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周晨也的确被杨曦宠了整整一年，自己18岁生日开始，到十九岁生日结束。而她，也用了整整3年时间才选择放下了这些。

她知道自己天性软糯，但是跟多的都是冷酷无情，只是在这三年里磨练了出来。

她们都洗白了，但是本性还在这。周晨站在杨曦面前，眼泪有点不争气了，或者是因为这段时间又回到了8年前，她被当成小公主的时候。

“我现在哭出来会不会闲的很怂。”虽然是疑问句，不过周晨说的语气很认真。

杨曦摇了摇头，淡淡的开口：“不会，但是我会心软放过你。”

“那还是算了，你心软了就不是你了。”周晨在说话间，收回了眼泪，看起来有点可怜的模样。

杨曦心里还是疼周晨的，至少在周晨流出眼泪的时候心软了，尽管周晨在回去的路上，没少说杨曦他越来越像个娘们了，居然学会心软这个东西了。

气的杨曦差点没有就地揍她一顿，要不是这个国家对于女性的保护强大到坚不可摧的地步。

曾经的头子也开始准循着当地国家的法律，杨曦早就学好了，指不过周晨还认为他不是好人罢了。

“和你家头子因为什么吵起来的啊？”接到周晨电话的安然笑的可开心了，因为韩殊和萧琪的综艺看起来盖里盖气的，她很喜欢看萧琪的颜值。

周晨说话声音闷闷的，她有些委屈，但更多都是一股莫名的不开心。

她不会有什么少女的烦恼，因为颜值在这摆着的，但是更多都是对于杨曦的一股子不确定性。

“他居然还和道上的有联系，我要不要去举报啊？”

“你们都学好了，干过抢劫打砸的也去蹲笆篱子出来了，举报什么啊。曾经的头子又重操旧业了？”

安然说完笑的可开心了，因为这一段正好是韩殊被萧琪套住的那一段。听到安然的笑声，周晨闷闷不乐的问安然能不能给自己看一看。

“不看，你扒开皮我都知道是什么构造，随便拿出一个不健康的器官我都能说出来是你什么习惯造成的，我看就没意思了。”

“更何况我不会给熟人看病的，尤其是你这么熟悉的人，想让我误诊？”

安然说完好像想起来什么一样，笑了出来，然后就笑的不能自己。听到断断续续的几个提示，然后周晨想起来自己套路出沐雪那件事情后就告诉了她爸妈。

“别说这件事了，当时她差点没有恨死我。”周晨说的自己都后悔，因为好一段时间沐雪都没有理她。

可是提到了沐雪，周晨脸上还是带着笑意的，至少没有原来那么黑的脸色了。

本来想看看周晨有没有心情好一点，结果就看见周晨她居然在和别的女孩子欢乐的聊着其他男孩子多么好。

如果说不生气，那么打死他都不相信，如果生气，自己又能做什么。明明，这么多年，自己和她关系缓和了不少。

好像感觉到杨曦就在身边，周晨忽然挂断了电话，然后躲开了一段距离。

“这么躲着我做什么？”杨曦说话的语气有一点危险，但是更多的都是周晨感觉不到的心寒。

那种大型野兽被家养，被甜宠，但是最后结局的主人不要了。还是那种主人原本当成一个宝贝来宠着，但是最后他只能沦落到被抛弃的命运。

他们的经历也和家养大型野兽一样，被周围人所排斥，但是更多的都是一种心凉的感觉。孤立无援中只有彼此，但是最后那个唯一的依靠也不要自己了。

想起那件事后杨曦看着自己还活着，他就认为周晨这是不讨厌自己，至少自己也有最求她的权利，不过经过这件事后。

他发现周晨只是在做一个不惹事的好孩子而已。

虽然不会惹事情，但是也不会有那么一丝一毫的亲近。

“不要不理我，好吗？”杨曦说话的声音软了好几度，有那么一刻他只想抱抱周晨而已。

感觉到她还在自己身边，感觉到自己离她很近，这样就可以了。

不过周晨没有走过来，她愣了一下，然后继续站在原地。虽然感觉这样很像某个玛丽苏桥段，但是她知道，只要自己心软，那么八年前的事情她还是要经历的。那种很痛苦，甚至没有活下去的经历。

“杨总说笑了，属下哪敢不理您啊。”周晨脸上挂着官方的笑容，朝着杨曦走过来伸着胳膊，“属下过来了，杨总要抱抱吗？”

周晨很懂杨曦心里所想，毕竟是那么熟悉的，一对曾经的两人。

这一刻，周晨脸上挂着官方的笑容，杨曦的笑容也一点点消失殆尽。

终于，他挥开了周晨的胳膊。

转身离开时候周晨听到了，杨曦说要改签机票明天就回去的事情。但是她照常工作，是杨曦耍脾气撂挑子了。

周晨看着手机的北京时间，她试探着给自己最相信的沐雪打电话，而这时候正好在对着韩殊的电视剧犯花痴，就算这么晚了，沐雪依旧第一时间接听了电话。

电话的另一端声音有点沙哑，但是很明显不是什么正常的音量。

“哭过了？发生了什么事？”沐雪一边和周晨说话，手里却在和安然的对话框里敲着键盘。

“我想你了，你就不会出差然后来看看我？”周晨故意和沐雪耍小脾气。

可是认识了周晨这么多年，这个大姐头子才不是能耍脾气的主呢。而这时候安然好像也在用电脑或者手机，很快就回复了她们的电话聊天记录。

“周晨被杨曦盯上了，她们之前有一段虐恋，但是详情我不清楚。她们可能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杨曦不是在表白就是在追求。”

“反正你想象，肯定比你想象的还要狗血。”

按照韩殊看到那些言情，沐雪大概猜出来什么了。

她和周晨说：“你出差几天？我出差要什么时间之后，你怎么就不想想？”

沐雪说完又清了清声音，一副要讲演讲稿的模样，她和周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