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哪里来的精力?我看你不止是病了,简直是病入膏肓,你就不能消停点?”
整个房间里都回响着焸夏的抱怨,不过抱怨归抱怨,她也没办法,谁让她遇到了临寒这个……
“再抱一下嘛,就一次,就一次相信我。”临寒一副还没满足的样子,焸夏直接甩给他好几个白眼:“刚才你也是这样说的,我才不相信你,走开!不然我踹你下床!”焸夏随即给了他一脚,却被他逮个正着,竟认真玩弄起她的脚来。
焸夏笑得肚子痛,这下是脚入狼口了:“救命啊!你这个死神经病!”焸夏趁着空档再补上一脚,只听扑通一声,她真把临寒给踹下床了。
“哎哎哎,你怎么真的滚下去了。”临寒摔在地上哀嚎:“你这是要谋害亲夫啊!”焸夏下床的动作很迅速赶紧把他扶起来:“摔着没啊?”
临寒自是叫痛:“膝盖疼,肩膀疼,身上哪里都疼。”焸夏赶紧检查他说痛的地方:“来我看看。”
焸夏很懊恼,她认为自己的那一脚并没有这么严重。
“你是不是骗我啊,你这身手怎么可能会摔得全身都痛?”临寒躺回床上按着自己的腰哀嚎:“好痛啊,好痛啊……”
焸夏一下子就明白过来:“我帮你按按吧。”临寒哭丧着脸:“好,轻点啊。”焸夏的脸上浮现出邪恶的笑容:“放心,一定很轻的。”
焸夏双手轻轻的放在临寒腰间起初力道很温柔,临寒直接享受起这难得的幸福时刻:“夏儿,你对我真好,我觉得自己太幸福了。”就在此时焸夏卯足了劲按下去。
“啊!”一声惨叫之后临寒无力地趴在床上,感觉身体被掏空!
“满意不?”焸夏盘腿坐在临寒身旁拍拍他的肩膀,就快忍不住要笑出来了,临寒翻个身揉着受伤的腰:“我很满意。”
“起床呗,你看这床上有多乱。”临寒起身委屈道:“还不是你弄的,还把我给踹下了床。”
焸夏双手抱胸横着眼看着他:“给你一次机会再说一遍!”临寒立马投降:“是我弄的,还有也是我自愿滚下床的。”
“孺子可教!你这么大个人了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焸夏满意地转身去洗漱,留临寒在原地乐不思蜀,那一抹藏不住的笑意证明他很开心。
对于他来说,焸夏就是他快乐与痛苦的源泉,仅一步之遥而已。
早餐过后,二人分别抱着各自的药罐子,不约而同地骂起ein医生来,ein医生正站在门外直打喷嚏,还不知原因。
敲门声响起,ein医生走进来见到他两个笑得很夸张:“看来是一片和谐嘛,你们没打架吧?”临寒冷冷回道:“你给我出去!我们才不会打架,我们好得很。”临寒揽过焸夏的腰一脸炫耀的得意样。
ein医生捂着嘴偷笑起来,样子有点搞笑:“也不知道是谁看别人不理他,在那里暗自神伤一副被抛弃的样子,应该不是你吧,你以往不是最高冷的吗?哦我知道了,你是个妻管严,夏公主你太厉害了,看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临寒被人掀底却装作镇定的样子,焸夏在一旁笑问:“ein你不会是在说你自己吧?放心,你以后也一定如此。”ein医生故意凑焸夏近一点,还没开口就被临寒一把拽开:“三米外是安全距离,越界就砍掉你的手!”
ein医生脸色大变往后一跳:“我先告辞了!”焸夏叫住他:“别听他瞎说,我还有事情找你呢。”ein医生赶紧推脱:“别别别,放过我,我不想现在就吃低保。”
ein医生一脸惧怕手指着临寒,焸夏回头看了一眼,临寒的表情很冰冷,不过这都是他一贯的作风,不足为奇。
焸夏感叹:没想到这ein这么胆小,这就被他给吓坏了?
ein医生立马想跑:“我先撤,有事再聊!”焸夏不甘心硬是挽留ein医生:“等着!我真有事情问你。”
ein医生保持着安全距离:“你说吧。”临寒将焸夏拖到身边:“我要听。”
焸夏本来就没拦着临寒不让听:“昨天的药不容易吧?”ein医生一扫刚才的懦弱,大摇大摆地坐下好像有了资本可以谈判一样,他说:“说来话长,我可是拼了老命才拿到的。”
“追风如何?”临寒拉着焸夏一起坐下,表情很凝重:“我说过不要轻举妄动的。”
临寒表面虽冷,其实他是为追风和ein医生担心,焸夏是了解他的。
ein医生好气道:“大哥你昨天都那样了,连夏公主都吓得崩溃,追风和我咋能不拼命啊!”ein医生说得没错,临寒也不再说什么。
而焸夏想知道的是这个:“狼狗给你药的?”ein医生点点头,临寒看了看焸夏说:“你跟狼狗说什么了?他是个最顽固的人,除了命令以外其他事情都漠不关心更不受任何人的威胁。”
焸夏觉得很难过,他知道爹地开始动手了,自己夹在他们两个人中间难以选择。
焸夏扯出个哭笑:“我生病也会很严重,所以他不敢不给。”临寒眉头一皱没有说话,ein医生倒鼓掌道:“夏公主,在下惭愧,你简直为了这小子不要命了啊,喂!临寒,你小子真是够幸运的!”
焸夏被夸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她扭扭头看看临寒,她想听他的想法。
临寒先是转头对ein医生说:“不想当电灯泡现在就给我出去!”ein医生很识趣立马起身:“得嘞!我还是去清静清静,你们随意!”说着ein医生已经出去将门关上。
焸夏抠着手不好意思起来,临寒将她抱在大腿上,抬起她的下巴一脸严肃:“不可以拿自己去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你是我的,没有我的允许你不可以乱来,你这样做只会要了我的命,知道了吗?”
焸夏嘟囔着嘴:“昨天我吓坏了,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想就是无论如何都要救你,我只能用自己要挟他们,他们一定会交出药的。你别皱着眉嘛,看起来像生气了,人家是担心你嘛,你怎么一句好话都没,虽然知道你是担心我,但你太凶巴巴了……”
他一剂封口,什么话都不用说了,他吻得又暖又温柔,身体一阵颤抖,接下来就不言而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