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欧若拉睁开眼时，发现自家主神正和那个厄里族少女大眼瞪小眼，心里不由嘀咕了几句，不过，主神很快注意到了她。

“主，仆觉得仆已经找到答案了。”欧若拉一脸雀跃。

看着欧若拉一副考了满分等待表扬的模样，王宇轩也隐隐有着期待，不过只用了不到两天时间就解决了这个世界最重要的问题之一，这实在有些让人难以相信。在地球上，对光的解释足足耗费了成百上千物理学家几个世纪。

“那你觉得魔力是什么？”不管欧若拉得到了什么答案，王宇轩都先听听再说。

“仆从主的知识得到启发，认为魔力归根到底是一种力。”

“既然是力，那么依据量子力学原理，必然存在一种粒子参与交换以传递魔力。”

“仆把这种玻色子称为魔力子。”

“而依据量子场论，粒子就是场的量子激发，每一种粒子都有自己相应的场。在量子化过程中，玻色场满足对易关系。”

“仆开始尝试使用规范场理论去解释魔力子的量子特性，发现无法解释这种粒子的某些行为。”

“后来仆认为这是一种非规范玻色子，类似于希格斯机制的希格斯玻色子。”

“它是一种虚实交替变化的粒子，至于虚场，法捷耶夫波波夫鬼场是它的一个特征解。”

“经过仆的计算，发现它的自旋量子数为零，静质量为零，不带电，真空中运动速度为c。”

“仆用多解析函数给出它的薛定谔方程：此处省略公式。”

“不过，理论与现实依旧存在一个偏差，理论上，这个粒子不受相对论约束，它是一种时空的本征变化，它的理论寿命不超过十的负二十次方秒，因为它会自发对称性破缺获得质量与负质量，运动速度降低从而消失。”

“但经过实际观测发现，它的寿命和光子一样，只有在和意识耦合时才会发生非自发对称性破缺，虚性消失，转化为其他实粒子，在这个过程中可获得质量，也可不获得质量。”

“至于质量来源，仆暂时并不清楚，或许和希格斯场一样。”

王宇轩被自己的小圣女说的一愣一愣的，不是他听不懂，而是他实在想不到两天前还满脑子神棍思想的她居然转变如此之快，把这些深奥的理论运用的如此娴熟。

难道这就是智商过千的强者实力？

即便他是主神，也只是运算速度快和记忆力好罢了，如果让自己离开神国去研究魔力，在缺乏灵感与创造力的情况下真不一定会比欧若拉快。

不过好在，欧若拉是自己的迷妹，再怎么厉害也是自己的免费劳动力，然而一想到欧若拉的异常聪慧，王宇轩有点担忧，接受了这些先进理论的欧若拉发现自己信仰的主神也只不过是一些粒子的凝聚态，会不会有一天不再迷信自己？会不会有一天离开自己？......

清理了一下思绪，王宇轩不再杞人忧天，以后的事情以后再说，至少得能活下去再说。

“除了那个偏差，其余结论你都已通过实验验证了？”

“是。”欧若拉自信满满，她在魔力方面的等阶已经晋升为传奇。

王宇轩也有点兴奋，自己的所有项目也算是有了点进展，幸存的可能性又大了一分。

“很好，很好，你做的很好，你想要什么奖励？”王宇轩刚说出去就想到，欧若拉已经是圣职了，自己好像也没什么可以奖励的，教宗和圣女只是称呼不同，位阶都是圣职，没有高下之分。

“为主效力是仆的本分。”

还好，王宇轩想，还是欧若拉懂事，不然自己给不了就尴尬了。

这时欧若拉似是想到了什么，补充道：

“主的偏爱就是对仆的奖励。”

说完又露出一丝羞涩。

偏爱？王宇轩看了看欧若拉，又看了看拉莎儿，这算什么？这算争宠吗？这才两个就开始了，自己可打算招满四个呢。

“好。”得先笼络住，不能寒了高端人才的心。

得到了主神的回应，欧若拉突然轻拍羽翼，飞扑了过来，直接扑进了王宇轩的怀里，感觉自己身上吊着一只大蛾子的王宇轩有点蒙：我们是不是对偏爱的理解有点偏差？不过自己刚才已经答应她了，便只好摸摸她的头，抚了抚她的银白长发，嗯，发量没有稀疏。

不过，她好像没有从自己身上下来的意思啊，记得上次也是这样，难道真有那么舒服？

看到不远处目不转睛看着自己二人的拉莎儿愈发潮红的脸色，王宇轩觉得她一定是在想一些违和的画面。

王宇轩自己也认为光明神与圣女这样的姿势实在画风不对。

在拉莎儿的眼里，主和祂的仆人沐浴在耀眼的圣光之中，主，超然，至上，偎在祂怀内的圣女恬静，优美，每一根发丝都反射着圣洁的光辉，这画面温馨而又安宁，神圣而又隽永。

或许有一天自己也能这样，或许这只是自己的奢望。

轻咳了一声：

“那个，好了好了，教会里来了两个客人，你去看看他们是什么来意。”

虽然有点舍不得，但欧若拉还是乖巧的离开了主的怀抱。

其实并不冲突的，她想。

“对了，你刚才说魔力子能与意识耦合，那你知道意识是什么了吗？”王宇轩想到了一些问题。

“仆对意识并不了解，仆只是依据实验得出的结论，并没有做理论上的推导。”

“那你能推导出意识是什么吗？”

“仆做不到，仆尝试过给意识下定义，但无法契合现有理论。”欧若拉虽不想让主神失望，可她的确无法做到，她更不能欺骗主。

“这方面没有进展的话就先停下，毕竟没有现成的理论基础。不过，在魔力子与意识耦合方面得要进行深入一点的研究，得要知道这个反应的一些性质，为以后研究反应机理打下一点基础。至于意识，我从别的方面想想办法。”

“是。”欧若拉这次倒不怎么抗拒了，就像是经验丰富的研究员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