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问题，姐姐应该最清楚了不是吗？”

“我？我怎么会清楚？”白雅晴捋了捋额前碎发，自以为自然的反问。

白洛言看见她微微发颤的指尖，笑容真实了些：“怎么？有胆子做没胆子承认？”

“阿言，我是你姐姐，你说话起码得尊重一些。”白雅晴不轻不重的扯开了话题。

“是么？姐、姐，我叫这两个字的时候，你不会觉得心里不安吗？”

“阿言，你是不是听谁胡说了什么？你对我，肯定有误会。我们好好讲清楚。”

白洛言点点头：“好啊，那就讲清楚，你想跟我说什么？”

“我知道，穆凉，他原来跟你是男女朋友，但是很显然他现在喜欢的人是我。”

“那你干脆一起解释了吧，为什么他不认识我了？”

白雅晴牙咬得紧紧的，根本没想到她会这么开门见山，一时不知道拿什么话来接。

只听得她又继续嘲讽：“赶紧说吧，我来就是听你亲口解释的，虽然不如自己找到的有趣，但是早点知道真相，想想也是不错。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要给你面子来赴这场约？”

“我们是姐妹啊，我们也有过美好的回忆……阿言，我不知道你是听谁胡说的，但我自问心无愧。”

白洛言向后倚了倚：“好啊，既然问心无愧，你直接告诉我不就好了。”

“这并不是一场美好的回忆。我……并不想提。”

“对我来说不美好的，对你来说。应该很美好吧。”

“阿言！”

“行了，我没空听你废话。要么赶紧的。要么我就走啦。等我自己查到真相。就不止今天这样，简简单单一顿饭就能解决的了。”

“是不是我愿意告诉你真相，我们就可以好好的继续做姐妹呢？”

“嗯哼，根据你所说的来判断喽。”白洛言打了个响指，听到服务员上菜的敲门声。

白雅晴似乎有些纠结，咬着唇思考着，等服务员离开才开口：“也许我说出来你不会信，但这是事实，你和穆凉，在车祸前就已经分手了。”

白洛言手指一顿，目光幽幽，但没直接出声反驳。

“你们俩经常吵架，有一次穆凉和你吵完之后来找我喝酒倾诉，正好被你撞见，你……就提了分手。”

白洛言听着听着，手下意识的扶上额头，颅腔似乎受了什么刺激一样疼痛欲裂。

“不过你们后来为什么会在同一辆车上而且出车祸，我就真的不知道了。”

白雅晴缓缓的叙述着，看着白洛言的反应夹杂着几丝压抑的兴奋。

但此时的白落下已经无暇顾及了，她只知道头好痛，单纯的痛，痛到她整个脑袋要裂开一样。

“啊……”她无意识的痛吟出声身体也东倒西歪的保持不了平衡。

白雅晴给她空了的酒杯又续了点红酒，关心道：“阿言，你怎么了，来喝口水，可能会舒服一点。”

白洛言接过杯子，就往嘴里灌了下去，然而疼痛却愈演愈烈，不等她理智回笼，疼痛就逼得她抱着头晕倒在了包厢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