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问,“东桥,华兴师哥到底在外面干了什么?”
东桥装出一副为难的样子,“没,没干什么!”
看守董朝连忙,“西月姑娘,你刚才没看到吗?春姑娘怕华兴在外面沾花惹草,追到监牢里来找他,还不让她再来找你个妖精,不然她就要去帮主那里告发!”
西月喃喃,“华兴师哥怎么可以这样呢?”
董朝,“西月姑娘,谁不爱荣华富贵,华兴现在是要地位有地位,要女人有女人,可西月姑娘你这么善良,可是被关在监牢里,对比起来,壤之别,华兴选择春也是自然,谁让你待在监牢里呢?”
东桥假装嗔怪道,“你别胡!”
看守董朝装作生气,“公子,我这是替你话,你别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呢?我不了,你爱咋得咋得!”
看守完,一甩袖子,生气而去。
“董朝大哥!”东桥连忙用哀求看守的语气喊道。
“不屑为你这种人话了,无药可医!”看守头也不回走了。
东桥还想和西月一会话。
这时候,看守董朝又气呼呼回来了,他向外推搡着东桥,“你也快些走吧!省得帮主遇上,我没法交代!”
看守董朝一边,一边推搡着东桥向牢房外走去。
西月看到东桥被看守推搡的可怜样,心里又对东桥生出好些怜悯。
只听董朝的声音传来,“像你这种人,做瞎了少帮主!”
“哐当!”一声,监牢门锁上了。
东桥去见东敏,“爹爹!华兴已经三番两次被我们算计,现在他在西景林眼里已经名誉扫地,既不仁不义,出卖师父,又贪图富贵女色,对师妹毫不讲信义,我看时机已经成熟了!”
东敏,“嗯!我再亲自去找西景林,为你提亲,给足他面子,他一定会爽快地把西月嫁给你了!”
东敏又亲自去监牢见了西景林。
东敏,“老西兄,东桥是你的徒弟,也是海鲨帮少帮主,我和你结为儿女亲家,那可谓珠联璧合,对你和我都是一桩美事啊!你就答应了吧?”
西景林此时对华兴已经有了不好的看法,他的心也有了一定的改变,“难道是自己太固执了?”
西景林试探着问,“我西景林只不过是一个江湖游医,怎么能够高攀你海鲨帮帮主?”
东敏有些得意,“老西兄何必太谦虚,你学识渊博,只有你才能悟得出定乾坤的奥秘,你能悟出宝书的奥秘,定能对我有所帮助,你想你我联手,江湖上还有谁是我们的对手?你我联手定能振兴我海鲨帮,助我打败周围的大帮派,到时候,你功高莫大,怎么能咱们门不当户不对呢?”
西景林闻听东敏的话,他抬头看了一眼东敏,东敏正得狂妄兴奋,得意之时,东敏的双眼露出豺狼一样的凶光。
西景林激灵灵打个冷战,他问道,“东帮主还有如此雄心壮志,要平邦灭派,干出一番事业吗?”
东敏,“那时候,这下就是我们的,我们想要什么就有什么,一切全是我们海鲨帮的,一切全是我的!”
西景林问,“只是你要平邦灭派,各帮派也不会任由你海鲨帮宰割,必然会和海鲨帮拼命的!”
东敏眼中射出一道凶光,“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西景林又激灵灵打个冷战,他知道东敏长着一颗狼子野心,他又开始怀疑东桥,“有其父必有其子,他的父亲是一个豺狼,难道东桥会是个善茬吗?”
西景林打定主意,果断地,“东敏帮主雄心如此之大,我西景林可高攀不起!帮主,请回!”
东敏勃然大怒,“老西头,难道你以为我真得不敢杀你吗?”
西景林,“你口口声声要杀我,我难道敢让自己的女儿往火坑里推吗?”
东敏大怒,“我烧死你个老东西,你怕不怕!”
西景林,“你烧死我我也不能把女儿往火坑里推!”
东敏要来火把,就要把西景林烧死在监牢里。
东桥连忙跑进来,跪在地上,抱着东敏的腿,为西景林求情。
东敏余怒未消,“这老头三番两次驳我的面子,这口气我实在咽不下!”
东桥高喊,“要烧,你连孩儿一起烧死吧!”
东敏大怒,“那我就成全你这逆子!”
完,东敏就要把东桥一起烧死。
西景林看着东敏不像假装的样子。
这时候,外面跑来谋士尤勇。
尤勇在东敏的耳边嘀咕了几句。
东敏恨恨地随着尤勇出了监牢门。
监牢里只剩了东桥、西景林和西月。
东桥看看西景林,“师父,我爹爹不会话,又得罪您了?”
西景林,“你爹爹不是不会话,是他根本和我不是一类人!”
东桥忐忑地问,“师父何有此?”
西景林,“我西景林是仁义之人,你是聪明之人,难道还用我直言相告吗?”
东桥激灵灵打个冷战,“难道西景林看出什么来了吗?”
东桥假装可怜地看着西月,博得西月的怜爱。
西景林,“东桥,西月我不打算把她嫁人,我打算让她一辈子陪在我的身边!”
东桥一急,忙,“可师妹总是要嫁饶!”
西景林,“物以类聚,人以群分,我西景林仁义传家,不会把西月嫁给看不清楚的饶,这你还不懂吗?”
东桥顿时意识到,西景林一定是把自己看成了异类,他是绝对不会把西月嫁给自己的。
东桥顿时心生绝望,心里恨怨西景林,顿时心生歹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