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五章 狗血是何意(1 / 1)发疯的骆驼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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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伯这话从何说起!莫不是您也从别处听说了今天一早张家十几口大闹公堂的事情?”张阳显然并不想就这么轻易放弃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更何况他今早可是亲眼见证了张家那一大家子哭丧的模样。

虽然那时的他仍然处于较深层次的睡梦当中,。

这似乎是一种很神奇的体验,

别人睡觉都是眼睛一闭就什么都不知道了,而他却是一旦闭上眼睛周围的事物反而会更清晰的的印在他的脑子里。甚至于别人做梦就像是呓语醒来就差不多忘得干干净净了,但他做梦却像是亲身经历的一般,并且近来这种情况近来似乎越发的严重了,

“哎,贤侄,听我一句劝这件事情你管不了,别说是你就算令尊现在还在户部侍郎的位置上,这件事情也管不了!”

“哦,这又是为何!”这下张阳显然兴趣更为浓厚了几分,要知道他原本就怀疑那位判官大人不会那么好心,现在看来,果不其然这的的确确实是一块极难啃的骨头!

“哎,既然贤侄一定要苦苦追问,也罢,大不了老身这把老骨头就交代在这里了!”

说着他伸手触摸了一下自己的胡须略作思索才道:“说起来近日城中有不少变故不知贤侄可曾知晓!”

“哦,世伯说的莫不是城中的军士频繁调动的一事?”张阳明白这老爷子多半是存了想考教他一番的心思,

“何止是军士,你没发现最近城中就连寻衅滋事,打架斗殴的事情都少了许多么,你可知这是为何?”

“大概,也许是有某位大人物要下来视察,或者顺道路过吧!”张阳无所谓的耸了耸肩。

秋夫子点了点头:“倒也不笨!”

张阳:“……”

“那你可知这要路过之人是谁?”

张阳道:“愿闻其详!”

秋夫子微微颔首道:“那人便是昔日的太子少师,也是如今的太傅傅祥中傅大人!”

由于私下里一通恶补的原因,太傅这个官职张阳倒是也清楚,也就是指当今皇帝的老师。

“噢,世伯的意思是这太傅大人要来这乐丰城?”

“嘘,小点声,你不要命啦!”秋夫子左右看了确定周围没有别的外人之后,还特意的走到一旁把窗户关了起来。

“你知不知道,咱们这位太傅大人最忌讳别人在背后拿他事情说事!”

张阳微微摇头或许在他看来这位秋夫子这时候是稍微有那么一点点的小题大做了,要说这人的嘴边都是长在自己脑袋上,要说连话都不让说那人也有够霸道的了!

“何止是霸道,你可知晓就在前几年有一位外地的生员路过京都,不过就在街边议论几句这位太傅大人的坏话,结果他当晚就被他叫人活活打死。”

“咦,世伯你怎么知晓微我在想什么!”张阳微微有些诧异,此时若不是他一直用他那种独特的感知在秋夫子身上来回扫视,不然早就当他当成是有什么特异功能的人了,或者再不济一点也是跟他这样的鬼怪附身之流。

却见秋夫子笑笑笑道:“毕竟我也曾是过来人,怎么会不明白你这肚里这点花花肠子!”

“咦,不对啊,这个太傅大人不是一个京官么,怎么他好好的在上京都城不待,跑到这关中来干什么!”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此次太傅是奉旨下江南视察,顺道来咱们乐丰城看上一眼!”

“上京城到江南来这里顺道?”张阳一脸的疑惑的看着球老夫子,似乎在确定他所说的话的真假,虽然说他目前来说对这个世界的大致轮廓还不是很清楚,却也了解到这里的大乾实际跟略微放大一点的大明朝时的版块差不多。

也就是说,有人从北京出发下到扬州,却跑到陕西西安这一片来顺道,这不是匪夷所思是神马!

“可不是嘛,虽然说名义上是顺道事实上只要是不傻子,都知道这位太傅大人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所以,您老的意思是这个张生的事情实际跟这位太傅大人有牵扯?”这会张阳显然已经有点不把自己当成外人了。

“正是!”

“咦,这也不对啊这位太傅大人不是在京都城么,怎么会跟这件事情有牵扯,而且这么隐秘的事情您老人家又是怎么知道的!”张阳有些诧异了,虽然他也想到了某些可能,却又觉得不太现实。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秋夫子贱兮兮的笑了两声:“世上都知道我教书育人是一把手,却不曾知晓咱们这乐丰城的县太爷便曾是我的学生之一。”

“县令大人是您的学生?”张阳有点越说越迷糊的意思,纵然以他21世纪的脑回路,却也不曾想到这将事情怎么扯着扯着,把他那位薄情寡义的老丈人也扯进来了。

依照孔英夫妇的话还有之前的一些线索来看,他和这位陈家的二小姐是有婚约在身的,也就是说这位县令大人应该最少也有四十来岁了。

而这秋老夫子虽然说是两鬓斑白,却据说也才50多岁而已,这两人怎么看都不像是师生关系的样子。要说两人是兄弟或许还有人相信。

似乎看出看张阳眼中的质疑,秋老连忙道:“是不是很意外?说起来那都是快三十几年前的事情了,现在多半已经没什么人记得了,当时秋某不才以十四岁之身身中举人,因为囊中羞涩为筹集进京赶考的路费,遂在无奈之下收受的当时县尊大人的束脩之礼。

束脩便是古代学生与教师初见面时,必先奉赠礼物,表示敬意。

“由于这在当时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遂不曾与人提及,毕竟当时原本以为我这一去本应该是如蛟龙出水,潜龙入深渊,却怎奈造化弄人秋某蹉跎数十载不得中,平雁却以早在十四年前身中榜眼,而我却至今也只是一个进士之身

哎,说来惭愧,不提也罢,不提也罢!”

连起来这段话的意思就是说他14岁便考上了举人,但是之后的几十年也只是勉勉强强的也只得了个进士,而他的学生却在十四钱年前殿试中获得了第二名的好成绩。

这总感觉就好像是有些人反反复复复读了好些年却连个二本也考不上,而另外一个人轻轻松松的考入了清华北大一样。

当然,这还不是最关键的,最关键的那个去清华北大的还曾请教过那个一直复读的人。

到这里张阳却也明白了,这位秋老先生当初为何不愿做他父亲手底下的官了,说来也是,一个是一步登天,一个是老老实实的从基层干起,你会这么选!

当然张阳猜测,这位秋老先生之所以不愿意去做一个小吏,更多的可能还是在他那个学生面前丢不起这人,从这里也可以看得出这四书五经对人查毒有多大,通俗点来说,就是那些所谓的圣人之学在读多之后人的思想也会慢慢变得僵化,也就是说遇事拐不过弯了,

好在张阳这人就实际多了在他看来即便是再芝麻绿豆点的官,也总比人在学校的干个老师强吧!

“世伯,那按照您的这个意思,莫非是说?”

“这件事情对于常人来讲或许较为隐秘,但对于上了年纪或者有些权柄的人来说并不是什么抹不开的秘密!”

“话说,大约在二十年前这位太傅大人,还未曾就任太子少师的时候,有一次路过通州曾与一位当地的少女互生爱慕。”

“我去,不会这么狗血吧!”到这了这会张阳几乎已经能断定他心中的某一些的猜想。

“狗血是何意?”秋老先生一脸疑惑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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