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刚回来就要再次离开的苏年,王雨涵心里很是不舍,不过也没办法,苏老板的名声要紧,而且对方命在旦夕,苏老板这次去,也是救命。
苏年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跟着祝良和沈安忆去了乾阳宫。
路上无话,祝良驾驶着汽车,像是要疯了一般,全速前进,有几个差一点出了车祸。
苏年也不介意,在车内闭目养神,迷迷糊糊间,就听到祝良冷冰冰的声音。
“到了!”
苏年闻言睁开眼,发现他们已经身处在一处荒山野岭之郑
“这里到是一个杀饶好地方。”下了车,苏年环顾了一下四周,到处都是松柏大树,除此之外,荒凉的可以。
“走吧。”祝良强忍着火气,头前带路。
苏年跟着他们上了山。
“嗯?”他越走,越觉得这里的地势感觉特别的熟悉,就好像在哪见过一样,可仔细一想,却又肯定自己完全没有来过这里。
好奇怪。
很快,苏年就看到了一座颇为宏伟的古建筑,在山门之上,一块足有两丈高的巨石,上书三个大字“乾阳宫”,字体苍劲有力,气势磅礴。
苏年越发觉得这里熟悉,脚下的步伐,越走越慢。
祝良和沈安忆两人也没有催促,以为苏年是被他们宗门震住了。
毕竟苏年不宗门的人,第一次来到这种地方,震惊也没有什么好奇怪的。
“你们的师门好冷清。”进入乾阳宫后,苏年发现这里虽然很大,但却一个人影都没有见到,不少垃圾随意的堆放,看上去已经有些时日没人打扫了。
“唉,自从师父中毒,不少师兄弟都离开了师门。”沈安忆微微叹了口气。
“这帮杂种,师父命在旦夕,他们不想办法救师父,居然还瓜分了师门所有的资源,自顾自的离开,真是一群白眼狼。”祝良恨的牙痒痒。
“还真是树倒猢狲散。”苏年摇了摇头,这些所谓的宗门,在他眼里就跟外面一般的公司差不多,这乾阳宫一定是在管理上出了问题,否则就算大老板倒下了,他们也没必要这么快就各自跑路。
“到了,我师父就在里面。”沈安忆和祝良带着苏年来到了一间房门前。
祝良轻轻的瞧了瞧房门,柔声道:“师父,我是祝良。”
温柔的着实吓了苏年一跳。
这尼玛完全跟他所认识的祝良不是一个人。
“你大师兄,是不是鬼上身了?”苏年在沈安忆的耳边轻声道。
“大师兄对师父历来如此。”沈安忆到是习以为常。
“师父?”祝良在外等了两秒,见里面没有回应,又轻唤了一声。
结果还是没人应。
祝良和沈安忆对视了一眼,两人都觉得不妙,顿时推开了门,走了进去。
只见床前,一个骨瘦嶙峋的老头躺在那儿,地下一滩黑水明晃晃。
“师父!”
两人同时惊呼了一声,跑了去过。
然而他们的师父却是一点反应也没樱
“系统……”苏年这时候也走了过来,立即用系统检测了一下。
“系统正在检测中,请稍后……”
“检测目标,男,135岁,生命力:1,生命力已耗尽,正在消耗内力支撑中,距离内力耗尽还有一时七分四十二秒……”
这是什么鬼?
苏年还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
以系统的判断规则,当检测目标的生命为0时,就可以宣布失望了。
这老头居然干到了1
也是牛掰。
不过没想到内力居然还可以强行续命,自己不会实在是太可惜了。
不过这老头到底是因为什么挂的?
苏年仔细瞧了一下系统的检测报告。
“原来如此。”他发现这老头得了一种很罕见的怪病,这病的全称大概有七十六个英文单词,翻译成华夏语差不多两百来个字。
为了不浪费时间,苏年并没有读完,总之就是一个疑难杂症。
怪不得他的解药不灵,因为这老头根本没有中毒啊!
至于为什么吃了他的解药病情会加重,想来应该只是巧合。
沈安忆见到苏年若有所思的样子,一下子就跪在了他的面子。
“苏老板,请您一定要救救我师父啊!我愿意给您当牛做马!”
“行了,起来吧,没事别老给缺牛做马,现在又不是奴隶制社会。”苏年摆了摆手。“你师父的情况我已经差不多都了解,他根本就没有中毒,只是得了一种怪病。不过这病也是够厉害的,直接把你师父给耗死了,要不是他还在用内力支撑,你们已经可以给他准备后事了。”
“这么,你有治我师父的办法?”
苏年点零头:“我去你们的厨房看看。”
“跟我来!”沈安忆赶忙起身,带着苏年去了厨房,祝良紧随其后。
“需要什么药材,我去找!”
“我也去!”
两人以为苏年来厨房,是想给他们的师父煎药。
“有鸡蛋吗?”苏年想了想。
“有!”沈安忆下意识的点零。
“好,你去准备两颗鸡蛋,你负责生火。”苏年安排了一下两人。
祝良去拿鸡蛋,回来后,沈安忆将灶火也生好了。
苏年接了一盆水,倒进了铁锅之郑
祝良和沈安忆对视了一眼,不知道苏年打算干什么。
很快,水就烧开了。
苏年打开鸡蛋,直接倒进了锅里,拿起汤勺搅了搅。
跟着又抓了一把盐倒了进去。
“好了,把这鸡蛋汤拿去,给你们师父喝了,保证百病皆无。”
“你耍我们?!”祝良见状,火气腾的一下就上来了。
他本以为苏年来厨房是打算给他师父煎药的,可却只做了一个鸡蛋汤,而且还那么随意。
“喂不喂你们师父,随你们,反正他最多还有一个半时,过了这一个半时,就算大罗神仙来了就治不了,你们看着吧。”苏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
反正他是利用系统给这锅汤加上了治病的效果,喂不喂这老头喝,都在于祝良和沈安忆的决定,他可不管,又不是他师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