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兴想找到卖酒掌柜问个端倪,华兴想他一定知道消息。
半路上闪出东桥,拦住华兴。
东桥,“华兴师兄,我爹爹早料定你会去找卖酒的光头掌柜,所以早就在那里布下罗地网,只要你去咬勾,就会收网把你抓住!”
华兴,“我身负杀师之名,蒙受不白冤屈,最亲的师妹也误会我,把我当做杀父仇人仇恨我,就算罗地网,我也要侥幸闯一闯!”
东桥,“华兴师哥,你还不知道海鲨帮的酷刑吧?要是被他们抓住,一定会折磨你为师父报仇,师兄,难道你不怕被破膛摘心,为师父报仇吗?”
华兴一咬牙,“就算刀山火海,我也要闯一闯,就算破膛摘心,也比蒙受冤屈,背上杀师罪名,被师妹仇恨好受的多,东桥你不必多!”
东桥,“好吧!看来师兄是贴了心要洗清冤屈了,那我帮你一把!不然,你不用逃过海鲨帮的罗地网,恐怕连光头掌柜的面你也见不着!”
华兴看看东桥,心里犯了嘀咕,“看东桥言语诚恳,慷慨激昂,对我这师兄也很是尊重体贴,东桥不像阴险之人啊!就再信他一次!”
华兴,“那东桥你就再费一次心!”
东桥,“好吧,师哥,我明设法引走爹爹安排的哨探,再给你乔装改扮一下,明见!”
东桥完,一边走一边关切地看着东桥,“师兄,保重!”
东桥的关切表情又把华兴弄得心里七上八下,“东桥怎么会是坏人呢?”
东桥一边走,一边回忆那的情景。
东桥把毒药放进一只青花瓷瓶,把解药放进一只紫花瓷瓶,来到光头掌柜的酒店。
东桥吩咐光头掌柜把最好的琥珀荧光酒给他盛好,明来取。
光头掌柜笑盈盈答应,“少帮主,您放心!”东桥领着华兴来到酒店,把两瓶荧光酒取走,还额外捎上一瓶酒,是给监牢看守董朝他们喝的。
东桥心里想,“看来华兴要打探这酒的秘密。哼!华兴,我不会让你打探到一点秘密的!”
东桥来见华兴,给华兴乔装改扮成海鲨帮弟子,让华兴做自己的跟随,去酒店买酒。
酒店大门紧锁。
东桥把门敲开,酒店女主人满脸愁云。
华兴问起光头掌柜。
酒店女主人哭诉着,“当家的被绑匪绑走了,绑匪索要三千两银子,这店薄本的生意,哪里来三千两银子,为我当家的赎命啊?”
华兴将信将疑跟着东桥走了。
过了几,华兴和东桥再去找光头老板,得知光头老板已经被撕票。
老板娘光头老板的尸体都被野狗咬食了。
华兴闻听顿时傻了,这一条线索又断了。
华兴顿时感到了绝望,“我该怎么办?我该怎样洗刷冤屈呢?”
这时他特别想见到西月,向西月哭诉冤情。
他对东桥,“师弟,让我见一见师妹吧?”
东桥沉吟一会,“师妹现在情绪不稳,等我劝她安静下来,再让你去见她!”
华兴听着在理,点头答应。
东桥去见西月,对西月,“华兴杀师,被众人唾骂,春也离开了他。现在对你不死心,想来找你狡辩,你还是见见他吧?不然他不会罢休的!”
西月问东桥,“华兴为什么要当着我的面毒死师父和你呢?”
东桥,“那还用,他那时候被春迷了心窍,师父拒绝六爹为我求亲,春是爹爹干女儿,华兴自然想讨好爹爹和春,把师父干掉,为我爹爹解口气!”
西月又问,“那他既然要讨好你的爹爹,为啥要毒死你呢?”
东桥,“事先,华兴和我喝过一次酒,我想那是解药,可是我要来见你和师父,不想喝太多酒,就偷偷把华兴给我的酒倒掉了一些,所以我身体内的解药不足以克制毒药,所以我才中毒未死!”
西月,“原来是这样!华兴为了一个女人,竟然鬼迷心窍!要杀害自己的师父!”
东桥,“不只为一个女人,春毕竟是我爹爹的干女儿,赢得了春,就是拥有了荣华富贵,谁会留恋监牢里的师父和你呢?”
西月问,“那你会不会和华兴一样呢?”
东桥矫嗔,“西月,你怎么把我和那样的人相提并论?我当然不会和那样的人一样了!”
西月,“你还是想着怎样救救爹爹吧?”
东桥沉吟一会,“不瞒你,我何尝不想早点让师父复活。我多次求过爹爹,爹爹,西月还没有和你成婚,爹爹凭什么要那样急着救你师父呢?”
西月忙问,“东桥,我没了主心骨,那你该怎么办?”
东桥一阵兴奋,他,“西月,反正师父还有复活的希望,只要破解了定乾坤的奥秘,师父就会复活,你不必伤心,我们成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