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月失去清白以后,感情上和东桥离得更远了。
东桥看到西月的时候,觉得西月变得冷酷了,对自己有些面和心不合了。
西月心里确实恨东桥,没有东桥,西月现在还是个纯真的姑娘,有着她自己的梦想,现实是残酷的,西月已经被东桥玷污了。
西月的冷淡让东桥对西月渐渐有了疏离感,他开始对西月也有了恨怨,这种恨怨日积月累,他终于又发了狠,把自己积攒的恨怨情绪,又想在华兴身上发泄。
东桥去找华兴,对华兴,“师兄,我总算把看守疏通好了,可以带你去见师父一面了!”
华兴一听很高兴也很忧伤,华兴问,“师父他老人家还是那样,人事不醒吗?”
东桥,“你马上见到师父了,你一看不就明白了?”
华兴,“好,东桥,我们一定要救醒师父!”
东桥领着华兴向九阴寒冰室走去。
来到寒冰室九重玄门的第一重,东桥吩咐看守打开暗门。
暗门轻声打开了。
东桥要带华兴进去。
就在这时,出现一队巡逻的打手。
东桥连忙,“薛把!你带我师哥进去,我去把巡逻兵支走!”
薛把答应一声,带华兴进了暗室门,东桥迎着那一队巡逻兵走了上去。
暗室门关闭了,华兴跟着薛把走过一道道暗门,向寒冰室深处走去。
东桥支走了巡逻队,他去找西月去了。
薛把引领着华兴见到了西景林。
华兴瞩目自己的师父,只见师父身边散发着略带微蓝的寒光,萦绕着袅袅寒气。
华兴双膝跪下,手扶师父栖身的水晶棺材,瞩目里面的西景林,悲哀地叫一声,“师父!”
西景林紧闭双眼,面如死灰一般,俨然就是一个死人。
华兴哭道,“师父,你这是怎么了?你快醒来吧!徒弟现在还蒙受毒死你的不白之冤,你看着我恨恨而去,西月也冤屈我,把我当成毒死您的凶手,师父,您可知,徒儿真是生不如死啊!”
薛把劝阻华兴,“这位老弟,就止哀吧?看你忠厚老实,怎么像是杀师灭祖的凶手呢?再,西师父有九阴寒冰护体,肉身是不会坏的,现在不能救活他,不等于将来不能救活他,听东桥少帮主,西师父还是会复活的!”
华兴哭诉道,“是这样,可要师父复活是多么难!几乎没有一点点胜算。定乾坤奥妙无穷,我师父何等造诣,竟然只能破解宝书的二三成奥妙,恐怕世间再无人能够破解宝书奥秘!师父他老人家还能复活吗?”
薛把,“这位老弟,时间到了,要是让帮主发觉我私自带你来到这里,就是少帮主也救不了我的命的!老弟,就此打住,快些随我离去!”
华兴再看看西景林的脸面,道,“师父,徒弟先走了,等我出去以后,一定四处求高人,让你重新活过来!”
华兴完,不依不舍站起身来。
薛把着急地,“老弟,快走吧!”
华兴只好不依不舍跟着薛把向寒冰室外走去,他心里还是想多和西景林待一会,诉一下心里的冤屈。
东桥去见西月,对西月,“华兴师哥知道你嫁给了我,像发了疯一样,我我和西月并没有夫妻之实,他也不信,他现在对你也满心怨恨,他找不到你,会不会把怨气发泄在师父身上?”
西月一听着急起来,“我们快到寒冰室看一看!”
华兴跟着西景林走出寒冰室最后一道门。
华兴告辞薛把,就要快速离开。
走出几十步远,突然巡逻队又过来了。
华兴只好往墙角处一藏。
巡逻队朝他藏身处而来。
华兴盼着巡逻队不要向他这边来,径直过去,就发现不了他了。
巡逻队却偏偏朝他藏身的地方走来。
为首的打手看见了他,“干什么的?”
华兴手一捂脸,“我是来找少帮主的!”
打手头一眼认出华兴,“通缉犯华兴,抓住他!”
打手们就要冲上来抓住华兴。
华兴打倒了冲上来的几个巡逻队员,飞身就跑。
巡逻队员吆喝着在后边追赶。
华兴从一处胡同跑过,正好东桥和西月看到了。
东桥,“那不是华兴吗?他果然来了这里!”
西月,“快去看看爹爹!”
东桥和西月直奔寒冰室而来。
寒冰室门外,薛把被点了十几处穴道,不会动也不会话,一记重手拍在他的胸前,嘴角处流着献血,生命奄奄一息。
另一个看守也被一记重手拍在胸口,东桥摸一下他的鼻息,“他已经死了!”