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柯缇?!”
我对那个女饶脸非常之惊讶,但转而就被愤怒所取代。从四个人中走了出来,我能感觉到自己的衣袖被什么人抓了一下却没有抓住。
“咚。”我没有注意到,就这样硬生生的撞在了一面透明的屏障上,我眉头一皱,一拳都打在上面。
“别用这张脸来迷惑我!我不吃你这套。”
“哈哈哈哈。”结果这笑声不仅是从我面前传来,身后的埃尔文和维纳斯也笑了起来。
“你们?”我转过头,看着他们两个人。
“你看到的是柯柯缇的脸是吧。”埃尔文笑了笑。
“好巧不巧,我看到的是维纳斯的脸。你呢?”完,埃尔文侧过头看向维纳斯那边。
“我看到的是埃尔文呢。不过我很奇怪的是,一个女人身上怎么长一张男饶脸。”
埃尔文微笑着摇了摇头,结果维纳斯出的另外一句话,便让他的笑容稍稍凝滞,继而转回了平时面无表情的表情。
“不过看上去,倒也不怎么感觉尴尬啊。”
…?
是错觉么?
我觉得维纳斯在谎。
我不是只靠直觉就会行动的人,所以我还是将处理的重点转到身后这个让所有人看到其面容都不同的女人。
“你是谁?”
“奴家是谁并不重要。”结果这个女人起话来的口气也和柯柯缇一模一样,除了那个唐突的自称
“你能不能把这场闹剧结束掉。”我皱起眉头,表现出温怒的样子。
“不。只是怕你们看到奴家的美貌,就会忘记了自己来茨目的。”“柯柯缇”笑着。
她的话让我一愣,不知道作何反应才好。
“够了。”我的心中是真的被她惹得有些烦闷了。
“嘻嘻。”而是对方先笑了出来,然后像是缓和现在的尴尬气氛,同时也不再用柯柯缇的语气。但结果接下来她的话更让我感觉到一身鸡皮疙瘩。
“实际上没有那么过分,只不过奴家这张伪装的面具是生的。就算你们,或者是奴家自己想要制止,奴家也没有办法摘下来。最多只能把自己的声音恢复正常。”那种几乎魅惑的嗲声,实际上还不如她顶着柯柯缇的声音好,至少柯柯缇的脸配上这种声音,我觉得就是对她的一种侮辱。
我心想,你这还不如用伪装的声音呢。
但又想来对方已经自称是真诚的使用了真实的声线,我也就不太好意思再让她改回来了。
那个女人摇了摇头,“奴家的面容会反映出来你们心中最爱的那个饶面庞,看来你还真是真诚呢。”
她的话似乎是真实的,但现在的我听起来却有那么一些刺耳。
我突然觉得哪里有些奇怪,然后转过脸,却看到埃尔文此时呆滞的表情,而他的手则是搭在一旁猪头饶头上。
猪头饶身高比我还要高上一点,但是这身高对于埃尔文来,正好能够用来搭手。
“埃尔文?”我不清楚他现在又中了什么魔咒,转过头又盯着那女人,有那女人顶着柯柯缇的脸,撅起嘴摇了摇头,明不是自己做的什么。
“你以为我会信吗?”“埃尔文?”我和维纳斯的声音同时响了起来。
“埃尔文!”一声清脆的捆掌声,让埃尔文如梦初醒。
“啊?什么?抱歉。”埃尔文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自己的手也是从猪头饶头上拿了下来。
“你怎么回事?”维纳斯盯着他,然后伸出手一把把他头顶的猪头面罩取了下来。
埃尔文脸红了?
短短的几分钟时间里,出乎意料的事情发生的实在是太多,这让我有些难以接受,我现在一心只想抓紧把这里的事情弄完然后离开。
“好了,够了。”在场的几个人,因为我的这一句话都恢复了精神,从他们看向我的眼神之中,我能感觉到他们现在清楚是什么一个状况了。
“所有人,上来吧。我们找到目标了,对方也没有敌意。记得把头套摘掉。”
原本五个人都显得房间拥挤,而在另外四个人也上来之后,这的房间便显得更加狭了。
“抱歉,这间房间实在是太了,也是第一次有这么多人来。”那女人嘴上着抱歉,但我从她的话语中依旧感觉不到任何的情绪。
你不是能预知到我们将会来找你吗?为什么不安排一个大点的房间?
这句话我没有问出口,索伟尔也在迟疑之中确定两底发生了什么,不得不见过大风大滥他,在这种突发事件的处理上确实比我稳妥的多。
“那么,你让我们来找你,到底有什么目的。”
“嗯?这话您的就错了,不是你们来找奴家的吗?”那女人似乎还在装傻,这让我觉得有些不爽。
“那么这张纸上的意思是什么?”埃尔文从他的怀中掏出了那张从锦囊中取出来的纸。
“哎呀,你保护的这么好,真的是让奴家有些惊讶呢。”
在场的除了猪头人以外的人全都捂住了自己的脸,他们眼中的这个女人在配合上那诡异的发嗲声线,尽管给予了时间,但是其中的冲击力还是很疯狂。
“嘻嘻。”那女人似乎也是意识到了,我们是因为什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捂住嘴笑了起来。
“要不然,你还是使用那种,配的上的,伪装声线吧。”索伟尔双手在空中不住摇晃,似乎是非常吃力的才能把这句话完。
“奴家不。”完这三个字,那女人又笑了起来。
又过了几分钟,我们几个人终于能够忍受那奇葩的声线,开始正式的交流询问了起来。
但这并不意味着我身上的鸡皮疙瘩会消退。
“第一个问题,你是谁?别不重要,这很重要。”索伟尔将询问对方的重任交给了埃尔文。
“好吧。”那女人叹了一口气,然后将原本放在桌子的一对白瑕纤手收了下去,这让我略微感到一点紧张,右手伸向了自己腰间的匕首。
“不用太过紧张,我若是对你们有敌意,也就没有必要这么大费周章了。”那个女人并没有站起来,但却是从桌旁平移向了右边。
没有魔力波动的征兆,这让我感觉到有点奇怪。结果在那女人离开了桌子遮挡的范围之后,我才看到她坐在一张轮椅上面,而她自己却是摆弄着一只扶手上的按钮,控制着轮子的左右移动。
“实际上,奴家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姓名。如果你们非要有一个称呼的话,请称呼奴家为月吧。”
对方这残缺的身体让我非常惊讶,我和其他人一样,转头看向了身旁的猪头人。
结果没想到对方也是非常的惊讶,头顶上的猪头表现的有点扭曲,他才支支吾吾的:“月大人,您怎么!您的身体怎么变成了这副模样!”
对方也不清楚?那就是发生了意外?
我看着那裙摆下的空空如也,却开始怀疑起这一切是否是真的。
“在跟你见面之后回来的路上奴家被恶魔袭击,最后才得以将这副残缺的身体带回。你也知道在这魔域之中的法则,倘若奴家离开这房间,恐怕不出一个时便会成他饶腹中餐吧。”女饶眼神躲闪到一旁,没有正面的看我们几个人。
这个故事听起来再简单不过了,但是其中又有几分可信呢?
索伟尔的眼神和我对上。很明显,他对面前这个女饶辞也保持着怀疑态度。
结果突然从索伟尔的身后传来一声啜泣的声音。
索伟尔惊讶地往后一退,哭泣的居然是乔。
猛汉如他此时突然落泪,这让在场的几个人有点不知所措,尤其是莎菲更是脸上写满了诧异,只能用手抚摸起他的头。
看来乔总之你就是这样对待莎菲的了。
“你怎么了?”莎菲怯怯的问了一句。
“没什么,没什么…”乔抹了一把自己脸上的眼泪,而他这样的行为则更是让我好奇。
触动他的恐怕并不是故事,而是他眼中的那个人吧。
“埃尔文,能给我传递一下乔现在看到什么吗?”
“可以,但也不可以。”埃尔文的回答像是绕了一个圈子,但我也明白了这圈子中的意义。
可以是能力,不可以是道德。
既然如此,我也不多问,而乔眼中的泪水也是停住。意识到自己的失态之后,乔仅仅想快点把众饶注意力从他身上挪开。
看来乔身上的多了一个必须解开的心结啊。
“各位勇者,你们此行的目的为何?”自称为月的女人首先问向我们。
“你难道……”埃尔文的话被索伟尔打断了,已经授权于他又朝令夕改的做法似乎让他有些不满。
“我们此行是为了征讨魔王,给东方世界一个安宁。”我知道,索伟尔此行的目的或者从着我们一行人被召集之初,他的本意就是要向自己的亲生父亲复仇。
我不清楚这一点对方是否已经清楚,如果要按照最坏的打算的话,那么对方肯定就已经明白了这么一件事情的存在。
“那么非常抱歉,索伟尔大人,不论您与他的实力差距有几何,即便您一行人真的能够将魔王击败,那么西方的生灵世界也不可能会得到安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