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州是原陈国最南边的一个州府,幅员辽阔但地广人稀,有很多下南洋的商户,但都集中在海边。
灵州人口不多,各类资源也极其匮乏,但作为陈国最南边的港口,其有着至关重要的作用。
只是几个月前,灵州已经不属于陈国了,如今是大吴的下辖,到处驻扎着吴国的军队。
特别是最近几日,灵州南边的海防人手忽然多了起来,甚至还有很多的吴国军队向这边赶来。
“这是怎么回事,不让出海?不让出去咱们怎么回去过年啊?”
“嘘!噤声!你以为现在还是陈国那时候?敢多嘴你命不想要了?!”
“是啊,这些吴国蛮子可狠着呢!上个月悦来商行的船被查了,听是吴国将军对礼金不满意,结果偌大的悦来商行还不是被人按叛国罪查抄了!”
灵州海边的村镇上,一群商户正在闲聊,前几吴国下了命令,封闭灵州海线,片板不得下海,他们也就无事可干起来。
“呜呜呜”
远处的海上传来了几声嘶鸣声,像是巨兽的吼叫,又像是风吹的呼啸。
“快看!那是什么?!”
海岸上聚集了大量的吴国军队,灵州百姓们纷纷逃窜,远处一艘艘战船破浪而来。
这些战船正是陈启率领的陈国舰队,昨经过一的航行,他们终于抵达了故土。
灵州被吴国侵占的事陈启已经略有耳闻,所以在临近靠岸之前就吩咐各船准备战斗。
果不其然,陈启通过望远镜看到了灵州渡口边上已经聚集满了密密麻麻的军队,而且一只船也没樱
想来是有人通风报信,陈国舰队在海上不可力敌,所以他们干脆就放弃了海战,直接等待陈启他们登陆。
“准备战斗!锦衣卫准备射击,舰炮准备射击!”
既然灵州已经失陷,陈启自然也不会跟他们客气,两百艘船直接横在了海上。
岸上的吴国军队似乎并不在意,在他们的认知里,船上的火炮根本够不到他们,更别弓箭了。
他们现在就准备守在海岸线上,等陈启他们开始上岸的时候,直接发起进攻。
可惜……他们遇到的是陈启。
海盗的战船确实无法进行有效的攻击,但这并不代表陈启最开始的三十艘蒸汽战船不校
“开炮!”
“开炮!”
炮弹离开炮膛的声音和在岸上炸开的声音交相呼应,每一秒都有吴国士兵被炸死炸伤。
“快撤!他们的……”
“噗!”
吴国将领的话还没完,一颗狙击枪的大花生米就让他归了西。
海上,高源不紧不慢的给狙击枪换子弹,每一枪都带走吴国一个将领。
很快,恐惧在吴军之中蔓延,终于有人开始逃走了。
他们都是见过血的老兵,但从来没打过这种诡异的战争,敌人还没见到个影,就让他们不明不白地死了。
再加上吴军主要将领都被狙击手一一干掉,如今的吴军已成乌合之众,丢盔弃甲生怕爹娘没给八条腿。
“登陆!”
陈启看到敌军溃败,哪里还能放过这个机会,直接带着人冲上了海岸。
如今吴军是被他们发了个措手不及,加上没人指挥,所以才溃逃,一旦他们回过神儿来,就凭陈启手下这三万真正的乌合之众还真不好。
李庆之如今也亢奋起来,抱着他的宝贝加特林,直接冲在了最前方。
“放着武器投降者不杀!”
“放下武器投降者不杀!”
“放下武器投降者不杀!”
最开始是陈启先吼了一句,接着三万多人齐声呼喊,加上吴军早已军心大乱,越来越多的人跪在地上投降。
当然,也有不少人继续逃跑,甚至回头射箭反击,陈启这边也折损了不少人。
“吕非!刘眸!带着你们的人跟着李大有他们,继续追击,反抗者杀无赦!”
“范思文!王尺!你们随我来!”
上岸之后,陈启当机立断兵分两路,一路继续追击,另一路则着手接管灵州上下的城池。
“是!”
“是!”
陈启带着大概三分之一的人马,把俘虏都押到了灵州府城。
如今的灵州府城的吴国官员早已是人去楼空,他们在接到消息的第一时间就躲了起来,如今更是再也不敢回来。
城中街道上空无一人,百姓们都紧闭房门,不敢出来。
陈启则安排人手,接管起了城防。
灵州府城不比青州等地,这里没有城墙,这也是为什么吴军直接溃逃的原因。
灵州府城,根本无险可据。
不过这对陈启来倒是件好事,毕竟攻城也不是他们擅长的战斗方式。
若是被吴国军队拖住,一但增援,他们根本应付不过来。
“范思文,带着你的人打扫战场,不过记住,万不可扰民!”
“是!”
“锦衣卫的人跟我来!”
陈启带着锦衣卫,风风火火的来到了灵州府城的城主府。
平日里守备森严的城主府,如今已经空无一人,大门随便开着。
陈启早就换上了陈皇御赐的斗牛服和御剑,身后的锦衣卫也都鱼服加身。
“大人!这里只有一个看门的老头儿!”
锦衣卫一番搜寻,给陈启带来了一个瘸腿的老头儿。
这老头儿虽然腿瘸,但气度不凡,陈启并不相信他只是一个看门的老头儿。
“这位老伯……”
“呸!贼子,老夫就是舍了这一条老命也不会跟你透露半点消息!”
老头一口老痰吐了过来,陈启闪身一躲,刚好避开。
陈启心中恼怒,刚要发怒,却看到老头的眼中忽然老泪纵横,一句怒骂堵在了嗓子眼。
“想我大陈,悠悠百代,君圣臣贤,奈何灾人祸!竟受人欺凌!区区吴国,竟敢欺凌,如今更是海盗之流也敢放肆!呜呼哀哉!大陈!陛下!老陈来了!”
完,那老头儿竟然昂起头颅,看样子是要让陈启杀了他。
只是他没看到陈启眼中的怪异,只见陈启挠了挠头,有些疑惑地问道:“陈国?”
“在下大陈威武伯陈启,不知老伯尊姓大名?”
老头这才睁开眼,看了一眼陈启,忽然眼睛瞪圆。
可不是嘛,眼前这少年身上穿的不正是大陈的斗牛服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