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四川正在进行军阀混战,四川的主席刘湘,不让蒋介石的部队进入四川,他和蒋介石的想法是一样的,攘外必先安内。
这才给了我们红军喘息的机会,让我们在川北地区迅速的发展了起来。
我们来到川北的红军要一万多人,每天要吃很多用很多。不说老百姓的粮食不多,在这里老百姓也不认识你红军,当然也就没有老百姓的支持,我们只能自己想办法,
部队到达川北的时候,我接到的第一个命令就是,以营为单位,各自发展,也就是吃喝拉撒自己负责,没有给养没有军饷,武器弹药也自己搞,除了不能欺负老百姓,别的自己想办法,部队领导也不管。
我就乐了,有这个命令就好,我就可以放手就干了。在鄂豫皖根据地,我们就是从一清二白发展起来的,土豪劣绅有什么,我们就有什么,只要发展土地大革命,既能补充部队,也能惠济老百姓,分土地给他们,还能获得老百姓的支持。
我将大家集合到一起开会,制定了作战计划,一个连一个村,大家分散行动,最起码我们这个营要以几个村子为地盘,这样才能满足我们这个营的给养问题,而且还能方便驻防,不管那个村子受到攻击,我们可以几个方向撤退,不至于被敌人一锅端了。要是小股敌人的话,我们可以几个方向对敌人反包围过去。
每个村子都有地主,他们的保安团根本就没有什么战斗力,几乎都是我们红军一到,就缴械投降了,然后我们就组织分土地活动,将村子里的土地都集中起来,按老百姓家里的人口,平均分配土地。
地主家的粮食,财物当然归我们自己所有了,粮食除了上交部队一点,其余的由我们自己吃,财物什么的,就被我们拿到集市上卖了,大多都换成现钱或者是粮食。
但兵荒马乱的时代,这些小地主家里也是没有多少存粮,打倒了地主,获的的粮食只能解燃眉之急,要想安稳下来,我们还得自己动手。
将周围几个村子拿下后,我们就在这几个村子里驻了防。平时派出一个连的兵力到附近的村子打土豪分土地,顺带搞粮食回来。
我带着其他人早上训练,下午就去开荒,将开荒的地方种上土豆,土豆这东西生长周期短,产量大,还好种,几个月后我们就能自供自足。
四川主席刘湘在整合四川之后,终于对我们红军动手了,但那都是一年以后的事了。
这时红军部队已经从当初的一万多人,发展到了八万多人。我也成了七十二团的团长。
丁伟被我提拔为一营营长,孔捷二营营长,沈泉三营营长,郑强成了我的团参谋。
现在整个川北都是我们红四方面军的地盘。四川省主席刘湘整合川军分三路向我方发起进攻。
我奉上级命令在横山对敌三十八团埋伏,等他们路过横山的时候,发起突袭吃掉他们。
敌三十八团,是一支由保安团和收编的土匪组成的队伍,说是一个团,其实也就半个团的兵力,还是杂牌部队。
我根本就不放在我眼里,七十二团有我和丁伟,孔捷,郑强在,想让我们安稳的听从命令。去打这个杂牌部队,别说是我了,就是他们三个都不愿意。
战场抗命,从现在开始就有了苗头,我派遣沈泉在横山率领三营,埋伏敌三十八团。
一个营的兵力,随随便便就能打败敌三十八团,不是我小看他们,实在是他们太烂了。
我,郑强,丁伟,孔捷。我们四个人率领一营和二营,向敌人的第三路指挥部,摸了过去。
我们的计划,就是吃掉敌人第三路的指挥部。
敌人的第三路围剿军,由两个师,一个独立旅组成,总共两万多人。
指挥部设在横山以外一百多里的中镇,中镇在川北地区算是一个重要的城镇,因为驻扎着一个旅的部队,不管敌人战斗力有多差,但终归是一个旅的部队,不是很好打,就算打也会陷入僵局,一旦敌人的增援部队一到,我们就得撤离,所以我们才没有拿下他。
此时根据我们的情报,中镇的独立旅派出所有的部队参加对红军的围剿,整个镇子只有一个警卫连,还有一个保安团的兵力,保安团自然是直接被我们忽视了,我们主要的敌人就是那个警卫连。
警卫连别看只是一个连,但那一个连一般都是有亲信和部队里最能打的人组成的,也就是师领导人的最后一张王牌,说实话,最后的安全保障就是警卫连,如果警卫连都是一群乌合之众的话,那这个师领导人,也就命不久矣了。
我们捡着树林子,乡间小路,避开前来围剿的大部队,快速向中镇靠拢。
离中镇还有二十里的时候,我让部队在树林里隐蔽,我和郑强两个人,化妆为老百姓向中镇走过去。
刚出发五六里,就发现了敌人的哨兵,看来情报是准确的,敌人的第三路指挥部确实在中镇,不然也不会在这么远的地方就设置哨兵。
我和郑强记住了那个哨兵的位置,继续向前走去,一路上没隔五百米就有一个哨兵,在每个路口处,站岗放哨,乌合之众就是乌合之众,这些哨兵不是坐在地下抽烟,就是跑到旁边的茶馆里喝茶,不知道他们放的什么哨。
我和郑强与中间的哨兵起了争执,甚至是我们两个人将他揍了,结果我发现都是别的哨兵往过来赶,这些哨兵都是之前我们看到的明哨,看来敌人没有在暗处放隐藏哨。
两个放哨的过来后,用枪指着对我们说道:“住手,娘的,平时只有我们欺负人,还没有人敢欺负到我们头上。”
我俩赶紧住了手,举起手来,说道:“误会,误会,军爷你别生气,我们兄弟赔。”
我俩知道是这个情况,害怕被我们打的这个人,在站起来打我们,那我们可就倒霉了,所以在打他的时候,直接就给干晕了。
其中的一个哨兵,用脚踢了踢躺在地下的哨兵。躺在地下的哨兵,动也不动,踹他的哪位哨兵立马就将枪打开了保险,对着我们说道:“娘的,敢把我兄弟打死,你们怕是不想活了。”
我连忙摆手解释道:“没有没有,我们怎么敢闹出人命,是我这个兄弟不知道轻重,下手重了点,地下这位军爷就是晕了,没什么大碍,等会他就自己醒了。”
另外一个哨兵蹲下身子,用手探了探地下哪位哨兵的鼻息,然后站起来,对用枪指着我们的哨兵说道:“大哥,呼吸很重,确实是晕了,没有死。”
那枪的哨兵,将枪的保险关了,说道:“把我兄弟打成了这样,你们说该怎么办。”
我赔笑着说道:“好办,好办,我们赔钱就是了。”
说到钱,这两个家伙立马眼睛就亮了起来,连忙对我们说道:“赔钱可以,不过得五个大洋,不然不放你们走。”
五个大洋,够普通人家过半年生活了,真是狮子大开口啊,有钱也不能不还价,不然让他知道了你还有钱,肯定会搜刮个干净,才会放你走,你要舍不得钱财,他敢要了你的命。
我装做一脸苦相,说道:“军爷,我上那去弄五个大洋去啊,我身上就三块大洋,还是准备去给我娘抓药的,要不你们把我抓去得了,反正我也不想活了。”
那个被称为大哥的哨兵,立马说道:“三块大洋就三块大洋,掏出来,你们就可以走了。”
我可伶巴巴的说道:“军爷一块行不行,剩下的两块,我还要给我娘抓药吃,不然她老人家就得病死了。”
那个大哥凶巴巴的恶吼道:“他娘的,给你脸你不要脸是不是,你娘死不死的关我什么事。”
接着他对旁边的那个哨兵说道:“小张,去,把这小子身上的三个大洋给我拿过来。”
那个小张跑过来就要搜我的身,郑强从兜里掏出三个大洋,说道:“军爷不劳烦你们动手,钱在我这里,你们拿去吧。”
我故意朝那个小张扑去,向将大洋夺回来,说道:“不要拿走我的钱,我还要给我娘抓药。”
那个大哥立马将枪对准了我说道:“赶紧滚,不然老子请你吃枪子。”
郑强也抱住我说道:“大哥,大哥我们赶紧走吧,好汉不吃眼前亏,再不走军爷就真生气了。”
我顺势被郑强拉着走了,过了最后一个哨兵的视线外,我脱下老百姓的衣服,对郑强说道:“看见了没有,这些王八蛋,连救命钱都不放过,国民党里这些人比比皆是,他们不失败谁失败。”
郑强摇了摇头说道:“也不全是吧,国民党里还是有一些为民做主的人,我在国民革命军当兵的时候,也没有欺负过老百姓啊。”
“切,说的那是个别的几个,你在麻城的时候,那些老兵油子,这种事还干的少了,谁管过他们。你看看我们红军部队,发生过这些事情吗?我们连老百姓的一针一线都不碰,这根本问题是纪律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