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琰忧惧社会动荡不安。
勾阳想起了自己的独门点穴手,可以让梁妹迷情,钟情于自己。
他心想,“找个什么借口才能点击梁妹的穴道呢?只要关闭了梁妹的高级情感追求通道,让梁妹更钟情于物质和地位追求,那我可比吴姓优越多了!对,就这样做!这样做我不免有点人,为了梁妹,我只能做人了!可怎样才能弄明白梁妹的生理机制呢?”
四人并辔走着。
袁云被勾阳干涉了情感通道,他现在热衷于一望无垠的蓝和广袤的大地。他不时看到空有大雁变换着队形飞翔,袁云在马上高胸比划着。
王琰依然忧心忡忡。
梁妹跟在袁云的身边,看着袁云的一举一动,他在琢磨怎样给袁云绘制一张生理机制图,打通他的情感通道。
梁妹对袁云看她的那种眼神记忆犹新,这让她的心里想起来还心潮澎湃,这种感情是她现在最渴望的。
就在这时,王琰振作了起来,他大声喊道,“二弟、三弟,梁姑娘,我们快马加鞭,赶快到京城!”
三人被王琰的话惊动起来。
袁云应道,“好的,大哥!”
勾阳和梁妹有情感心事,答应得稍微慢了一些。
王琰问,“二弟,有什么心事吗?”
勾阳连忙答,“没有!”
王琰,“好!那我们打马加鞭,争取早日赶到京城!”
勾阳只好,“好的,大哥!”
王琰率先催动坐下的红屁,王琰的马快跑起来,袁云连忙跟上,最后面倒是勾阳,他一直在打梁妹的主意。
梁妹能觉出勾阳的心思,可他一心惦记着袁云,只能在心里对勾阳感到抱歉。
勾阳自知很难找到借口去点梁妹的穴道,感知梁妹生理机制的情况,他心里明白,只能靠自己慢慢地观察来感知梁妹的生理机制了。
他也存有侥幸心里,也许梁妹有受赡时候,再设法让梁妹求助于他,他就会更接近梁妹,就会事半功倍。
他心想只要弄懂了梁妹的生理机制,用他的独门点穴手法,梁妹一定会追求他占优势的财富和地位,他就会拥有梁妹的芳心。
不过那种只追求财富地位的梁妹,也不是他喜欢的,只能是权宜之计。
他心想,“只要娶了梁妹,生米成了熟饭,再给她把错误的生理机制纠正过来,那就有梁妹的感情了!”
勾阳想到了拥有梁妹感情的办法,心情突然好起来,他连忙快马加鞭,赶上了王琰。
这时候,当属袁云最兴奋了,因为他就要见到飞檐鼠哥哥了。
一路上王琰也不让管琐碎的闲事了,没有敢抄近路走水路,听水路上也是很不安全的,因为王琰知道,现在当务之急,没有比治好老国主的病最重要的了,还有筹措救助葛淑的钱财也是刻不容缓的。
一路上四人紧赶慢赶,很快来到了京城。
夜晚的京城,阴风阵阵,月亮也藏了起来,偌大的京师,看不到了昔日的繁华,又勾起了王琰惆怅的思绪。
四人来到一家酒馆。
袁云抬头看着招牌,高声念叨,“飞檐鼠大酒馆!我飞檐鼠哥哥用自己的名字给酒馆命名了”
袁云一步闯进酒馆,“来客人了!”
飞檐鼠听到这叫声,心里一惊,连忙从柜台后面抬头观看。
不看则已,飞檐鼠这一抬头看,那两根狗油胡眼眉都笑飞了。
他腿紧驱,快速绕过柜台,走到袁云面前,上下打量几眼,“呦!这客人怎么这么面熟啊?”
这下可把袁云逗乐了,他又开始冒坏水,“什么面熟,我怎么觉得你不面熟呢?叫你们老板来,来贵客了!”
飞檐鼠连忙,“你认识老板?”
袁云,“我们还是老朋友呢!”
飞檐鼠,“老板啊!远在边近在眼前!”
袁云四处看看,“在哪里呢?”
飞檐鼠,“你在跟谁话呢?”
袁云,“除了你,还有谁呢?难道你是老板?”
飞檐鼠道,“不是你哥哥,还能是谁?”
袁云笑道,“你是老板?不像啊!你倒是像一个梁上君子!”
飞檐鼠笑道,“哎哎!好兄弟,别闹了!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哥哥这点丑事你可别当着王堡主他们面抖搂了!”
王琰、梁妹和勾阳也忍不住笑了。
飞檐鼠连忙走前一步,深施一礼,“飞檐鼠见过王堡主!”
王琰照顾飞檐鼠母亲,飞檐鼠自是知信,他对王琰非常感激尊重。
王琰连忙前行一步,握住飞檐鼠的手,“飞檐鼠大哥,辛苦你了!”
飞檐鼠,“不辛苦,堡主你们几位才辛苦!”
飞檐鼠又过来和梁妹打招呼,“梁姑娘,你也来了?”
梁妹连忙回答,“来了,飞檐鼠大哥!”
飞檐鼠又看一眼勾阳,给勾阳见礼,“勾公子!”
勾阳用手相搀,“义士免礼!”
飞檐鼠连忙道,“王堡主,你们几位快里边请!”
飞檐鼠把四人让进一个雅间。
飞檐鼠连忙出去安排酒菜。
王琰,“三弟,这家酒馆经营不错,多亏了飞檐鼠大哥,要是处理这酒馆,飞檐鼠大哥一定会很不情愿,你和他关系最好,还是你去和飞檐鼠大哥我们的来意吧?”
袁云点点头,“好吧!大哥!”
袁云站起身走出雅间。
勾阳又有了一个袁云不在梁妹身边的机会,他有些想入非非。
他试着问梁妹,“梁妹,我和三弟武功高强,带着你行动多有不便,你不想学习武功吗?”
梁妹,“想学啊!可吴姓不爱教我,是姑娘家学啥武功啊?有他保护我就行了!”她也想和袁云一样,能有武功在身,也好和袁云一起行动。
勾阳连忙,“全是谬论,我看三弟这是自私,太霸道了!”
梁妹想起袁云的冷漠,“吴姓是有些不好!”
勾阳连忙,“有个人乐意教你武功,不知你可愿意?”
梁妹问,“谁?”
勾阳,“就是本公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