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您这些天都上哪去了,我还以为……”
“以为我死了是吧!”
“不不不,公子福大命大,怎么会轻易殒命在这小小的乐丰城,只是小的我听到了一些传言……”
“喔,都是什么样的传言不妨说来听听!”张阳倒也来了一些兴趣。。
“啊,这……”
“怎么,我这二公子现在说话是不管用了是吧!”张阳故作严厉道。
“不,不,不,小的这怎么敢呢,!”叫小昭的青年貌似小心的组织了一下语言然后才道:“小的只是怕二公子听了不高兴所以才不敢说而已。
“既然这样,那你就别说了!”张阳最受不了的就是这样,
明明巴不得自己追问却欲拒还迎,
“哦……啊!”叫小昭的人明显没预料到张阳会突然不安常理出牌,连忙摇头道:“不不不,既然的二公子有令在先,小的怎么能不说呢!
我听人说啊,公子是天上的丧门星下凡克兄克嫂又克父,这不前些日子您刚刚跟大公子吵架了一架,大公子人就被下了大狱。
而今老爷又被陛下误认为是通敌求荣的国贼被发配边疆,现如今只有您依旧无所事事的在外面晃荡。”
“哦,还有么!”
“”还有啊,他们还说啊,二公子平日里那温文尔雅的样子都是装出来的,这不,您前些日子还故意装傻,就是为了,是为了……”
“是为了什么?”张阳心中有些冷笑,别人或许不清楚,但早就经过各自电视电影熏陶的他岂会看不出来,这人一看就知道是被别人收买故意来恶心他的,只是不知道对方是从哪里找出这么一个二货。
“是为了,找机会玷污人家陈家的二小姐,然后又不用负责任!”
嘶~
尽管心中有所预料,但听到这话后张阳还是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说到底他又不是刚刚踏入社会的小白,怎么会不明白说这话的人可谓是何其的诛心!不知道人还以为他跟这个陈家有天大的仇怨呢!
这时候,一旁的小昭连忙解释道:
“二公子,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哦,没事没事,话说你这帽子不错,哪买的。”张阳拍了怕小昭的肩膀。
“噢,这是小的一个友人送的。”小昭显得有些慌乱。
“喔,友人,什么样的友人,没想到你在这乐丰城中居然还有一位友人,我怎么不知道!”
“啊,这……我……”
“哈哈,开个玩笑而已,何必那么认真,你二公子我如今不过是一介白身,你要是有更好的选择大可以放心的去追寻自己的路!只是念在咱们主仆一场的份上有些事情不要做得太绝才好你说是吧。”
“是是,不不不,小人对二公子一片衷心,天地可鉴,日月可鉴呐!”
“呵呵,日月可鉴,好一个日月可鉴呐!”张阳无所谓的笑了笑也不当真,
就这样一路人两人各怀心思,晃晃悠悠的一路到了乐丰城的县学。
说到县学,实际也就是几间像样一点的瓦舍连在一起的建筑群,这前面几间教授课业的教室就不多说,后面几间便是一些夫子的家眷还有一些离家路途比较遥远的生员们的卧室,从这点来看这倒是跟后世的一些初高中时候的学堂差不多。
而且经过一番打探张阳明白,这里的县学可不是像电视里演的一样将全部人都集中到一个教室里由一人来讲授课业。
而是根据入学的年岁分为大中小班,教授的课业也从《三字经》《百家姓》,到琴棋书画,再到各种文韬武略不等。
正所谓窥一斑,可见全貌,从这里这个世界的掌权者们倒也不全是迂腐之人,这这的教学模式简直是全方位的培养综合性人才,而且据说这县学里的师资力量也极为雄厚,不是一些退休养老的官吏,就是在各行各业出类拔萃的人物。
说到这,就不得不说张阳即将要拜访的人,
秋夫子,据说这人早年乃是进士出身后来因为年纪大了,才回到这乐丰城里拾起来教书育人的担子。要说这乐丰城中除了县令陈平雁最德高望重之一的人就有他了。
递上名帖,不一会就专人领着张阳主仆二人来到了一个相对宽敞的院子里。
要知道这里可是县学后院平常少有外人进来,周围的人一看到他们两人院中便立刻投来的探寻的目光。
“这两人谁啊,怎么会出现在此处!”
“不知道啊!”
就在这时又有一个长得一脸猥琐相头发有些花白的中年人从旁边的一间房里走了出来,他先是看了看张阳的面容,而后才小声的跟身旁的同僚闲聊道,:“咦,这人我好像在哪见过!”
听到声响周围立马有一人笑道:“孙老,说笑了,就您这平常这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怎么会认识此人呢!”
“唉,此话差矣,什么叫老夫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这不,前些日子这不才刚刚去拜会过县尊大人嘛!”
“噢,想起来了,我记得他当时好像就在场,据说他好像是那谁,前户部侍郎王顺年之子王卓!”
“对,就是他!”
“啊,那他来这里干什么。”
“唉,谁知道呢,听说他前些日子还想取程家的二小姐,结果,你们猜怎么着!”
“怎么着!”周围人立马好奇的问道。
“还能怎么着,自然是被被悬尊大人直接给轰了出来,”
“哈哈哈哈!”这个孙老的话一出口,立刻引来周围的哄堂大笑!
而这人似乎极为享受这种氛围继续又道:“这人啊,贵在能有个自知之明,有些人呀成天以为自个父亲是朝廷重臣呢,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自己现在什么德行!”
“诶,秋老,俗话说做人流一线日后好相间,你这话可把人得罪得有点狠了!”有一人搭腔道。
“嗐,怕什么,他不过是区区一个罪臣之子而已,要说如果他还能保留着从前举人的身份,我或许还会忌惮他三分,他现在算个什么啊,一介布衣,了不起了能算是是半个秀才。而一个秀才用算得了什么,你说你,你,还有你哪个不是年纪青青就成了秀才,能有什么呀!”
“诶,这么说得好像也有点道理,那他跑到这县学里来又是怎么个意思!”
“不知道,估计是借着秋老的路子想发愤图强,从新科考吧!
“唉,从新科考谈何容易,要是平常人家还罢,他一个罪臣之子怕是,难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