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家夫人,知道你们家老爷绑架了她?”
亚哈有些疑惑了,但是很快他恍然大悟了,便又问道,“昨晚你们家老爷是否来到过这里?”
索菲娅默不作声,没有开口。
亚哈放下了手中的石头,然后又问道,“你来这里目的是照顾你们家夫人对吗?”
索菲娅点了点头。
“那你们打算怎么对付我?”亚哈又问
索菲娅没回答,反而问道:“你能告诉我你是谁的人吗?”
亚哈摇了摇头,“我只是个路过,但是你们把事情搞得真么神秘,还怀疑我,让我感到很不安全,我只是想自保而已。”
听到这里索菲娅松了一口气,“我们就是想知道你是谁。”
“然后呢?”
“你懂得,如果你是我们不能碰的人,我们自然会放了你。”
“如果我就是一个无辜路人呢?”
“那就很遗憾了。”
亚哈听到遗憾这两字,顿时哭笑不得起来,“呵呵呵……遗憾,辛亏我脚底抹油溜得快,不然可真就要遗憾了。”
“我已经把我所知道的都告诉你了,你会放了我吗?”索菲娅问道。
亚哈冷冷看了她一眼,再次掏出了电击枪,“抱歉,你现在需要休息一会儿。”
索菲娅再次被电晕了,亚哈把她给扛起来,向河流上游走去了,走了不多远,便来到了一个小镇上,找了一家旅馆将她安顿在里面,然后离开了那里。
亚哈又回到了那座山上,举着望远镜继续观察起了那座庭院,别墅的大门紧闭,艾利欧正在庭院的围墙上,贴一些奇怪的咒符。
那些咒符亚哈是认识的,是艾米莉亚特制的结界咒符,能够保证覆盖一片区域,形成一圈屏蔽力场,防止外人侵入。
艾利欧在贴完符咒后,也回到了别墅里面,再没出来过。
整座别墅的门窗紧闭,还拉上了窗帘,遮蔽的严严实实的。
亚哈放下了望远镜,再次低头深思了起来。
就在这时突然二楼的一个窗户拉开了窗帘,亚哈赶紧举起望远镜看了过去。
是尤利娅,她慌慌张张的站在窗口向外张望,从窗户向室内看去,房间门被衣柜桌子等家具给挡住了。
尤利娅紧张的打量四周,确认四周无人之后,她就拿出了一块白布,让面用用红色的颜料写着救命两个字。
唰——
亚哈放下了望远镜,尤利娅那失魂落魄的样子,还有她绝望的挥舞手里白布样子,似乎是在说她有性命之忧。
“看来,作者还是隐瞒了女主最黑暗的一面啊……”
亚哈再次举起了望远镜,“按照以往剧情,女主只是个有些浪荡,喜欢与多个男人纠葛的绿茶女,偶尔把那些男人当做向上爬的踏脚石……
一开始是贵族家的公子,到后来是皇都的有权势的人,她一步步,小心经营着,最后成为了皇都最负盛名交际花。
而我呢……
呵——
作者心中那片狂放的大草原,总是让我最后选择原谅她,一次次的被利用,一次次的被抛弃,最后失魂落魄贫困潦倒。
您或许不明白大执政官夫人,这是个什么头衔,在这里我就要告诉您一声,在这个帝国的最高统治者是神皇,在神皇之下就是统领元老院的大执政官。
而现在帝国神皇已经因为怪病持续昏迷三十年了,所以现在真正统治帝国的便是大执政官。
所以您现在能明白了吧,这个头衔对于有野心女人会是多么诱人。
这不是一个男人问题,而是待在那个男人身边,享受地位权力,还有无上荣光的问题。
按照帝国婚姻法,帝国公民严格实行一夫一妻制,任何试图插足合法夫妻婚姻的人,都会受到法律严惩……”
亚哈举着望远镜,继续向尤利娅所在的房间看去,她将那块布收了起来,然后在房间里焦急的走来走去。
天黑渐渐黑了下来,尤利娅房间窗户窗帘也拉上了,这座遮蔽严严实实的别墅,显得愈发诡异起来。
索菲娅到现在还没回来,这让亚哈判断,她已经逃跑了,而且再也不会回到这里。
“我一直很纳闷,昨晚索菲娅在跟我打斗的时候,居然不敢大声说话。
更让人奇怪的,发出了那么大声响,那两个很厉害的小不点不女人,也都没出来看一眼。”
亚哈放下了望远镜,“您也一定觉得很诡异是吗?这里面到底有什么隐情?我真是猜不透啊!”
突然尤利娅打开了窗户,直接从二楼跳了下来,然后向庭院的大门口跑去了,并敏捷的从铁门翻了出去。
这让亚哈深感意外,他马上抄起望远镜,看着尤利娅在那条林荫道上,像是一只受了惊吓小狗,失魂落魄的奔跑起来。
那些本该让别墅与外面隔绝的结界咒符,并没起作用。
就在他疑惑之时,望远镜镜头一转,三楼房间窗户上的窗帘,拉开了一条缝儿,里面露出了艾米莉亚那张阴险的笑脸。
这让亚哈顿感大事不妙,于是他赶忙收起望远镜,跑下了山去,以最快的速度跑到了林荫道上,拦住了正在一路奔逃的尤利娅。
“啊……”
尤利娅一看到亚哈,像是看到救星一样,一头扑到了他的怀中,“哇哇哇……救命啊……是我错了!
我不应该相信他的,是我错了……你赶紧带我去见艾因菲尔德妈妈吧!
我知道你是她派来救我的,是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那么贪心的……”
亚哈听尤利娅这么一说,便轻轻推开了她,“尤利娅女士,您在说什么呢?我怎么听不懂啊?
您说的艾因菲尔德的妈妈是谁啊?您这是在说些什么呢?
我只是一个无辜路人,但是您为什么要怀疑我背后有什么人,或者什么神秘势力呢?”
尤利娅愣住了,她擦去了眼角的眼泪问道,“你说,你不是艾因菲尔德妈妈的人?”
“你说的那个艾因菲尔德妈妈是谁啊?她是你亲妈吗?”
亚哈不解问道,“还有你怎么突然从别墅跑出来了?你写的救命是什么意思?”
尤利娅倒抽了一口凉气,“嘶——上当了,那个该死的臭婊砸!”
亚哈看着她那气急败坏样子,再回想艾米莉亚那阴险的笑脸,顿时感到这位夫人的段位,跟小三还是差了一点儿。
“走,我们回去,跟我回皇都,我就不信了,我还能败给她!”
尤利娅气的直跳脚,“小贱货你等着,这笔账我迟早要跟你算!”
“夫人,您能告诉我,您跟您丈夫到底在玩什么游戏吗?
一会儿是他绑架了您,一会儿是您跑到到小三这里受气……”
亚哈一面用手比划,一面说道,“您们这二位到底是在玩什么高级精神虐待啊?
这夫妻床头打架床尾和,您都这岁数了还有什么看不开的?我真是不懂了,您怎么就……”
“索菲亚都告诉了你些什么?”
尤利娅跳起来抓着亚哈的领子问道,“那个臭婊砸烂货现在在哪里?”
这可把亚哈给给吓了一跳,尤利娅眼睛变成了血红色,樱桃小口中还长出了四颗尖利的犬牙。
“夫人,您看起了怎么不太像人啊?”
“我才不是那些短命种,我是长生种!”
尤利娅说道,“告诉我,索菲娅那个SAO货是不是你抓走的,她现在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