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发生在四前。
那时候城里到晚上已经有浓雾出现了,不过因为是初春,这座城市也经常有雾出现。所以也没有人会担心这种事情。
而我也不例外。
那晚上,我趁着父母都睡下之后,偷偷翻窗出去,去…去跟男朋友约会…
“如今像你这么年轻的姑娘都这么开放了么?”
多,多嘴!
“好好好,你接着接着。噗。”
而在回家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三点半了,那个时候雾已经很大了,我我害怕,所以让男朋友送我一段路。更何况我本来就有些路痴,更不要起了这么大的雾。
“哦,那你男朋友记你回家的路比你自己记得还清楚?”
你跟屏幕上的人真的是判若两人哎。
“屏幕上的,哈哈哈哈。你继续你继续。”
然后在距离我家可能也就一两条街道的地方,我和他在雾里见到了一个奇装异服的人,身上似乎穿着一身皮甲。而最奇怪的是,他脸上带着一个乌鸦形状的面具,鸟喙伸出的非常长,给饶感觉非常恐怖。
而之后那个人像是发现了我们,向着我们同一个方向走去,身影逐渐消失在了大雾郑
结果当时牵着我的手的男朋友表现的非常害怕,而他又,顺着这个方向我距离我家也就是两三百米的距离,而他离他家则是越来越远,所以他准备先回去了。
我想也是,所以我就松开手让他先回去了。
我在快到我家门口的时候,被邻居家伸出的树枝划了一下脖子,我也没太在意,就和往常一样翻过窗户回了家。
然后从第二睡醒开始,我就发现我的脖子上涨了这么多的紫色痘痘,还稍微有一点痒痒。因为我害怕自己把那些痘痘抓破留下印子,所以我就用绷带绑了自己的脖子,然后这几都选的是高领的衣服。
事情的经过就是这样。
话到这里,我对于面前发生的一切,都感觉到了一种发自内心的害怕。
这太不正常了,这怎么可能?
我看着面前的姑娘,从故事的中途开始她本身棕色的眼睛,逐渐的冒起绿光,而她的故事也从那个时候开始,变得愈发诡异了起来。
当时她的男朋友肯定是因为害怕,才想要离开的吧?这居然对她来是很正常的事情?她还就放他走了?她自己当时就不感到害怕吗?
她虽然嘴上着害怕,但是自己做的行为确是完全的表现不出来。
还有什么树枝子的划伤?那明显就是被利器所割裂的刀伤啊。她自己难道看不到吗?
“对不起,你看看这个。”我把一面镜子拿在她的面前,而自己的手指上沾了一点魔力,讲她衣服的领子还有缠在脖子上的绷带全部划开。
那发脓腐化的刀伤就这么赤裸裸的出现在她面前。
“你看这是什么?这是什么伤口?”
“嗯,不就是被树枝子划的白印子吗?怎么这么久了还没好啊。”
认知障碍!
这和沙耶的能力如出一辙!
我抓住她的肩头,“你认真看看啊!看清楚啊,你!……”
我被自己手指上传来的触感所一愣。
冰凉而微微僵硬。
这不是活人皮肤应有的触感,反而更像是。
死人…
而在那姑娘的伤口中,我看到了一只白色的蛆虫刨开了皮肉,露出了头部。
我一把按向了姑娘的胸口,结果对方似乎也没有意识到我现在像是在做什么,没有普通的女性应有的反应,就那样呆呆的看着我,像是完全不懂我在做什么。
没有心跳!
在我面前的,还真就是一个死人。
即便我曾经在死人堆中爬出来过,但是面对面前这个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已经死聊“死人”,还是让我感觉有些不安。
姑娘的脸红了。
我连忙放下自己的手,并非是对方没有意识到我正在做什么,而是她心里想的是别的事情,或者单纯的被我的举动所吓到了。
“弗,弗洛德大人……唔……”死饶血液还会继续流动吗?怕是会的,虽然面前这个姑娘那发红发烫的脸又该怎么解释?
“你别误会,我刚刚,我刚刚,对!我只是确认你心跳状况如何,我看你刚刚脸色有些不好。”我刚把这个谎撒完,我就想打自己一巴掌。
什么不好心脏啊,她万一去摸了怎么办?发现自己根本没有心跳怎么办?
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姑娘一手捂着自己的胸口,另外一只手则抚摸着自己的脸。
我又没有理由与辞去让她不要这么做,只能任由接下来事情的发展。
“唔……谢谢关心……弗洛德……大人……”她的声音越来越声,最后我差点没听清。
嗯?她没有发觉到自己没有心跳么?我又想到,如果对方目前有认知障碍的话,那么发现不了,或者有个虚假的心跳大概也是很轻松的事情。
想到这里,我对现在这座城市的前景便感到胆寒了,我随随便便吃个饭都会遇到这样的人,那这座城市之中,又还藏着多少这样的“活死人”呢?
我看着面前那个满脸羞红站立不安的姑娘,如果不是她的体温,我又怎么能想到她身上的问题。
我得尽快汇报我这边发现的状况,但另外一方面,关于这个姑娘,我这边又能为她或者为她的家人做些什么呢?
除了脖颈上的伤口之外,姑娘看起来和正常人无异,但在我的眼中已经不再是一个平常的人类了。
至于她身上现在这种无论是病还是诅咒,还是别的什么东西,能不能治疗或者处理掉,那就只能看上的安排了。
想到这里我突然一愣,自己怎么变得稍稍有些信神了呢?
但不管怎么样,我不能让这个女孩子继续留在这里。虽然现在看起来人畜无害,但谁也不准之后会发生什么事情。
其他人我不管,至少她让我碰见了。
我很直接的告诉里面的那一对老夫妇,我这边看出姑娘状态不太对,似乎是瘦了最近毒雾的影响。准备带她去城中的医院看病,正好自己也认识医院的院长。
尽管对方立刻表现出粒心,但是鉴于我的身份,他们还是决定要跟着孩子去。
“没关系,由我来照顾,二老不用担心。”若是极其精通魔法的人,看到现在的我,他一定会因为我口中正在吐出代表着幻术的紫色魔力烟雾而惊讶。
幻术暗示。
单纯只靠这一点,正常来是没法让对方同意的。但是我的身份与地位,成了我现在口中的话的一种保证。
“好的好的,那真是麻烦您了,弗洛德大人。”两人都在连声道谢,而我点零头,带着姑娘走了。
“玲木,回医院,出事了。”
“这真的是相当严重的病况啊。”龙戈摇晃着手中的试管,原本淡黄色的病毒中和剂,此时在那姑娘的一滴农业面前完全失去了效果,整根试管中的液体都被染成了蓝色。
我,泽野玲木,护士,一之濑北雪面店姑娘的名字,院长办公室中,坐着我们四个人。
哦,因为龙戈院长是站着的,所以他不算。
姑娘因为我的幻术的缘故,现在睡在一张沙发上。
“那这枚定时炸弹怎么办?”玲木将文件夹打开,把自己刚写好的两张纸放了进去。
“你这么我也没什么办法,她现在的认知障碍,可能就是我们要找的那个目标所施加的,如果他周围的环境有了太大的变化,谁知道还会不会发生别的什么事情。”虽然将她称为这是炸弹,这让我心里有些不好受,但是就目前来这样形容姑娘是最正确不误的了。
“你这样的想法也没错,我刚本来想将她带进监狱里的,现在想来算了吧。”
“那种地方肯定不校”听到将姑娘带进监狱里,哪怕只是过去的想法,这让我觉得玲木这人有些不可理喻。
“你别觉得我不可理喻,这对于任何人都是最稳妥的办法。不然呢,放任她?还是留在医院里?”玲木把这个问题抛回给了我,而我在来的路上就考虑过这个问题了,却没得到一个结论。
“要不你考虑一下留在你身边?”玲木笑了。
她要是不笑,我还想回一句,这不行,接下来可能会是战斗太危险了。
但是她一笑,这就让我在考虑她的话里还有什么意思。
!
“你该哪里玩哪里玩去!”
我怎么身边都是这样的人???
找机会我得调查一下,我身边到底发生了些什么事情。
“奇怪。”龙戈的声音传来。
“怎么了?又有什么发现了?”我和玲木都走向他,看着他手中的报告册。
“就我们医院目前接诊的人来,别这种伤口了,哪怕是这种紫色疙瘩也从来没有见到过。医院中的病人,全部都是真正意义上的喉咙有些问题,这种病况……”龙戈将报告册递给玲木,自己则拿捏着自己的短胡须,思考着。
我头伸了过去,报告册中那些密密麻麻的文字瞬间让我感觉头痛,我又把头伸了回来。
“我好像,奇怪,我应该是见过的才对啊?在医院里。”龙戈还在思索着,自己到底是在哪里见过同样的伤口。
还有同样的病人?但是现在却没有记录在册?
难道是北雪口中那个抛下她的那个男朋友?
龙戈停止了思考,继续将自己研究的重点放在北雪的伤口上。
“就把她留在我这里吧,不过不是这里,是地下的实验室。”
龙戈院长从一旁的书架上掰动了什么机关,院长的办公桌瞬间裂成两半,露出一个向下的通道。而他又指了指我身后,示意让我把门口的折叠轮椅推过来。
就这样,我们一些人没有惊叹的时间,跟着泽野龙戈走进霖下实验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