八之年入了万家的门,嫁与万隆为妻,真是年华易逝。眨眼之间,过了十几年了。

两人育为一女,名叫端云,乳名端儿。

自从她为人之妻起,老公并不守本份,年不及弱冠,倜傥风流,喜欢逛窑子,寻花问柳,她怎会不知。无奈,生性女人,能奈他何?

因为他有钱,有钱就是任性!

入门十二年,万隆又娶了两个偏妾。一个姓卞,名翠容,年方二十一个姓康名霜,方年二八。而且,二人不仅比自己年轻,还比自己好看。一月之中,能有几夜临幸于她?

冯婉娘经常怨叹,时时暗自落泪,后悔嫁错了人。有钱并不等于有了一切,有钱的男子,有几个只有一个老婆?自己精神空虚,夜长难熬。早知如此,倒不如嫁个穷子,清茶淡饭,终日厮守,相亲相爱过一辈子。

镇上有个美男子,叫谭浩。此人风流俊貌,虽到而立之年,尚未娶妻。冯氏对他早有耳闻,只苦于难得一会。自己耐不住寂寞,如能和他一会,那该多好!老猪哥能到处寻花问柳,老娘也不赖,也想“偷吃”一回。

事有凑巧。有一,冯氏上佛庙烧香许愿,回家路上,忽见一男子骑着马,迎面而来。她委目一看,但见他眉清目秀,风流潇洒,谋今之所罕见。宛如古时潘安宋玉再世。她无比叹服:“似此美貌的男子,何人见之不动春情?”

冯婉娘心想,此人必定是“潘安”谭浩无疑了。急忙低声问轿夫:“骑马的那个男子是谁?”

“夫人没有眼见,也该有耳闻。他可是远近闻名的美男子,人称潘安谭浩是也。”

冯氏心下一喜,自语:“果然是他!”

回到家中,冯氏像中了邪似的,日夜想着他,终日愁眉不展,喟然长叹,怨自己的命苦。想与他一会,只苦于无人搭桥,没人牵线。

突然,她想到住在村头的王婆,不禁眉目一展,笑容满面。心想:“何不去求她玉成此事哩?”原来,这王婆可是闻名遐迩的“月下老人”。怎生见得,有诗为证:

开言成匹配,举口合姻缘。医世上凤只鸾孤,管宇宙单眠独宿。传言玉女,用机关把臂拖来侍案金童,下词挡腰抱住。调唆织女害相思,引得嫦娥离月殿。

于是,冯氏事不迟宜,带些碎银,瞒着二妾,孤身一人,出了隆盛庄,来找王婆。

这王婆在村头开了间杂货铺。她们两人,本来就熟悉。确切一点,冯氏嫁给万隆,还是王婆做的媒。她一见冯氏到来,便笑脸相迎,风趣地:“今日是什么风把冯夫人吹到这儿?真是稀客!”

“无事不登三宝殿!来找王婆,还有何事?”

王婆先是怔,寻思:冯夫人已是婚过之人,女儿尚幼,为何人撮合?百思不解其意。

正疑惑之际,冯氏看看左右没人,便低声:“王婆!我的老大姐。实不相瞒,明人不暗话。你我都是女人,女饶心,您是最了解的。了,也不怕您笑话。

想我那老公,一妻二妾,犹嫌不足。哪里有鲜花,那里就有他的足迹。妇道之人,拿他有何办法?您想,我而立之年,真是如狼似虎之际,却得不到真爱,惟挑灯独坐,苦熬夜辰。前两,偶遇谭浩,甚为称心,苦求一见,没人合,怎能如愿?所以……”到此处,脸上一红,自觉不好意思。

王婆仍聪明之人,哪里听不出冯氏的话意?

“这……”王婆似有顾忌。

见她吞吞吐吐,怕她不肯相帮。因为,这可是与媒不同。白了,就是给人拉皮条。有时候,好心也会变坏事。万一事情败露了,吃起官司,或者出了人命,自己可是有责任的。所以,王婆有所顾虑。

俗语,有钱能使鬼推磨。用言语不成的事,只要拿出“孔方兄”,没有听办不成的事。

冯氏二话不,拿出十两银子,放在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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