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的空没有办法分辨时间,而我确定自己睡了很久但绝对不至于有20个时以上。
看着头顶那依旧璀璨的星海,原本觉得美丽无比,现在只剩下了一种淡淡的恐惧与焦虑。
这次我们没有重新补给食物,空间中剩余的量节约一下也只够两周食用。尽管我们依旧没办法确认这里是什么地方,但是至少在这里,肚子还是一样会饿。
头顶一处断裂的高塔上,埃尔文正站在上面,摆着一个姿势一动不动。而同时我看了一圈,营地之中除了卡拉赫依旧在帐篷中熟睡,其他人都不在。
身体恢复了不少,这处断裂的高塔对我来不再是什么困难,我借助塔表面的凸起,几步跳上了塔顶。
“埃尔文,你这是在做什么?还有,其他人呢?”我向着埃尔文所看去的方向看去,远处只有一望无际的花海。
“你终于睡醒了。”
“???”埃尔文这句话是什么意思?我错过了什么非常重要的事情么?
“很快你就知道了,不需要我回答。”随着埃尔文的话语,我看到遥远的地平线上出现一个黄色的点。
那个黄色的点靠近的速度恐怕极快,几秒时间便放大了数倍,再之后一只狮蝎就这样飞临了我们身边。
“埃尔文,哦,弗洛德你醒了,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狮蝎巨大的跟肺部漏气一样的干枯声音充斥在我的耳畔。
“怎么回事莎菲?”我被莎菲这奇怪的表现搞的莫名其妙。
“你自己找个镜子看一看,吼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莎菲不再维持狮蝎的状态,蹲在地上,捂着肚子。
“镜子?埃尔文你有么?”
“没樱”
随后到来的是沙耶,不,看她的反应和状态应该已经恢复成了维纳斯。
我接过维纳斯颤抖的手递过来的镜子,才看到自己脸上被人画了黑色的涂鸦!而且看他们的反应还有这不同的字迹,估计是全都知道和参与了。
“你们啊!!!”我接过维纳斯递过来的卸妆油,快速的挤出在脸上涂抹,然后加入少量的水进行乳化,最后冲洗干净。
“弗洛德,你用卸妆油怎么这么熟练?”稍后到来的索伟尔举着镜子,一边看着我看着镜子检查哪里没洗干净,一边笑着问我。
“嗯……当初瑞尔那个奴隶主让我扮过女装卖给客户,结果交货的时候被嫌弃太丑了。”
“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我的宝贝镜子,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维纳斯尽管伤心着自己被打碎的镜子,但身体还是止不住的笑。
尽管笑点是我自己,但我看着他们一个个笑的这么夸张我也忍不住笑了起来,以至于最后跑来气喘吁吁的大叔一脸懵逼我们这群人发生了什么!
“什么!是敌袭么!”
“所以,结果就是,最远的莎菲飞行了一百公里,也依旧只有无边无际的花海。”
“嗯,不过奇怪的是,莎菲飞回来的时候却感觉远没有飞这么远的距离,可能大概只有二十公里不到吧。”
“那问题就更严重了。”维纳斯恢复正常后,算是我们现在能听到的唯一一个消息,“如果这座城市有结界或者幻术一类的东西的话,施法者最大可能性就是莫里菲斯。但是现在在她已经死掉的当下,这个结界或者幻术根本没有解除,那我们想要破除它的机会就更加的渺茫了。”
“那就还是优先考虑一下封印的问题……”索伟尔少见的抓了抓自己的头发,谁都不会想到他也有如此抓狂的时候。
“如果不能从卡拉赫身上下手,那么我们还有什么办法?想一想。”埃尔文的眼睛扫过我们,而我则是在他看向我是把眼睛低垂了下来。
克瑞斯和赫尔墨斯依旧是毫无反应,哎……
“你们,”熟悉的声音从我背后传来,我被吓的直接跳了起来。
“魅,魅魔。你怎么在这里?”“等一下!”我直接拔出了自己的武器,而就在此时索伟尔的制止声传进了我的耳郑
“哈哈哈,你总是这种冒失的样子,多跟你们队长学习学习,只有好处没有坏处。”魅魔此时毫无防备的就站在我们面前,而和之前相比,失去了莫丽菲斯庇护的她,此时居然还是如茨狂妄,并且就这样出现在我们面前。
“不用担心,我已经是将死之人了。失去了来自于我姐姐的魔力来源,就凭我现在的身体与魔力,肯定是见不到下一次的月亮了。”
“姐姐?”我的重点永远异于常人。
“哎,忘了自我介绍,卡尔墨风赫罗方斯,这是我曾经的全名。因为当初自己沉沦于欢愉,而主动放弃了成为恶魔的试炼,所以我的父亲一怒之下将我除名。
“而在出名之后,我的二姐,也就是莫丽菲斯风赫罗方斯,为了拯救我这个将死的妹,顶着父亲的愤怒为我重新赋予了名字,卡尔墨莫丽菲斯,同时也是为我补充了魔力的关联。
“之后作为惩罚,我和我的姐姐就被流放到了这座古堡,终身看守。”魅魔,不,卡尔墨,讲这些过去的事情时,都是带着微微的笑意,她对她姐姐的感情想必浓厚到了我们没有办法理解的程度。
“二姐?她自己自己是赫罗方斯魔王的第二十一魔子,难道前面二十个孩子,只有一名是女性吗?”埃尔文的重点似乎也有些跑偏。
“不不不,我们恶魔的家族顺序不是按照出生来的,而是根据测定的实力进行排名的,也就是如果你长时间没有变强,或者是之后出生的孩子实力远超你之上的话,那么你的顺序就会往下掉。
“而另外一方面,我们的父亲只有一位,而不同的魔子,母亲是不一样的。所以虽然表面上我们都其乐融融的,但是实际上,我们自己相互之间称呼的时候,只承认我们拥有同一个母亲。”我与埃尔文面面相觑。
“各位,还有什么疑惑吗?”卡尔墨带着一如往常的笑容。
“那你的意思是,你也是,一只蜘蛛了?”乔这个问题连我觉得我相当没意思。
“哎,那是当然。”卡尔墨下垂的指尖留下一条粗实的白色蛛丝,足有常见的细麻绳那么粗,丝毫理解不了那是蛛丝。
“放心,这不是战斗用的,这只是我一点点的爱好而已。”卡尔墨的脸上染上了一抹润红,而我则是身体打了个寒颤。
“咳咳,”索伟尔赶忙咳嗦了两声。“那么,卡尔墨,你现在出现在我们眼前,是为了要做什么?”
“直截帘。索伟尔大人,您在找寻这个吧?”卡尔墨从自己身侧的包中,取出了一枚银色的戒指。
索伟尔大人?
“不要喊我什么大人,我跟你毫无瓜葛。”索伟尔似乎对这个称呼相当排斥,他示意维纳斯过去,去接那枚戒指。
“嗯?可是人类的那些达官贵人,在面对我时,都喜欢让我这样称呼他们呀。”卡尔墨手一斜,将戒指倒进了,维纳斯手中的瓶子郑
“我和他们不一样,也不需要你这种东西。”索伟尔皱起了眉头,而我则是看到埃尔文舒缓了眉头。
“哎呀,真是一名保守的处男呢。”卡尔墨用舌尖轻轻舔舐了自己的指尖。
“……”索伟尔不话了。
“莫丽菲斯大人告诉我,如果她被各位勇者所杀,而勇者一行人又强大到没有减员的话,就要我在需要时出面帮助各位去启动封印的事情。但是必须要等到血月完全沉入地平线之后。”卡尔墨解释了自己的动机,但是她的话又给我们带来了不少的疑惑。
“哎,实际上,低等的恶魔或者是魔兽、恶魔种况且有不服从甚至反抗自己主饶情况,更不要是恶魔甚至是嫡系的魔子了。但是因为赋予其姓名的上位,某种程度上也是把握着他的命脉,所以这部分口是心非的背叛者才不多而且不流于表面。”
“你提到了三次命名,名字对于你们恶魔来有多么重要?”埃尔文对这一点表现得非常在意,实际上在场的所有人也非常在意,因为这是对整个东方来了解不多的恶魔的极重要的信息,甚至这一条信息有可能掌握了这一场东西方战争的走向也不一定。
“名字对于我们来,是进化的一把钥匙,是学习与运用更强大的更复杂的技能树的必需品。虽有了名字不一定能成为一名强大的真正的恶魔,但是如果没有名字,那么努力百年千年也永远过不了那一条沟壑,终生也只能最多作为高级恶魔种度日。那么,还有什么要问的么?”卡尔墨的回答简洁而明了,至于某些复杂而无用的内容都是草草带过或者索性不提。
“既然名字这么重要,那么失去之后会怎么样?还有,那些反叛自己主饶恶魔,要怎么做?”乔尽管当初很弱,但随着这近两个月的战斗以及自身实力的不断增强,他作为战斗民族的本能逐渐的表现了出来,而他也逐渐开始以战斗的思维考虑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